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宗憋着气,在持续又chōu_chā了十来下以后,他才一边享受着胜利的喜悦、一边仰首向天的狼嗥道:“喔……真是爽……妈的……贱货,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跟我唱反调?……说……快告诉我……你的làng_xué以后要不要天天让我干?”
吸气少、呼气多的李如霜,此刻只能白眼连翻的喘息着说:“喔……阿宗……你这个坏孩子……小冤家……你这么会干穴……叫我以后怎么办?”
阿宗哪管她要怎么办,他趁着李如霜正处于高潮的巅峰,连忙又挺耸着屁股逼问道:“快说!贱货,你以后还想不想天天让我干?”
他这一挺动,顿时把李如霜盛开的花心又磨擦得骚痒难耐,这种火上加油的折磨,就算是身经百战、屡遭围攻的李如霜也承受不了,只见她胡乱摇摆着身体说道:“啊、啊……我要……我当然想要,但是……阿宗……我终究是你爸爸的女人呀……”
正在让“爸爸的女人”大量溢出yín_shuǐ的阿宗,这时脊椎骨的末梢神经突然像触电一般,他怪异的弓缩着身子,在大约僵凝了两、三秒钟以后,他才嘴里发出怪音,然后伴随着李如霜歇斯底里的làng_jiào声,一泄如注地把他热滚滚的jīng_yè,全部灌进李如霜的子宫里。极致的快感让阿宗脑袋一遍空白,他根本分不清楚自己和李如霜是否同步达到高潮,他只记得在李如霜那张如梦似幻的艳丽脸蛋上,在他仰天大叫以前的那一刹那间,所流露出来的那份满足和风情。
但看似完全沉醉在高潮中的李如霜,心头那份满足却不只是xìng_jiāo的欢愉而已,因为就在阿宗在她体内shè_jīng的那一瞬间,她忽然发觉自己对老史的报复,已经在不知不觉当中跨出了第一步,这次形同luàn_lún的交媾,让她同时尝到了背叛和复仇的隐秘性快乐,这种违反人性与道德的罪恶感,竟然使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所以她开始认真的思考,下次和阿宗约会时是不是要把体内的避孕器先拿掉?
高潮过后的两人,依然紧紧交缠在一起,从李如霜下体滴垂下来的jīng_yè和yín_shuǐ,把地毯弄湿了一大遍,而阿宗直到他的大ròu_bàng完全萎缩下来之后,才步履蹒跚的抱着李如霜双双瘫倒在床上。
至少过了一支烟的时间,李如霜才从高潮的波涛中平息下来,她主动挨到阿宗的身旁,然后用手指轻轻卷弄着他胸口那几根稀疏的胸毛说:“累不累?要不要我去弄点东西给你喝?”
阿宗一把将她搂进怀里说:“不用,我抽根烟休息一下就好,倒是你,要不要先喝点果汁补充一下体力?”
李如霜伸手从床头柜上拿了根香烟点燃以后,才把那根烟放到阿宗的嘴里说:“你也太小看我了,阿宗,你也不想想,我被你爸爸和他那群狐群狗党玩过多少次大锅肏了?现在就你一个,我怎么可能需要补充体力?”
一提到这件事,阿宗精神马上就来了,因为李如霜会沦为黑道女人的这项秘辛,他不但从小就很好奇,而且也对她与帮内众多男人那层错综复杂的关系,感到极端的困惑与神秘,由于这又是帮内禁忌的话题,所以他也只好长期将这问题压制在心里,然而眼前凭他与李如霜刚发展出来的新关系,或许就是解开谜团最好的时机,因此他决定把握机会,打算来个打破沙锅问到底。
他朝空中连吐了三个烟圈之后,才轻抚着李如霜柔细的臂膀说:“阿姨,你能不能告诉我,你跟我爸爸、还有陈叔他们这些人,是因何会变成现在这种情形?”
大概没料到阿宗会突然有此一问,所以李如霜在顿了一下以后才应道:“你难道都没听别人说过这件事吗?”
阿宗望着袅绕的烟雾说:“听是听过,但都是三言两语就没了,根本听不出个所以然来。”
李如霜转身侧趴在阿宗胸膛上望着他说:“你真的很想知道这件事吗?为什么?”
阿宗毫不掩饰的凝视着她说:“因为从小我就偷偷喜欢着你,所以这件事我当然想知道。”
阿宗的坦白和眼神,让李如霜心里一震,因为她明白那意味着什么,所以她用食指在阿宗的胸口划着圈圈说:“对我而言那是件不堪回首的往事,你就一定要再让我伤心一次吗?”
阿宗轻抚着她的腰肢说:“也许告诉我以后,你心里就会舒服一点。”
这次换李如霜凝视着他的眼睛,过了好一会儿之后,李如霜才将自己的脸侧贴在他胸膛上说:“事情其实很简单,当年是因为红豆老大看上我,他明明知道我已经有爱人,却还是想要约我吃饭、硬要横刀夺爱,所以他在被我连续拒绝三次以后,便恼羞成怒,连夜叫人把我抓到他的别墅去qiáng_jiān,而就在他逼迫我帮他kǒu_jiāo的时候,我差点把他的guī_tóu咬下来……所以他一怒之下,就把我丢给他的手下去lún_jiān,你爸爸他们便奉命日以继夜的玩弄我,可是红豆老大的guī_tóu一直无法痊愈,后来他还因而不能再举,因此他在盛怒之下便下令把我带下山,准备把我送到最低级的私娼寮去接客。”
阿宗闷哼了一声说道:“红豆老大这是在惩罚你,你这一咬根本就是把他变成太监嘛。”
李如霜点着头说:“可能是吧,当时我看他抱着血淋淋的老二冲下床,心里也惊慌的不得了,所以根本不知道后来的状况如何。”
阿宗紧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