回到房间后,琼奴对辉少说:“爷,你回青城后会想念我们姐妹吗?你身边美女如云,我真担心你会把我们忘得一干二净。”
辉少:“这是哪的话?你们姐妹既然愿意跟我,那就是我的老婆了。我对自己的老婆可不会忘记。琼奴……而不,艺琼,我在此立个誓言:黄天在上,我雷少辉深爱罗艺琼和罗艺红姐妹,要是忘记她们的话……”
艺红赶紧用手捂住他的嘴巴,摇摇头,说:“爷,不要往下说了,我们知道你的心意就行。”
美子、智子和雁奴看着辉少和罗氏姐妹情意绵绵的样子,忍不住偷偷发笑。雁奴来到辉少身边,笑呵呵地说:“爷,你们三人好得如胶似漆,明天大家要暂时分开,何不趁此良机让她们姐妹服侍服侍你。”
辉少听雁奴这么一说,心里自然乐意,看看罗氏姐妹。她们正低着头、红着脸,不好意思看他。雁奴微笑道:“琼妹妹、红妹妹,还等什么啊?替爷宽衣啊!”
姐妹俩齐声道:“是,雁姐!”说完,她们嘴角微微笑着来到辉少的身边,他心满意足地从床上站起,以便眼前的姐妹俩替他宽衣解带。
“琼奴、红奴……而不对,艺琼、艺红,爷……我今天真开心!你们放心,我一定好好对待你们!”辉少说着。琼奴害羞地看看他,轻声道:“爷,奴看你叫我们的名字叫得怪别扭的。我看你还是叫我们奴吧。”
辉少:“这怎么行呢?你们是我的老婆,不是奴。不行,不行。”
红奴爷细声道:“爷,就像我们姐妹习惯叫你爷一样,你还是叫我们‘琼奴’和‘红奴’吧。我们知道爷心里爱我们就很高兴了,称呼就不要变了。反正,我们听着顺耳就行。你叫我们名字,我们心里头觉得不顺畅。”
雁奴一边脱着自己的衣裳,一边对辉少说:“爷,不就是一个称呼嘛,我看她们姐妹早就习惯了你对她们的称呼,就不要改了吧。”
美子也说:“主人,我和姐姐还不是叫你主人。我看就让她们叫你爷吧,这是一种亲昵的表示,这叫名字了就显得生疏。”
辉少:“这……不要好吧……”他一脸的为难,毕竟罗氏姐妹不是他的淫奴,尽管以前是,可现在不是啊。让不是他淫奴的人叫他爷,他还真有点承受不起的感觉。
令辉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罗氏姐妹居然相互看看,后非常默契地双双跪在他的脚下。辉少想扶起她们,她们却坚决不让他扶,还一脸严肃地凝视着他。
琼奴:“爷,你是奴最爱和最崇拜的男人。尤其是你如此大方地将解药给我们姐妹服下……爷,你是以德服人,奴是真心说这些话的。奴现在心里只有一个愿望那就是好好服侍你,做你的乖乖女。”
红奴:“爷,我们姐妹心里只有你,只想你也好好对我们。你是我们最爱的男人,叫你爷也是应该的,请你接受我们。雁姐都这么叫你,难道就不许我们爷这么叫你?”
辉少:“这……好吧,好吧,你们爱叫什么就叫什么吧。爷……我……算了,我也改不过来了。爷依你们就是,你们快点起来。我的琼奴宝贝、红奴乖乖,爷让你们快点起来。”
罗氏姐妹开心道:“是,爷,奴这就起来!”
辉少知道眼前的两奴只是名义上的奴而已,并不是雁奴、婷奴、梅奴和怡奴那样真正意义上的奴。他大大方方地撑开两手,让罗氏姐妹替他宽衣。很快,屋里所有的人均赤身luǒ_tǐ起来,美子和智子也如此。
雁奴微笑着走近辉少的身边,对着罗氏姐妹的耳边轻声道:“爷昨天还牵挂着你们呢,要服侍好爷哦!”姐妹俩点点头,琼奴闭上眼睛将红唇凑到辉少的嘴边,两人轻柔地吮吸起对方来。红奴则努努嘴,理理秀发,很自然地半跪在男人的脚下,雁奴微笑着将她的臻首往他的胯部一按。红奴极为知趣地启开红唇,慢条斯理地替他做起口活来……
辉少站着,一手拥着琼奴的细腰,一手轻抚她的sū_xiōng,和她做亲密之吻,同时还享受着胯下红奴那半生不熟的唇舌活儿。他产生一种飘飘然的感觉:真棒,琼奴和红奴是心甘情愿做我的女人的。这种感觉比用药物控制并强迫她们服侍的感觉要好得多。
红奴一边羡慕地看着姐姐和辉少的亲密,一边殷情地款款伏动臻首,极为仔细地用唇舌服侍着男人。
良久。辉少拍拍琼奴的脑门,轻声道:“你下去。”她便郑重点点头,像妹妹一样地跪了下去。他则扶起红奴与其狂吻起来,琼奴则接过妹妹的活儿,卖力地伺候起他来。姐妹俩在男人的轻微示意下,很自然地交换了一下彼此间的“工作”……
这时的雁奴让智子从行李包里取出好两件电动玩意,一件是电动蛋,另一件是男性人工玩意。美子负责用这两件电动玩意伺候并列马爬着的罗氏姐妹,而她们正配合着继续用尊贵的小口合攻心爱男人的要命之处。一会后,雁奴和智子双双在腰间绑上一些男性道具,分别跪在罗氏姐妹的身后,奋力地捣弄她们……
在辉少、雁奴、美子和智子的合力整弄下,罗氏姐妹被玩得哀呼不已,求饶连连。尤其是辉少,重点照顾她们,将她们一次次地送上那欲仙欲死的境界。
美子、智子和雁奴也不甘落后罗氏姐妹,她们依次跨坐在男人的身上肆意起伏着身子……
在将五个女人搞定,尤其是将罗氏姐妹打得一连几次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