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人床太小了,不够我施展的空间。我从小雪的身上爬起来下了床,我把小雪抱起来,让她横趴在床上,双腿跪在床沿,雪白的臀部高高翘起,她温顺地任我摆布。
我站在地板上对着她,又一次将粗硬的yīn_jīng尽根插入小雪狭小的yīn_dào里,我一开始缓慢的抽动,但每次都插向她的yīn_dào深处,接着速度逐渐加快。这次小雪“哦……喔……噢”地呻叫了,她那热热的yīn_dào又一次紧紧地夹着我的guī_tóu有节奏的收缩着,我感到一阵又一阵地酥麻。
我们就这样持续着,忘记了忧伤,忘记了苦痛,忘记了外面的世界,也忘记了睡在同一个屋檐下的王丽。
就在我和小雪赤身露体,交欢正酣。我们就这样忘情地撞击、交合,翻云覆雨,天旋地转,惊涛骇浪,电光石火的时候。屋门“砰”的一声轰响,被踢开了。
“林子昊,你这个畜生!”气急败坏的王丽站在门口,一件重重的东西扔了过来砸在我的腰上。
王丽的突然出现把小雪吓得瘫倒在床上,我的yīn_jīng从她的yīn_dào中脱落,我急忙去找我的衣服,小雪也在惊惶中抓了一条毛巾被裹在身上。
王丽狠狠地在地板上跺了一脚,手臂用力地在胸前一甩,面目扭曲,咬牙切齿地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无可奈何地扭头走去。
接着又是“嘭”的一声,王丽把餐桌上的那个玻璃花瓶狠狠地摔在地板上。霎时,玻璃碎片洒了一地,破碎的声音在静谧的夜里显得很响。
“林子昊!你会有报应的!”王丽发疯般的叫着。
小雪惊吓得像是一只小动物紧紧的蜷缩在床的角落。
我穿上衣服,向门外走去。
这时,王丽忽然“扑通”一声坐在地上,把脸埋进手心里痛哭起来,沉闷而压抑。一会儿,她迅速的从地上捡起一块长长的玻璃碎片,紧紧的握在手上,顿时鲜血从她的手里流下来。
“别,别这样,王丽。”我对她喊。
“不要,不要啊,丽姐。”小雪颤抖地哭喊着。
就在这时,王丽的情绪已经完全失控了,她抬起握着玻璃碎片的右手,飞快的向脖子划去……(六十一)又一个圣诞节到了,像往年一样,乌节路又装饰得灯光璀璨,大街小巷又飘起了圣诞歌曲,商家们的促销声浪此起彼伏。整个狮城又沉浸在节日的气氛中。平安夜,我一人站在空寂的卧室里,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只隐隐感到黑暗的降临,面对这一切,我无能为力,只能屏住呼吸,任凭夜色淹没我的头顶,漫过我的双肩。这样清冷而寂寞的夜晚,四周如绝望的海水让人窒息,而绝望却越来越清晰了。我实在是太寂寞了,便起身独自坐在客厅地板上抽着烟。窗户开着,一曲钢琴奏鸣曲《月光》从我对面楼房飞出。那意味深长的慢板乐章,缓慢的、下降的低音,夹杂着固定音型的三连音。好似情人间缠绵无尽的独白,吐露出凄凉幽然的心情。充满了依恋悲痛的感qíng_sè彩。我倾听着、倾听着……心里忽然一颤,似乎被刺了一下,带着那份寥落、萧索、酸楚的感觉,我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如今,只剩下我一个人,为自己沏了一杯茶,斜依在沙发上,看着屋里的那些旧物慢慢地喝着,原来,茶的清苦之后是如此地唇齿留香。那样的香气总让我有流泪的冲动,那淡淡的香气让我刹那间温暖下来。一阵海风吹来,吹乱了我的头发,那天焦躁不安的情绪如同那远处的海水拍岸再次拍打着我的心灵,久久不能释怀。王丽走了,回了北京,是筱怡告诉我的。那天当王丽手握着玻璃片飞快地向脖子划去的瞬间,我冲上去,拉住了她的胳膊,掰开她的手指,玻璃片“当啷”掉在地上,我把她从地上抱起来,放在客厅的沙发上,她好象突然失去知觉似的,紧闭着眼睛,嘴张着大口喘着气,胸脯起伏的很厉害,肩膀在微微的颤抖。我把她抱在怀里,用手在她的胸脯上往下拂拭,似乎这样可以让她消退心中的怒气。小雪穿好了衣服也从屋子里走出来,她清理着地板上的玻璃碎片和水迹,这时,我看到原来插在玻璃花瓶里的那枝白色的胡姬躺在墙的角落,花瓣也支离破碎,显得落魄而悲凉。小雪把地板弄干净后,又去拿来了温热的毛巾坐在王丽的身旁清理着她手上的血迹。突然王丽醒过神来,她狠狠扇了小雪一个耳光:“你这不要脸的,你滚!”小雪猝不及防的跌坐在地上。惊吓得不敢说话。“小雪,你回屋里。”我怜惜地对小雪说,小雪只好委屈地回了房间。这时王丽突然双手握住我的肩头,狠狠地,像要把我的骨头捏碎,激烈而疯狂的摇晃,残酷得恨不得让我消失。我任她折腾,我不会对她有任何反抗,我的心里涌起了一丝心痛和内疚,我知道这一次我深深地伤害了她的自尊心。她对我做什么,都不会过分。接下来,她用很多难听的字眼骂我,然后又泣不成声。最后她收起了眼泪,仍怒气冲冲的从沙发上站起来进了卧室。屋门在她的身后“砰”地一声摔上。一阵阵隐隐的痛袭上心来,逐渐地绞紧着我,闭上眼,无力地把头靠在沙发背上。良久,我推门进屋,看到王丽在收拾她的衣物。目视她的背影,无意中,心掉落了,碎了,碎了的心撒遍房间的每个角落。我的心跳又一次的加速,离别的思绪让我无法故做轻松,我知道,此次的离别将是我们最终的抉择,心头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