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6月11日,星期一,晴
今天是星期天,我上的是晚班,白天我美美的睡了一大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5点了。我起身洗漱之后,慢条斯理地走到了楼下,因为离上班的时间还早,我决定在外面好好地吃一顿,祭祭五脏庙。我吃完饭后,溜溜达达的来到了公司,我看了看表,已经7点10分了,但是我并不着急,因为今天我不是第一个钟。
我漫步走进了化妆间,化妆师和姐妹们都已经来得差不多了。姐妹们正开心地相互诉说着一些关于客人的趣事。
小蜻蜓笑着说:“你们知道我遇到的那个有多变态吗?他整个就是一个自虐狂,他让我拿领带把他绑起来,他还不停地骂着经理,说他们公司的经理是如何压榨他的血汗钱的。他嘴里的脏话不停地骂着,还让我把他的双腿也绑起来,一直骂到钟响了为止,什么也没有和我做。但是他签单的时候却十分痛快,比那些做舒服了的签单还爽快,你们说好笑不好笑?”
“那是你运气好,你碰到的男人虽然有点虐待倾向,但是那是对他们自己,不是对小姐,要是碰到虐待小姐的,小姐还不是得照样忍着?”梅子姐说道。
小蜻蜓只比我大一岁,她今年19岁,也是一个可怜人。她的父亲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和她的母亲离了婚,在小蜻蜓13岁的时候。父母离异后,父亲有了新的家庭,很快母亲也有了新的家庭,小蜻蜓和母亲同住。令人发指的是,小蜻蜓的继父是一个人面兽心的畜生,他强(河蟹)奸了小蜻蜓。后来,不堪其辱的小蜻蜓把这件事告诉了妈妈。妈妈不但没有怪继父,还打了小蜻蜓一顿,说她说谎话编排继父。最后,不堪其辱的小蜻蜓只得选择离家出走,离开了那个没有任何温暖的家。后来,小蜻蜓独自一人来到了这个城市,为了生活选择了小姐这个不能称之为职业的职业。
梅子姐现在已经36岁了,她的儿子都7岁了。梅子姐是我们这里年纪最大的一个小姐,也是经验最丰富的。虽然她年纪大了,原本不应该这么拼命了,但是她的丈夫是一个赌徒,早年把家财都散尽了,梅子姐为了儿子和自己的安全考虑,毅然决然地选择了和她丈夫离婚,她独自带着儿子生活。因为她的学历低,又好吃懒做,再加上她希望给孩子一个比较好的生活,所以她选择了这行。
其实仔细想想,在我们这里的女人,哪一个不是苦命人呢?我们是灰色人物,是社会底层的老鼠,是扒手紧盯的对象,是一些仇视女性的男人残害的对象,我们这样的女人就像是老鼠一般。我们见到警察就像是见了猫,要躲得远远地,因此有人伤害我们我们也不敢报警。
“你知道吗?那天有一个不要脸的臭男人当着我的面骂我是‘流动公厕’?”小蜻蜓愤然道。
“这算什么,比这个难听100倍的我都听过,这些话,小意思了。”梅子姐笑着回答。
听着她们的对话,我内心十分酸楚,我的人生就这样完了吗?我的眼泪湿润了眼眶,泪水模糊了视线,我知道,自己这辈子都完了。
这个时候,李妈咪走了进来,她径直走到小蜻蜓面前,对她说:“小蜻蜓,你赶快化妆,记得穿情(河蟹)趣和服,那个人喜欢日本风情。”
“小陈,你找一个套日本和服和一套水手服来,给小蜻蜓换上,然后给她上日系的彩妆,明白了吗?”李妈咪对化妆师陈姐说。
“好的,没问题!”陈姐满口答应着。
“这什么客人啊,好挺挑的!”梅子姐十分不满地说。
很快,妆化好了,小蜻蜓穿上日本和服的样子简直和日本女生没什么两样,她看起来是那么的青春靓丽,但是我们都知道这青春美好的**即将面临的是毁灭性的打击。
我们在化妆间里的等了一个小时,小蜻蜓终于下钟了。大家抢着问她怎么样,有没有事,有没有被虐待?
小蜻蜓摇了摇头,说道:“这个男人没有虐待我,他只是喜欢让我穿着水手服或者和服与他做而已。他没有虐待倾向,大家不必为我担心。”
“讲一下细节呗,大家都想听呢,因为还是第一次有人穿和服去伺候客人呢,大家想要学习一下。”梅子姐逗小蜻蜓。
“梅子姐你什么没见过,还问小蜻蜓?”红豆在一旁插话。
红豆今年25岁,她是农村来的,只念过4年小学,她很淳朴善良,是一个典型的山村姑娘,不论是外貌的自然清晰感,还是她爽朗的笑声,都蕴含着山村姑娘特有的善良淳朴。红豆的父母都是农民,她的弟弟今年上大二,在一所三本的大学读书,弟弟读书需要用的费用很大,为了支付弟弟上学所用的学费,所以姐姐才来银色仙境夜总会工作,成为了一个小姐。
“我不就是新鲜,想听听嘛。”梅子姐继续追问。
“刚一进房间他看到我穿着和服就兴奋了起来,他让我用日语和他说话,但是我不会,他就让我瞎编,只要腔调不是中国话就行,所以我就开始说一些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意思的话。他听我说着这些不是日语的日语更加激动了,就这样他脱掉了我身上穿的和服,和我做了一场,然后让我换上水手服,又和我做了一次,就没有别的了。”小蜻蜓轻描淡写地回答。
小蜻蜓说完之后,整个人就瘫软下去。她实在是太累了,一个钟里和男人做两次,不是所有的女人都可以承受的,尤其是像小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