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起欢来。又将双足倒控善宝腰身,极力迎凑。善宝被他帮衬得浑身爽利,好不快活。那晓得善宝的话儿,又是一件巨物,似铁杵一般,真个杀痒。只顷刻间,就有二千余抽。
鸽儿自出娘肚皮,不曾经过这般妙境,当即连呼爽!替宝低声道:“妹妹,且轻声些,恐你娘听见。”鸽儿道:“听见不妨。既许了你,迟早便遭你手,不若早一日顺了你,图个两下欢快。”
善宝见鸽儿已是香汗淋淋,遂使些轻缓手段,慢慢抽提。善宝道:“哥哥这话儿,你可受用否?”鸽儿道:“十分的受用。妹妹先时怎知男子话儿那般粗大,倘遇见那娇小的,岂不肏死了么?”
善宝道:“云雨而死,亦比焦渴而亡上算。妹妹岂不闻‘做鬼也fēng_liú’么?”
鸽儿一头迎凑,一头道:“亲哥哥,妹妹却不愿做那fēng_liú鬼,只愿日夜与你行快活。”言毕,肉刀紧锁,将那肉话儿夹弄了一回。善宝大声呼痛,鸽儿方才放生。
原来这女子yīn_hù奇妙。倘阳物不力,便略施小刑,即能将他救活。
善宝既尝了这女子的厉害,心中甚疑,问道:“妹妹,你适才是何手段?”
欲知鸽儿作何回答?且看下回分解。
第四回 极乐时油灯坠地
诗曰:
杨花漂泊滞人衣,怪杀春风惊欲飞。
何得押衙轻借力,领教红粉出重围。
且说善宝与鸽儿一问一答。忽的鸽儿阴中紧缩,着实与善宝一个大刑,善宝哀告,鸽儿方松了肉刀。善宝初识妇人工夫,遂问缘何有的恁般手段?只听鸽儿道:“你那话儿威猛,先与它下马威。只图日后轻缓则个。”
善宝道:“经你大刑伺候,那话儿登时痿下来,如何受用?”鸽儿道:“你且放它到我那xiǎo_xué中饮些水儿,便活了。”言罢将那物捻住,刚一融及,那物陡然胀开,似变戏法儿一般,不由惊道:“怪了,先时软软的,却突的硬将起来!”
善宝道:“我这话儿,倘硬起便盼钻穴捣孔,且再与你放入罢。”鸽儿道:“哥哥,且不要动,我里头有些疼,稍等片时何如?”善宝移过油灯一看,果见小嫩穴一张一合,含着许多红水儿,十分的可爱。当下欲入又不忍肏了,只得作罢。
善宝不与鸽儿捣弄,却将那粉团身子搂过,嘴对嘴儿,咂了一阵。又将那小小乳儿含住,轻轻相咬。半晌,鸽儿便熬不过。叫道:“亲哥哥,且复来弄罢,只是得轻缓些,可怜妹妹则个。”
善宝遂将鸽儿搂过,覆于自身肚皮上,捻那话儿肏了进去,却觉阴中十分干涩,止进一寸,便再难进。遂抹些唾沫于上,方进小半根。
鸽儿到此时也乐于承受,不管三七廿一,竟把鸳鸯枕推开一边,锦褥塞在臀下,双手抵住善宝的头颈。善宝兴发如狂,着实捣了数百。鸽儿遍体酥麻,口内气喘吁吁,叫快不绝。
善宝将阳物抵进花心,煞是有趣,捧了粉颈,低声唤道:“亲亲肉儿,我之本领如何?”鸽儿挣出一身冷汗,吁吁发喘道:“哥哥真乃骁将!”善宝遂轻轻款款一连抽了五六百抽,鸽儿香汗如珠,阴精直泻矣。善宝忙将阳物紧紧相抵,轻唤道:“妹妹,你已丢了么?”
鸽儿道:“妹妹正丢在途中,被你适才这么一顶,那精儿又回去哩。”善宝喜道:“妹妹且忍受一时,待哥哥精儿来了,咱俩对丢一回。”
言到深处,善宝已是精神大作,遂用力抽送,弄得一片声响,要紧之时,鸽儿亦觉十分爽利,眼儿时开时闭,臀儿不住的掀起迎凑。善宝笑问道:“你那东西里面如何?”鸽儿道:“哥哥只管干就是了,缘何恁般罗唣!”
善宝听说,愈发情兴勃然,遂推开双股,一气抽了数百。二人笑声吟吟,又弄得渍渍水响,床榻摇动。约有一千余抽,鸽儿便把持不住,叫道:“亲哥哥,我那内里痒极,花心儿跳荡不安。”
善宝道:“许是精儿欲来,这个正好,我亦欲泄矣。”鸽儿道:“你何时才得泄?”遂又乒乒乓乓,足有八百余抽。鸽儿本不谙云雨,怎知男子那话儿,干得愈久,愈热如火炭,进得牝户,倏尔又长又粗,直掘掘坚硬无比,捣得花心欲碎,酸痒难熬,鸽儿乱颠乱凑,口不停声,叫出许多肉麻千方百计来。
善宝见他淫骚太甚,暗想:“可笑女子白日文文静静,可一到了床上,却不管甚礼数不礼数,妇节不妇节,只要快活,便恁般的放荡,只管畅意一回!”当下,便将肉物在阴中拱拱钻钻,往来冲突,一连又有二千余抽。
鸽儿爽快已极,口中叫唤渐渐声低,四肢渐渐酥软,星眸紧闭,云鬓蓬松。
直挺挺不能掀起迎合。凭着善宝深抽浅送,一连又捣了五百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