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称为白马将军的武将出名的有这么几个,三国时期的公孙瓒、庞德和南北朝时期的陈庆之,但在公孙瓒之前并没有哪个将军骑着白马冲阵杀敌,这里面有着当时古人的忌讳和教训,甚至在汉朝有着这么一句将军不敢骑白马的谚语。
白色是中国古人祭奠先人是所必用的颜色,将军骑着白马是件非常不吉利的事情,同时由于白马在战场上非常地显眼,弓箭手在选择目标时将倾向于射杀颜色醒目的白马,一旦骑着白马的将军十分出名时,战场上的弓箭手难免不会将着瞄着骑白马的人,同时由于多起将军骑白马被射杀的事件发生,导致了白马成为了将军们的禁忌。
对于公孙瓒白马将军的大名刘备还是知道的,刘备看着公孙瓒骑着白马有些不自在,毕竟看着自己的朋友骑着一匹丧马有谁能自在呢?
公孙瓒看着刘备一脸的不自在,笑问道:“是不是看着我骑着匹丧马感到不是滋味,明知道将军不敢骑白马还偏偏选白马做自己的坐骑?”
“呃,你既然知道白马是丧马,还骑着白马干什么呢?你不知道那些弓箭手专门对着骑着白马的你吗?”刘备说话的时候甚至有些怒气,对于明知道将军不敢骑白马的典故还硬是骑上了白马的行为刘备是无语了。
此刻的公孙瓒却十分正色地说道:“是丧马又如何?即便是将来死于刀剑之下又如何?行军打仗本就是大凶之事,唯有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才能够将敌人打垮,我在上阵之前早就把自己的生死交于上天了,更何况我的白马一向都是给那些反复无常的异族送丧的死神呢。”顿了顿,公孙瓒又道:“谢谢你,玄德,以后我会多买些白马,这样的话战场上敌人狙击的目标就消失了。”
在右北平城中,张纯和丘力居等人在城中大摆庆功宴,酒宴上的张纯意气风发,大笑道:“我弥天将军今日与丘力居单于联合攻下了右北平,今天给众将军一些礼物,带上来。”
只见张纯的卫兵们押着百余名女人上来,张纯笑道:“大家选自己喜欢的女人带走吧,我和大单于还有一些要紧事要商量,这庆功宴你们尽情地闹吧。”说完便领着丘力居和他的手下往城中的一处大宅院里走去,丘力居走进那宅院被眼前的情景给惊呆了,里面一箱箱的财宝和躲在墙边瑟瑟发抖的女人,问道:“这些都是给我的?”
谁想把这些东西都给你,要不是得靠着你挡着公孙瓒,我才不会睬你这个蛮夷呢,张纯心里是这样想,嘴上却说:“这些都是大单于应得的,要不是手下的人也得吃饭,我恨不得把这右北平所有的美女和财宝都献给大单于。”
那丘力居听道张纯这么说,粗莽地笑道:“张将军,你是我乌桓人永远的朋友,我兄弟蹋顿还说你吗汉人就像不拔毛的铁公鸡,那些许诺的财宝和美女绝对不会凑齐的,但现在这宅子里的女人和财宝比当初说得可多多了,看我回去不好好地嘲笑他一顿。”
张纯一脸谄笑道:“我这人一向重信轻身,尤其是答应像大单于这样尊敬的朋友的事情,我是一定会做到的。”
在做完一系列的外交和应酬之后的张纯回到了府邸,突然感觉很累,便倒在床上沉沉地睡去。与张纯一样,劫掠了一天的大军也在这夜幕下疲惫地睡去。
右北平城外,一支莫约三千余人的汉军精骑正朝这里奔袭而来,为首的正是后来被乌桓鲜卑称为白马将军的公孙瓒。右北平城墙上的叛军看到有汉军精骑前来偷袭,大惊失色,一名叛军大吼道:“敌袭,敌袭……”
听到城墙上的叛军叫了起来,公孙瓒有些厌烦道:“真是些烦人的小虫子,给我射下来。”
刘备惊讶地发现,公孙瓒手下的精骑几乎是箭无虚发,很快城墙上的守军便被射下来了,而公孙瓒的铁骑趁机打开了城门,一场单方面的屠杀即将展开。
一名叛军的士兵跌跌撞撞地跑进了张纯的府邸,大喊道:“弥天大将军,不好了,公孙…,公孙瓒来袭营了。”
熟睡中的张纯因为被吵醒心情十分地恼怒,但那士兵接下来的话则将张纯彻底惊醒了,张纯有些慌张地问道:“丘力居还在吗?”
那名士兵说道:“回弥天大将军,丘力居单于在公孙瓒袭营的时候就跑了。”
听到这话,张纯气得不打一处来,骂道:“妈的,拿老子的钱的时候不客气,烧杀抢掠的时候身先士卒,到了关键时刻居然这么无耻。”
此刻的丘力居领着自己的万余乌桓骑头也不回地驶离右北平,逃出生天的丘力居还忍不住地嘲讽张纯道:“呵呵,以为靠这点钱就能让我替他卖命吗?我可不想因为这些蝇头小利和那该死的公孙疯子交手而让我大乌桓勇士流血牺牲。”
看着窗外的火光,张纯心中一阵不安,拔出了床头的刀劈向了那名叛军士兵,叛军士兵瞪着一双疑惑的双眼,问道:“为什么?”
此刻的张纯完全没有了庆功宴上的风度,狞笑道:“不好意思,我的行踪可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在杀完那名报信的士兵之后,张纯立刻换上了百姓的衣服,伺机逃出城去。
右北平的叛军在公孙瓒的突袭下猝不及防,尤其是公孙瓒手下的弓骑更是令叛军头疼不已,追又追不上,跑又跑不了,到最后只有被弓箭射死这一条路可以走。
叛军将领王和领着自己的士兵从北门向乌桓的方向逃去,心中暗自庆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