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股英气。
方叔正在看着东西,抬头,见是我,哈哈大笑,朝那警姐挥一挥手,警姐把
门带上出去了。
方叔笑道:“小舒,怎么到这来了,是不是良心发现,急着教我功夫了?”
我笑道:“方叔,看您说的,我来看看你都不行呀,再说了,我教的那套功
夫可是绝对的真功夫,那可是易筋经呀,现在的易筋经抄本满天飞,你找几本看
看,与我教你的一比较,就知道好坏了。这可是我师傅独门的功夫!”
方叔呵呵笑,拉开桌子的抽屉拿出几本书,扔到桌子上,道:“喏,看看,
我可找着不少。”
我拿起来一看,果然都是易筋经,可惜都是健身操层次的。
这时门又响,又是那漂亮的警姐进来,端着两杯水,给我一杯,然后出去。
刚才进来时心情紧张,没注意看,她的警服很合体,将玲珑的曲线显露无遗,走
起来,步伐刚健,屁股一扭一扭的,别有一番风情。
方叔见我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像摄像机的镜头一般,大声咳嗽了一声,我吓
一跳,忙把目光收回,装着认真翻书的模样。
他呵呵坏笑,一点儿没有长辈的尊严。
我恼羞成怒的盯着他,他刚拿起水来喝,被我一盯,冷不防被水呛着了,不
停的咳嗽起来。
我有点兴灾乐祸,道:“小心点儿,咳嗽也会要人命的!”
开完玩笑,我们之间的关系更近了些,我问他练功的效果怎么样,他说没什
么感觉,只是精神好像更充沛了,好像是练对了,有待于进一步观察。
最后,我才说了自己的来意,问他有没有办法把李明理弄出来。他皱着眉头
想了想,最后大手一拍桌子,说声:“没问题!”倒是颇有些气魄,能看出派出
所所长的气象。
说完了话,已经近中午了,当然要到干爸家吃饭了,他也厚脸皮,要去找干
爸喝酒。
事情已经解决,我放开肚子大吃,肚子都有些发胀,弯不下腰,出来时,差
点儿连自行车都上不去。
回到家,舅妈与李玉芝都在大棚里,见我回来,忙问事情办得怎么样,我什
么都没说,只道明天李明理就会回来了。两人的目光有些怀疑,让我颇感失败,
这么不相信我,她们应该一脸崇拜才对嘛。
傍晚,我用牛车将思雅的行李拉到了舅妈家,两人一人一间屋,她算是正式
住进了那里,我呢,只好回自己的家了,从此要告别舅妈那柔软温暖的身子了,
已经习惯了搂着她睡觉,独自一个人,不知还能不能睡得着。想想就发愁,还好
有李玉芝在那里,晚上让她值班,搂着她睡也是聊胜于无吧。
得赶紧把思雅给办了,也好能享齐人之福。但我知道思雅可不是李玉芝,她
的思维很独立,对事非的观念也很牢固,并不是那么容易能被说服,真不知道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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