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沼里。她弯起双腿,像小憩的猫一样放松身体,水晶放在簇拥脸颊的蕾丝衣领上,有点凉。
“写信呢。”
她将手放在腰上,没有束腰,衣裙松垮,底下的小腹隐约鼓起。
“写给我的?”
“不是。”
“有什么非得在信里说?”
“都说了不是给你的!”
“好吧,我很期待你的来信。”
安赫尔轻哼了一声,换了一种刻薄的语调:“倒是你,没被野兽咬掉一条腿吧?”
“如果你没有在某天早上收到一个装着残肢的包裹……”对面的男人笑意加深,语气轻松愉快,“那就是没有。”
安赫尔拔高语调:“你要是再往家里寄那些奇怪的东西你就跟着它们一块去死吧。”
安德烈曾经有一次前往盛产骨雕的西北沙漠,结果从那里寄回来一套完整甚至还带血丝的鲸鱼骨架,安赫尔质问他时,他解释可以给他们的孩子当拼图玩。
气死她了。
结果那东西至今还保留在庭院的湖里。
“对了,我想问问你的身体状况。最近头晕不晕?有想吐的感觉吗?”
安赫尔捏住通讯线,闷声闷气:“没有。”
“rǔ_fáng胀不胀?”
她的手指缠着通讯线绕了好几圈,声音磕绊:“有一点……”
她还记得安德烈不久前发现她怀孕,将她抱到腿上,熟稔地解开她的衣裙,膝盖轻顶着xiǎo_xué,指间捏着两颗花苞似的rǔ_tóu。
“怪不得你最近一直都不让我碰。”男人用牙齿厮磨着她的耳垂,手掌按在尚还平坦的小腹上。
“你一知道……就会这样……”安赫尔无力地仰起头,向后靠在他肩上,分开的双腿已经有一只大手占据了上去,轻揉着穴上的花珠。略显粗糙的指尖抵着阴核碾按,安赫尔很快就受不了了,扭着臀部收缩的穴口里沁出ài_yè。
逗弄着rǔ_fáng的感觉也越发激烈。手掌紧贴着丝绸与奶油般的rǔ_fáng,指尖按上什么东西在胸前沉甸甸地淤积,所有压力都集中在了被不断蹂躏的红肿奶尖上,痒得她发疯地想念男人嘴唇的吮吸和牙齿的啃咬。
“你做了什么?我……”安赫尔无措地转过脸,立刻被男人咬住嘴唇,细致地舔吻。
“只是个小把戏,”安德烈轻声嗤笑,吻从她的唇上挪到灿烂绽放的rǔ_jiān上。
他轻轻吮了吮,安赫尔感觉所有理智都顺着那敏感的尖端流逝在他暧昧的唇舌间。
rǔ_jiān痒得厉害,涨在体内的快感急切地寻找突破口。
“不要……嗯,我……不要……要出来了……”
安赫尔细声细气地呻吟,腰肢扭动。摩挲着阴核的手指越发用力,高潮时的淫液是和涨溢的乳汁一起泄出来的。她无力地揪着男人的头发,在被吸噬骨髓般的快感中战栗着流泪,愉悦得声音都变了调。
“有点迫不及待……”
浑身浸泡融化般的快感里,她听到安德烈这么说。
“……我们的孩子。”
自从安德烈不知用了什么方法让她提前涨奶后,安赫尔胸前的两颗rǔ_fáng时常处于鼓胀沉甸的状态,走动间的微摇能带起明显的荡漾幅度,稍微一碰就缓缓沁出汁液,顶端常常是痒的酥的,弄得骨骼半软。
“我很好,别管那么多了。”
安赫尔收回思绪,稳下声线回答。
手上却忍不住碰了碰胸前。
硬硬的小肉粒顶着布料摩擦,丝绸细腻的经纬上早已洇开一小片水渍,湿漉漉的,摩擦过电流。手指来回碾了碾,乳白的甜香扩散在湿润的空气里。
安赫尔险些呻吟出来。
“没别的事我就挂了。”
“等等,”男人叫住她,“如果你能在信中明确表达对你丈夫的爱意,那会让他极为开心。”
安赫尔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切断了通讯。
她继续那封信。
写了几个字,又想起他说的“爱意”。
他们从未互相表达过爱意。
安德烈对她说过除了“爱”之外任何一句暧昧挑逗的情话。这么想想真实的爱意本就很难随口说出,安赫尔原以为安德烈这样的人不会惧怕任何事物,就像他幼时在魔法阵里撕扯掉其他精灵的翅膀,或者是像他濒临死亡依旧能轻松地微笑,或者只是像他眼中无声躺卧不露爪牙的野兽。
事实上,他跟她一样惧怕倾吐爱意,惧怕袒露真实的情感波动。
“安德烈,”安赫尔写到,“你这次回来,我希望能看到你带着一份正常的礼物,南境特产的甜点最好了……”
笔尖一顿,在纸面上洇开小小的墨点。
……安德烈似乎对她倾吐过爱意。
在婚礼上。
安赫尔的皇兄登基后对她进行了新的册封,在那之后她才举行了正式的婚礼。
婚礼之前她在房间里梳妆打扮,安德烈这个准新郎突然闯了进来,遣散了女仆,将她抱到床上,撕开底裤不由分说地进入了她。
那天安德烈做得很激烈,yīn_jīng几乎每次都是撞着她宫口的那种尽根没入,棱角蹂躏碾扯着丝绒花瓣似的娇肉,带出清晰yín_luàn的水声和欲生欲死的快感。他同时将她的婚纱裙上的抹胸领口扯到rǔ_fáng以下,从正面做的时候就用唇齿吸咬,从背面做时两只大掌就绕下来捏住将坠未坠、随顶撞不断荡漾的rǔ_fáng,将娇嫩的小肉粒同乳肉一起包裹在掌中肆意疼爱。
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