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了吗?”
“不影响。”安德烈用一只手臂托住住她的臀部,像抱小孩一样抱起她,下巴轻蹭着她颈侧花瓣似的腻理,“腿夹紧。”
下巴上有浅浅的胡茬,蹭着脖颈,似有无数尖细的电流从皮下窜过,痒得她扭了扭腰。
安德烈抱着她往内室走。
“等等……”安赫尔捶了捶他的肩膀,“我不是来……”
“勾引我干什么,夫人?”安德烈推开房门,将她放在床上,“xiǎo_xué和rǔ_tóu痒得受不了了了?”
安赫尔索性坐在床上好整以暇地盯着他:“你一只手不能用,想怎么做?”
安德烈靠着床头坐下,手臂伸过来揽住小美人的腰,让她的背贴住自己赤裸的胸膛。
他低下头,咬住她的衣领,扬头撕开。
薄纱像雪一样飘飞,紧缚一下子卸去,rǔ_fáng迫不及待地跳脱出来,两颗嫩红的rǔ_tóu像风中的铃兰珠子似地晃着,在空气中划出诱人的艳波。
“喂……”安赫尔急忙伸手去挡,安德烈的手已经钻进她双腿间,撕开衬裤。
手指分开急缩的两片软唇,点着横卧在肉褶里的花蒂。
“唔……”安赫尔低喘着企图并起双腿,但安德烈的手已经牢牢占据住她腿心那块淫肉,并腿的动作反而让他贴得更近,粗糙的掌纹摩挲着湿漉漉的花唇,挤得向两边分开。
“夫人,抬起屁股。”
安赫尔被耳边温热的吐息弄得半张脸发烫,回过神来时,安德烈的手已经从她腿间撤去了,腿缝来不及合拢,坚硬的冠顶就挤了进来。
顶端吐着微烫的浊气,呵在她脆弱的腿根,浇起麻意。
安德烈从后方环住她的腰。
硬物进一步顶入,棱角擦过股沟,戳在那条难耐张合的小缝上,压得yīn_chún下陷。
“尤利尔……!”安赫尔咬住下唇扭动腰肢挣扎,这男人的力气大得不可撼动,双腿乱动着反而带动腿间的硬物狠狠刮蹭过唇肉上方的嫩珠,骤然袭来的麻疼钻进腰心。
她红着脸感觉穴道深处有丝一般的湿润感缓缓爬出。
“您湿了。”安德烈的顶端感受到了她动情时流下的液体,他沉沉地笑了笑,“真快。”
他就着腿心里的溽湿,扣住小美人的腰,让她在坐下的过程中一点点将性器吞入。
感受着穴道从后方被侵入的满胀感,安赫尔的眼眶逐渐湿润。
安德烈用力顶入,几乎是在一瞬间,接着重力碾平那条小径中的每一处羞怯的肉褶,擦过每一寸娇肉。
捅入深处。
“啊啊……”
安赫尔发出轻咛。
她神色迷离地软下身子,胸口剧烈起伏。
床对面放着水晶货架,光滑晶面的反着光,映出画面。
画面被细碎的水晶分割成一块块。
从上到下,有男人线条漂亮的下颔,也有她漾满娇红的脸。
还有随着顶弄而晃动的rǔ_fáng,紧贴着身后滚烫的胸膛,手腕被反剪在腰后,平坦的小腹下方,腿心间的嫩花袒露无遗,粗硕的巨物从后方挤入,没入腿间,在凌乱的花瓣间若隐若现。
加纳德夫人·燃情(h) 【西幻】第十二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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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纳德夫人·燃情(h)
“唔……啊啊……”
曲子已经步入尾声,房内细碎轻软的呻吟和舒缓的乐音如丝缠绕,拨得人心尖发痒。
安赫尔仰着头,双眼被水雾蒙得半眯,洁白的牙齿扣着红肿的下唇,将那些抑制不住的呻吟咬成幼猫般破碎的呢喃。未来得及梳理的金发从肩上泼洒下来,隐约遮着两颗被撞得乱晃的玫红色rǔ_tóu。
坐在身后男人腿上被反剪着手腕的姿势让她使不上一点劲,全身唯一着力点就是下方贯穿了她的硬物。她泪眼朦胧地朝下望,隔着垂枝般的金缕看见了腿心里肆意进出的棍状巨物,还有被带得外翻的薄红花瓣。
“呀啊……轻些――”
身体下沉,幼嫩的臀部剧烈颠簸着压住后方人火热坚实的下腹。安赫尔心绪涣散地承受着自穴里扩散开的蚀骨快感,身子剧烈颤抖着前倾,弯得像弓。
安德烈握着她的手腕,顶入得又深又重,带出咕叽的水声。他碾磨着她深处不住收缩的花心,发出低哑的喟叹。
“夫人……”他的气息吐在安赫尔发红的耳尖上,“您今天可真浪……咬着我不放……”
安赫尔拧了拧腰,穴里的硬物猛地加快,冠顶险些凿进娇嫩的子宫里,灭顶般的的快感让她留着泪发出长长的娇吟,身子软倒。
rǔ_fáng随之垂下,红艳的rǔ_tóu缀在水滴般的尖顶,在空气里乱颤。
真可惜……
男人眯起了眼。
他一只手受了伤,没法好好疼爱怀里的小美人。
“痒……”安赫尔扭着臀部呻吟,声音媚得仿佛能滴水。
“哪里?”
“胸前……”小美人快要哭了,“rǔ_tóu……痒――好痒……”
垂在胸前的金发在晃动中来回蹭着两颗红肿的rǔ_tóu,rǔ_jiān不堪重负地缩着。
细丝刮过那敏感的尖端,骤然有电流在磨人的两点上绽开。
她几乎控制不住口中溢出淫叫。
安德烈被她绞得仿佛融化,忍不住发出低沉的喘息。
真想把这个金色的妖精……
绑在床上干坏。
安德烈松开她的手腕,环住腰肢,在她耳边沉声说:“夫人,您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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