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出了诱惑的信号。她双手环抱住他的脖颈,后背悬空在床榻上,动作是累的。柳谦修手放在了女人腰间,窸窸窣窣的声响过后,他将她拢入怀里。
慕晚双腿勾住了他的腰,坐在了他的双腿上。姿势暧昧迷离,男人的双眸平静深沉,望不到底,看不到边。
两人对视,男人手覆在她的后背,声音低哑。
“慕晚,我是医生,这里什么都没有,你可能会怀孕。”
如此直白赤裸又正经的科普,将黑夜的yù_wàng又叠加了一层。慕晚身体更热了,他身上禁欲一般的檀香的味道,是最好的催情剂。
“怀得上你就是我孩子的父亲。”慕晚仰头,唇边带笑,“我不怕。”
她无父无母,什么都没有。现在,柳谦修是她的神,也是她的世界。
她是不怕的,像是刚刚修炼成型的小妖,带着莽莽无知的勇气。说话时,眼睛都在发亮,眼梢的甜意流淌。为了情,什么都不在乎,什么都敢做,纯粹得让人想掏出滚烫的心脏给她。
柳谦修望着她的笑,他安静地说,“我还什么都没有给你。”
慕晚摇头,她说,“你给了。你喜欢我,你给了我爱,已经好久没有人爱过我了。”
她说完,仰头想要男人的唇,鲁莽放肆地寻找,温热柔软的唇边擦过男人的下颌,细腻的皮肤相接,男人眼神一恍,随即清透如水。
他将她抱在了怀里,将她的脸贴在了他的肩上。慕晚靠在上面,听到了他的一声浅叹。
“那是你想要的。”柳谦修说,“而我想给的,远比你想要的要多的多。”
眸中波光流转,慕晚后知后觉地羞窘了起来。她抱着他,身体一点点塌软。
“你一点都不像道长。”慕晚声音软甜,像草莓味的冰沙,“哪有道长这么会说情话。”
旖旎和缠绵散了些,只剩下了温馨和缱绻,慕晚耳边轻动,男人的唇贴靠在那里,每一字每一句都让她耳垂滴血。
“若不是道长,现在就不止单单抱着你这么简单了。”
慕晚双手扶在他的肩膀上,身体融化成水,心底酥麻,她感受着男人的心跳,觉得她不是妖,他才是妖。
道观生活枯燥无趣,除了清修就是读书。时间一长,慕晚对于小说的乐趣也渐渐消失,每天的乐趣,就只靠着柳谦修时不时的发颗糖给她吊着。
这几天的天气也不好,阴雨绵绵,等好不容易有一天,慕晚午睡起床,天放晴了。她还没完全清醒,就磕磕碰碰地往外面走。
正殿内的柳谦修听到开门声,就回头看了过来,不一会儿,就看到慕晚小跑着走了过来。正殿一直燃着香,慕晚刚睡醒,还是被呛得打了小喷嚏。打完之后,她拉了个蒲团,就势坐在了柳谦修的身边。头歪靠在他的肩膀上,双手抱住了他的腰。
以前单看,觉得柳谦修身形清瘦,然而现在摸着,透过薄薄的长衫,慕晚甚至能摸到肌肉紧致的曲线。她头发没扎,乌黑浓密,毛茸茸的小脑袋凑到柳谦修身上,黑发的小巧的脸蛋上带着笑。
腰间发痒,她在撩火,清禅午睡还没醒,容得她先放肆着,柳谦修唇角微勾,垂眸看书。门外天已放晴,湿漉漉的地面上阳光铺洒,将空气都变得带着凉意的舒爽。
“柳谦修,你整天除了静坐清修,就是静坐看书吗?”慕晚看着他手上的《道德经》问道。
她眯着眼睛,双臂软软地攀附着他的身体,现在是下午三点,雨后初晴,风依然凉。她穿了外套,细长的手指缩在外套里,像两只蜷缩的小爪那样抱着他。
男人姿势不变,沉声补充。
“静坐陪你。”
慕晚闭上眼睛,唇角勾起,低低地笑了起来。
手上的书放下,侧头看向怀中的女人,长发浓密,刘海压在了她的眼角,睫毛微卷,在下眼睑处打了两层阴影。
她第一次来道观,每天的生活确实枯燥了些,想想几天过去,也该觉得无聊。回头看向门外,阳光明朗,白云厚重,或许不久还会下雨。
“会捉鱼么?”柳谦修收回视线,将她耳边的发撩到耳后问道。
她歪过头,抬眸看他,眼中一片惊喜,“这里能抓?”
“嗯,晚饭做鱼。”柳谦修浅声道。
“好!”慕晚立即答应。
会不会捉鱼不要紧,最起码不用在正殿里看着他清修打坐了。慕晚立马起身,跑去偏殿换衣服,柳谦修也起了身,拿了捉鱼的工具。
一个藤条编制的鱼篓,还有一条渔网。
慕晚随着柳谦修往后院走,边走边问,“这个能抓住鱼吗?”
“嗯。”柳谦修应声,“时间还早,慢慢抓。”
这倒不是主要去捞鱼的,而是去陪她玩儿的。慕晚高兴起来,随着柳谦修做出了后院的门。
捉鱼的地方在后山,打开后院门,顺着一条小径下去,穿过一片竹林,就到了山谷。山谷里有一条长河,叫清远河,是素江的支流。这里常年无人过来,清远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