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发现,人生的有些事情是根本无法选择。像出生的时间、地点、出生在什么样的家庭,又以何种方式出生,上什么样的学校,接受怎样的家庭和社会教育,怎样长大,都不是我们自己能主宰的。但是长大了就没法回头了,来时的路上已经歪歪斜斜地印上你的足迹。
当你发现那个曾经让你心动的诺言已经在岁月的流逝中灰飞烟灭,可是已经没有办法回头。伤口愈合了依然留着伤痕,往事已经刻骨铭心。再多的悔恨和泪水,再有意义的补偿也唤不回消逝的生命。人生的路注定是一条单行道。走过了的,就不能再回头了。即使回头,已经不是来时的路。
“人生就像弈棋,一步失误,全盘皆输,这是令人悲哀的事;而且人生还不如弈棋,不可能再来一局,也不能悔棋。”这是人所无法抗拒的悲哀。
在这个纷纷扰扰的世界上我们只活一次。人生各个阶段都有特殊的意境,构成整个人生心身上的历程。童年是一场梦,青年是一首诗,壮年是一部,中年是一篇散文,老年就是一部哲学。
不能回头,我们就只能无悔自己的每一次选择,珍惜眼前的一切,一步一个脚印,努力走好每一段人生。但是我还是要为英子而感到内疚。同样是欺骗,有时候我不知道哪一个结局对女孩子来讲会更残忍:是身体还是感情?英子走进了我很痛恨的李军的家,成为他的新娘。
我和她的约定也随着也许会有纷飞的鞭炮的碎片而掉进阴暗的角落。虽然有时候会暗暗地担心英子的未来,但是那个是她自己的未来了,我也有我自己的路要走。我常常这样对自己讲,虽然声音轻得自己都听不太清楚。
夜阑人静,王丽洗完澡回来,坐在镜子前梳理她的头发,她那乌黑的秀发在灯光下闪烁着光泽,娇美而丰满的身躯披著一件崭新的丝质睡衣。那睡衣下挺立着巍巍颤动的rǔ_fáng,随著她的身影幻出美丽的波影。我静静地欣赏着她那轻巧的动作,屋里弥漫着她那成熟而醉人的芳香,而且似乎越来越浓愈。
“你洗去吧。”王丽整理着头发,扭头对我说,只见她的脸上飘着一抹动人的红霞。
“哎。”我答应了一句,便去了浴室。
我把水龙头开到最大,任那温热的水流在我的身上肆意的浇洒,我使劲地将头发用双手往后捋去,仿佛这样可以把过去全部忘记。有人说:想念一个人是件无可奈何的事,只要忍一忍,就不会有爱、有恨、有痛苦了。
也许是这样。苦苦的等待已经载不住梦的牵挂,思念的藤也不再长出绿的渴望,长长的蔓更是日渐枯萎憔悴。满目的沧桑,满眼的离愁,都化作这溅起的水花,无声地滑落、飘散……
我回到屋里的时候,王丽已经把床铺铺好了,两条被子整齐的铺叠在床上,她盘腿坐在床上。似乎显得有些腼腆,坐在那里只是低着头,不说话。她的样子显得有些紧张,她两只手的手指正不自觉的交插在一起,由于用力太大的缘故,手指间的回血显的不很流畅,使得手指的颜色有些发白。
“睡吧。”我说着就爬上了床。
“怎么睡?”王丽深情地望着我。
“你睡里面,我睡外面。”我说。
“好吧。”她稍微犹豫了一下,然后只是矜持的笑了一笑。我想她可能是问是俩人睡一个被窝还是各睡一个。
于是王丽掀起里面的那个被窝挪动着身体。我盯着她,看着她慢慢的撩开被头,可以说,她完全是那种可爱型的女孩,她不花枝招展,不卖弄风情,她,清丽,可爱,纯净,似乎清纯到了极点,使我不忍心去碰她。她每一个动作,我的心就悸动一下;她好象是只天鹅,雪白的,我看着她,望着她。
她注意到了我,转过头,也望着我,那时我们四目对视,我这时,从她的眼睛中,我读出了些希望,那是一种曙光,对新环境充满希望的曙光!不过,在这种场面,有些尴尬。所以,我有些怯弱地再次选择了逃避。
回过头,心里也有些紧张,我也不知道此时的感觉是幸福还是忧虑,心中忐忑不安的,完完全全的控制不了自己。
或许这点被她看出来了,她笑了笑,对我说:“快睡吧,还耗着干吗?”
那声音,通过耳膜,通过听神经,传到了大脑中,却不知为何,悸动着我的心,总的来说,那是个“甜”字。甜的我真不知怎麽做才好。我振了振精神,转向她,她很轻盈的笑了笑。
她那种很专注、很深邃的眼光,让我感动。她的皮肤是那麽洁白、明澈、光亮;很有韵味,与皮肤相对应的,是她的秀发,黑色的发质,黑的有光,黑的健康,如瀑布般自然的垂落着。
在脸上,最独特而且也是最吸引我的,就是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现在她的眼睛满含着柔情!真的,在那柔情的眼睛中,流露出了幸福,流露出了光明,
流露出了希望……
有了这双眼睛,她显得更加诱人,那眼神仿佛要带领你走进她的内心世界,也更加为她增加了一份神秘感。想起我妈说的话,好好儿过日子吧!走过这漆黑而寒冷的冬夜,明天,将会是怎样一个温馨明媚的日子?
白雨唬 蓖趵龊鋈豢口叫我n页粤艘痪,抬头一看,见她翻了个身,脸朝着我?
“我睡不着!”她说,“你呢?”
“是不是有点激动?”我问。
“你不激动?”她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