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t;!--;“公主殿下,您切莫再为难奴才二人!”
“为难你们?好像是你们一直都在为难我吧,我只是说去看看父皇。又没有说要离开皇宫。你们那么慌张干什么,这里里面又没有别人,我不说你们不说,难道太子还能将眼睛放在这里吗?”
白溯月给了他们一个台阶下。两个侍卫的心,显然动摇了。
横竖都是一死,可谁又真的想死。这次的任务明显就是一个阴谋。
白溯月重新换了一件衣服,然后在两个侍卫的陪同下。进入了养心殿内,君御休养的宫殿。
屏退了众人。白溯月看了一眼摆放在旁边桌面上的汤药,嘴角溢出一抹冷笑来。
听到房间里面的动静,君御猛然从沉睡中睁开双眼,看到坐在自己面前的白溯月。嘴角微微扬了扬。
“月儿,朕的表现如何!”
“姜还是老的辣,皇上的表现当真让鱼儿刮目相看。如果不是因为这件事情就是我设计的。我还以为皇上真的病入膏肓了呢!”
“在宫中这么多年,培养出几个忠心的心腹还是能行的,更何况,那太医还是惊天卫之中的一员,你可知道,惊天卫为何不会背叛南夜国皇室?”
白溯月摇了摇头。
南湘和药宗控制人的手法都差不多,用的都是毒蛊之物。
难不成南夜也用的这种法子吗?
“那是因为,我手中,掌控着所有人的命脉!”
“不会又是用毒药什么加以控制吧!”
君御却摇了摇头:“那是最低级的手段,还是会有人背叛!”
白溯月对这点不置可否。
只是,她除了想到更多的,更狠毒的手段以外,实在找不到更好的,能够让人一直保持忠心的法子。
这世上,可不是每个人,都那么在乎银钱了利益的。
“每个成为惊天卫的人,都会在一开始,就签订一份契约,一旦他们是尽忠而死,那么这份契约就会生效,皇室就会尽可能的达成他们的愿望,不论是什么,这么多年来,所有人都很满意!”
白溯月微微一愣。
“可若是有人想活命呢?”
“成为惊天卫的人,都是经过千挑万选的,其实所有的根据,都是在他们的家人身上,他们最重要的东西,一直都握在皇室手中,所以,他们即便是死,也不会选择背叛!”
原来如此。
这些人可那些亡命之徒,只管自己死活的人并不相同,办事也更有效率。
不过这人生本来就是一场豪赌,不管为了什么,他们的选择应该都没有错。
“可是,我有一个问题想问!”
白溯月打断君御的话,眼底的色彩有些幽深:“我大哥的身边,应该一直有惊天卫的保护,为何会无缘无故的被人替换了身份!”
白溯月的问题,让君御都有些愣住了。
“我怀疑,惊天卫之中已经有人叛变了,不然绝不会出现这种疏忽!”
君御的心口骤然冷了下来。
“朕明白你的意思了!”
“还需要皇上给月儿一个交代,三日后希望能找到一个解决的办法,因为这件事,关系到三天后的结果!”
白溯月弯了弯唇角,和君御告辞。
她会突然想起来这些,也是从木清之前的谈话之中联想起来的,万一那个人,跟在白君烨身边许久都没有被人怀疑发现,很有可能一直都是惊天卫的人。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这些人里万一有人要造反,他们到时候没有任何防备,一定会输的一塌糊涂。
三日眨眼之间到来,整个皇宫之中热闹非凡。
这场宴会,美其名曰是为了给皇上冲喜,但是众人心里都明白,这是假太子为了给自己奠定根基。
宴会一过,太子就会在群臣的拥护之下,成为掌政太子,掌管所有的权利。
到时候君御就会真的被架空,然后消沉的躺在病床上死去。
白溯月在这皇宫之中的三日,每天早上都会有小太监来放她的血,不过白溯月早准备了不少鸡血,反正君御又喝不到。
皇宫之内,像是风雨欲来一样的宁静。
这三天之中,假太子利用手中的权利,将驻守在外城的三千精兵,全部调遣到了皇宫中。
这就像是一个信号一样,在所有人心中炸响。
白溯月一大早,就换了一件干净的长裙,浅红色的牡丹花长裙将她装点的仿佛花中仙子。
一件斗篷披在身上,挡着外面的寒风,她面容白皙,五官精致绝伦,站在庭院当中,和那些寒风之中还在开放的花相互呼应。
天上飘散着一片片,小巧白皙,却冰冷刺骨的雪花。
因为雪不算大,所以宫门之中,来来往往的宫人依旧穿梭不断。
白溯月这三天来,第一次走出养心殿的大门,也是假太子特意吩咐的。
宴会设在玉龙殿中,偌大的宫殿之内,早已坐满了人。
群臣脸上都带着十分勉强诡异的笑容,唯独假太子一人,坐在上方面色轻松。
白溯月进了门,站在门口向着四周看了一眼。
一眼就见到,晏景栾和云陇坐在一个桌子旁。
她心下微微一松,云陇等显然已经准备妥当。
只是,木玲和云千紫都在照顾方晴夏,恐怕无缘今天这场好戏了。
“公主殿下身体可好?”
一旁的大臣,上下打量了白溯月几眼,见到白溯月面色多少有些苍白,十分礼貌的问候了一句。
“很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