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此事真如这宫人所言,难道不需将此大事告知于陛下?若是,查无此事,那本宫自然要向陛下讨个公道!”
不等王皇后回话,赵充媛便接话道:“难道陛下一来就能将此事查清楚么,还不是要将人关起来,再耗费些时间。”
“赵充媛你这般着急做什么!”
冯贵妃勾唇冷笑道:“今日这场面、这阵仗,我还当是皇后娘娘已经查清楚,已经人证物证俱全,就差给豫王和张宝林两人定罪了呢!未曾想,原来还只是风言风语,那今日大家不如都散了,各自回去,等着查清楚了,在聚起来给本宫母子二人定罪也不迟!”
“谁说没有证据了,人证物证俱全,贵妃娘娘你难道看不见么!”赵充媛的目光往张落雨主仆那里一瞟,开口道:“人证物证俱全,冯贵妃难道你还想抵赖不成!”
“人证?物证?呵。”
冯贵妃直直盯着赵夕月,眼中带着浓浓的讽刺,嘲弄道:“赵充媛你所谓的人证就是这个各执一词的主仆二人么!好,那这算人证,那物证又在哪里?”
瞧着王皇后暗沉的脸色和争执不休的冯贵妃同赵充媛几人,场面一时间有些尴尬。
江德妃也不得不出来打个圆场:“既然张宝林的宫女说亲眼看见张宝林曾与豫王独处,整个宫廷内外都有宫人看守,就算是深夜行事,想要避开所有人的耳目也是没有可能的。不如好好彻查临华殿内外的宫人仆役,再将豫王请来当面对质。皇后娘娘、冯贵妃,你们以为如何?”
苏盼琴此时也出声提出了自己的质疑,道:“皇后娘娘,既然张宝林的宫女小满除去白日那次明明白白见到过豫王与张宝林单独对话,其他时候看的不是很清楚。那嫔妾也是统一德妃姐姐的看法的。叫豫王过来,也能当面把话说清楚。”
苏盼琴转过身子,正对着王皇后说道,“嫔妾刚才便提到过,是否将太医还有司药局的宫人都叫过来问上一问?这张宝林究竟有了几个月的身孕,大家都未曾知晓,若是有了时间上的偏差,岂不是冤枉了豫王。”
江德妃和苏盼琴说完,婉昭容、宁昭媛、华充仪等人都觉得,就算此时不方便叫乾封帝过来,也是应该叫豫王和太医们过来的。
王皇后见大多数人都这么说,点了点头开口道:“那既然如此,就宣所有给张宝林诊过脉的太医还有江司药等人过来。白芷,你也去陛下那里候着,同安问行将此事讲清楚了,让陛下和豫王退了朝便过来。”
“同时,派人将临华殿内外宫殿仔细搜上一遍,凡是可疑之物、可疑之人通通给本宫带过来,咳咳咳……”
王皇后的话刚刚说完,便深深地咳了起来,仿佛要将五脏六腑全部咳出来一般,甚至需要白兰的搀扶才能继续坐住。
看着王皇后那有些憋红的脸,众人皆暗自心惊,皇后的病已经严重到这般地步了么!
等王皇后喝完白兰递过的水,缓了一缓,道:“冯贵妃,本宫这样的安排你可是同意。”
“皇后娘娘您的安排自然妥帖,我就在这里等结果便是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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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的过程并不是很漫长,很快,太医院的院判张岸便和另外两位太医,尚食局的段尚食、江司药以及其他几位点药、掌药也都被传讯过来。
一进门看到,张宝林她的侍女齐齐跪在地上,张岸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或是即将要发生什么。
行礼过后,王皇后也不在耽误,便直接了当地问道:“本宫这次叫你们过来,就是想问问这临华殿的张宝林自入宫以来这几个月的诊脉、用药情况,你们几个依次同本宫说上一说。”
蒋太医和杜太医在张落雨进宫后替她替她诊过四次平安脉,此二人都表示在自己诊脉期间,张宝林除了脾胃略有虚弱外,并没有什么异常情况。
当问到张岸的时候,他也从容道,自己当日不过在替杨美人诊出喜脉后,又为失眠多梦的张宝林诊脉而已,除了脉象虚浮、胃肠虚弱外,也并无其他。
张岸的话刚一说完,一直跪在一边的小满便出言反驳道:“皇后娘娘,这张太医说的根本不是实话,那日他去给张宝林诊脉时根本不是这样说的!”
“那你倒是说说看,张太医是如何说的?”冯贵妃含笑道。
这冯瑾瑜一笑,赵夕月心中便暗道一声不好,还没来的及说话,便听到小满为了保证自己自己的真实性,已经将当日自己在门口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