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接了。
“英子?”我说。
“子昊,我是肖亚东。”
我突然怔了,我恶狠狠的说:“英子呢?”
“你等会儿,我给你叫她。”肖亚东的语气倒是很温柔,很谦卑。
过了一会儿,是英子的声音,“你还要说什么?你还要责问我什么?”英子一种傲慢的口气。
“我不是责怪你,我是担心你。”我尽力把心情放的平静。
“你担心我?你知道什么是望眼欲穿吗?你了解什么是内心煎熬吗?你懂什么是整夜无眠吗?”英子反而责问起我来。
“我懂,我理解。”我抽动着自己的面部肌肉,有些僵硬,但电话里我的声音却是温柔的,我尽量的心平气和的说道。
“你懂?我把我的学业看得比生命还重要,我终于完成了,我想跟你分享,但那时候你在哪儿?我为了功课,我的胃也弄坏了,我在最艰难的时候,你又在哪儿?”英子说完在电话的那头大声的哭了起来。听起来哭得很重,哭得很惨。
我顿然无语,又是一阵沉默。
最后我说:“英子,我31号到美国,机票已经确认了。你好好休息。”
在以往我跟英子相处的日子里,每次都是我让着她,她总是对的,不过以前她真的是对的。
我挂了电话,心中感到一阵的酸楚和压抑。
英子是个好强而重事业的女孩,而且生性任性而倔强。
就在高考那年,她完全不顾她妈的反对,我们顺理成章的走在一起。于是,一切故事的开始,都在那间阳光明媚的校园里铺好。年轻的她和年轻的我,在歌声里翩翩起舞,说着那个时候不切实际的梦想,说着诗歌和爱情。
那温情迷离而又伤感的东西象阳光一样悄悄的洒在了我们身上。我说我终于找到了我要找的那个人,她说从小时候的那场“婚礼风波”她就认定了我是陪伴她一生的男人。
那时候,我们都执著地相信我们已找到了会永远相爱的人,我们相信爱情,相信它能带给我们幸福。
那时候的日子,的确是快乐的、幸福的,带着年轻人特有的朝气蓬勃和对未来理想的向往与追求。
而且热恋中的人哪里耐得住一刻的寂寞,每到周末,我们便偷偷地约会,我们到外面找幽会的地方,我太想念她了,她的一切,她的眼,她的唇,她柔柔的软软的,让人一牵就舍不得放下的手,还有她那洁白如玉、光滑如绸的身体,特别是在夜晚的灯光照耀下,真如粉雕玉琢般,惹得我总是控制不住自己,我在她身上狂吻乱咬,第二天总会留下很多的淤紫唇印。
那天,放学之后,我和英子一道,车上人不多,我们并肩坐在一起,我忍不住去摸她的手,可英子胆小害羞,总是望着车窗外不住地缩回去,脸红通通的,更惹起我无限爱怜,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总是强行拉住她的手不放,到最后,她也慢慢地习惯了,不再往回缩了,那时的爱,单纯、执著、美好,几乎没有一丝杂念。
那一天,我们去了北海,那里山青水静,扬柳低垂,我们漫步在绿荫掩映着的湖边小石铺成的小径。一阵强劲的凉风袭来,英子禁不住连打了几个寒噤,我忙把她拥在怀里。
白日喧嚣的北海随着夜色一起摇摇摆摆的沉寂下去并温柔如水,偶尔的一阵欢笑声如同投向平静湖面的一颗小石子,微微的涟漪荡开来,一波追着一波,而后缓缓的归于更深的静。
我们钻进小山上的树丛中,幽静的公园,美妙的夜晚,我禁不住心花怒放,虽然我们已经不是第一次,但仍然充满着新奇和激动,我感到每一次自己和英子的进步,感到她那温暖的、深遂的yīn_dào里有着无限的魅力。
当我每次插进去时,便觉得好像到了一片宽阔的草原,在那里我是安全的,自由的,我是唯一的占领者,可以纵情驰骋,姿意发挥,看着她被我压在下面,看着她娇态万千的媚眼,感受着她扭动迎合的快感,听着她嘤嘤的呻吟声和我进进出出的“扑哧”声,我太兴奋了,我不禁充满了男人的自豪感。是她帮助我成为了男人,也是我,让她成为了女人?
∥揖龆t好好地,温柔地对待我“今生蝨坏男履铩保我不能急不可奈地粗鲁地对待她,我把她抱在自己怀里,开始慢慢抚吻,从头到胸,一直到她的大腿之间,直至最后,在英子急切切的渴望的呻吟声中,才慢慢地把自己整个地覆盖上去,压住她全身的每一个地方?
“我想射了。”我附在她的耳边悄声说。
她似乎没有听见,当我犹豫之时,她突然大叫:“哦,不……不要……”
但是,箭在弦上,已不得不发了。
我憋足了劲,又狠又快地chōu_chā了起来。
两个人都大呼小叫地运动着。
在那快乐的痴迷之巅,我们僵住了。
然后,她就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她喜欢抚摸我的眉,我的眼,我的唇,然后闭上眼睛,伏在我的胸前听我有力的心跳。
以后,我们的恋情和xìng_ài不断的完美而和谐,我真的感谢上天让我们相遇相爱。也感谢我们的爱经过那么久的酝酿,果然无比醇美。
那时候是多么的情意盎然呀。
可是如今,我和英子已好几年没有了性事,都和别的女人做着和多年前相似的事,我甚至感到有点沉醉,这象是生活的轮回,又象是生活的讽刺,是对过去的誓言、承诺,海誓山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