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颤抖带动两颗rǔ_tóu顶着他的胸膛轻蹭。
“啧……”安德烈感受着涟漪在她漪在她的淫浪水声的淫浪水声,笑着贴近她的耳朵,“我还没开始干您呢。”
安赫尔又恼又。事实上,她没这方面的经验,也判断不来到底是自己太过敏感还是这男人太善于挑逗。
手指一点点深入,在她无人入侵过的chù_nǚ地开疆拓土。
乐音急促紧绷。
“有人知道您衣袍底下是这样一具身体吗?”安德烈解开皮带,金属磕扣声明显。
“你……废话怎么那么多?”安赫尔气恼地在他胸膛上划了一把。
“看来您等不及了。”安德烈扣住她的脚踝,让她分开腿露出藏在私处那朵密液潺潺的娇花,硬得生疼的性器抵开她抽动的肌肉,顶端就这么碾住发颤花珠。
并不用力,但那烫人的温度捏住穴口上方那颗充血的珠子,搏动的guī_tóu时不时点过,又时不时碾一下,随之而来的残虐又炙热电流一阵接着一阵。安赫尔险些淌出眼泪,腰肢扭动着发出咛叫。
她从来不知道身体快感这么惹人沉醉,就像她先前不知道自己的口中会发出那么淫媚的呻吟。
安德烈双手捧住小美人圆润娇小的臀部,咬着她红肿的rǔ_jiān,柱头顶上被他肖想已久的甜mì_xué口
硬棱棱的巨物将花唇压得下陷,内里甜蜜的肉褶一嘬一吮地覆上来。
安德烈的舌尖滑过她的下颔:“好好满足我一下吧,夫人。”
音乐变调,乐符铿锵地泵出,曲子陡然拐上激烈的高潮。
“不,等――”
巨物顶开矜持地绞在一起的花唇,深插入淫汁滋长的穴内,单薄的屏障在瞬间就被扼碎了。安赫尔疼得弓起身子,眼泪跌落。
安德烈及时放缓了进入的速度,停在她湿热紧绞的肉褶里,感受着顶端传来的一阵阵的足以让人发疯的吸吮力,呼吸逐渐沉重。
安赫尔泪眼朦胧地望着交接处,在无规则收缩的花唇下粗硕的棍状物若隐若现,蒙着一层湿淋淋的水渍,闪烁的光都靡丽得惊人。体内仿佛嵌入热铁,碾开她的一切再亲昵地贴住,微微搏动的青筋在娇嫩的肉穴深处烙下侵犯的痕迹,那样的热度蒸得她脑子发晕。
安德烈试着一点点深入。
顶到最深处时,他们同时发出叹息。
“您在吻我,真热情……”安德烈咬着她的耳尖,话中若有所指,“怎么,昨天说的话都忘了?”
安赫尔挡住脸,金发散乱,被汗水黏湿在脸侧,胸脯起伏剧烈:“闭嘴……”
安德烈顶了顶她,激起她含糊在哭腔里的轻咛:“夫人,您丈夫的大小可到不了这么深的地方。”
yīn_dì隐隐被捏住。
安赫尔胡乱锤着他的胸膛,啜泣般的声音断断续续:“别说了,闭嘴……”
安德烈抓住她乱动的手,低头亲吻她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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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纳德夫人·纵情(h) 【西幻】第十二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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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纳德夫人·纵情(h)
雪纷纷扬扬地下,持续落在掉光了叶子垂下凌锥的枯树上和晶闪闪有碎冰漂浮的湖面上。夜风吹过,整座将军府都笼罩在漫无边际的羽片状雪箔里。
将军夫人维斯特里奥小姐的卧室里泛着春湖的金波。
管弦交响曲柔柔地响着,天鹅绒般的曲调,长笛、圆号与竖琴交织成无数变化多端的旋律。
“唔……啊啊――”
浅金发丝被汗水黏,湿凌乱地逶在肩头,细纱睡裙半退,堆成一层一层的团花皱褶拥住纤细的腰身。沐浴在情欲中的小美人像一朵从天鹅绒绒刺绣与刺中绽开的洁白木槿,胸前两颗被吮得红肿的rǔ_tóu正是她纤弱生长的丝蕊。
她软在安德烈的臂弯里,双目涣散脸颊潮红,雪白的双腿被他扣着从裙摆下伸出,分开夹住精干的腰身。腰肢被扶着轻轻摇晃,乳肉和两颗挺翘的小rǔ_tóu随之涟漪。被顶到深处时,她发出尖利的淫叫,腰肢酥软得几乎坐不住。
安德烈望着她,向上深深顶弄着她淫浪多汁的xiǎo_xué,似乎还嫌不够,握住她腰间的睡衣,缓缓撕开。
他们甜蜜咬合的性器暴露在灯光里。
安赫尔的xiǎo_xué像朵沐浴春泽的花,绽开的花心被一根粗物彻底撑开深插,yīn_chún绷得透明吸住粗硕的的性器。
他托起她的臀部在她吐着蜜汁的小肉孔里肆意进出,直顶宫口,娇嫩鲜妍的花唇贴着深色的性器和青筋,被撑得红肿变形,抽动之间搅出无数咕叽咕叽的绵密水声,淫液从亲昵贴合的缝隙间艰难挤出,将他们交合的部位浸得泥泞不堪。
安赫尔眯起眼睫,手指刻进他胸膛里,拱身发出猫一般细碎的呻吟。
最初的疼痛缓过去,身体在这男人极富技巧的挑逗下滋长出无数销魂蚀骨的快感,被彻底撑开磨弄的娇肉融解成国王湖上的金波,舒服得她几乎要抓不住最后一丝理智。
“夫人,来……张开嘴。”
安德烈在她耳边低声诱导。
安赫尔迷迷糊糊地张开了双唇,两根手指立刻深入其中夹住湿腻娇软的舌,带出来拉扯,身下又是一阵又深又重的顶弄,让她猝不及防,津液和淫液同时从上下两张被侵犯的小口里溢出,整个人有如一湖荡漾的春波。
安赫尔的手抵在他胸膛上,胡乱推抵。
安德烈松开手指,按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