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宁宁实在没有力气挣脱,后面那根大jī_bā像是长了眼一样,不停地撞击着她的骚芯,穴肉被操得又酥又痒,yín_shuǐ都顺着大腿流到地上去了。而且绮蓝还在玩着她的奶头,在公交车上那么多人的注视下,她不仅被两个乡巴佬欺负,还要被个女人玩着奶子,真是太羞耻了。
可是她怎么也想不到,羞耻感带来了更加强烈的yù_wàng,她从没有像今天这样骚浪过,大jī_bā狠操xiǎo_xué的感觉太美好了,她已经快要坚持不住了。
难道真的要被个乡下人干得服服帖帖吗?
不行!
宁宁强撑起最后一点理智,一把抓住按在她腰间的大手,“你去操她……操这个不要脸的坏女人……啊……不要再操我了……”
“谁是不要脸的坏女人?”绮蓝被她气笑了,奶头还在她手里,就敢说这种话,这孩子是不是傻?
光是捏着宁宁的小奶头还不解气,绮蓝还在她的奶子上打了几下,力道不重,宁宁甚至没有感觉到疼,但是强烈的羞辱感让她更加难以忍受。
清脆的拍打声仿佛响在所有人心头,绮蓝不紧不慢的拍打着弹软的乳肉,“说呀,到底谁才是不要脸的坏女人?说不清楚的话,我可是会一直打下去的,就是不知道你这对小奶子被打肿以后,会不会显得大一点哦?”
“啊……别……别打了……那么多人看着呢……好害羞……大jī_bā也别这样……用力操我呀……小sāo_xué都要被你操坏了……好深……好舒服……”紧蹙的眉头渐渐舒展,宁宁的表情越来越迷茫,“好舒服……大jī_bā真会操……连我爸爸都……没把我操得这么爽过……”
大胡子卖力的操干着宁宁的小sāo_xué,大jī_bā进进出出的带出不少yín_shuǐ,“天天想着挨操的小sāo_huò,都是女人,被她玩奶子你也浪得起来!小浪屄怎么越夹越紧了,是不是被她玩爽了?真是只欠操的小母狗!”
宁宁终于在这一前一后的攻势下崩溃了,扭着小屁股淫叫道:“是……我是欠操的小母狗……大jī_bā把小屄操得好爽……啊……别停下……再来捏我的奶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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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解释一下:
总是看到有人说我这个“乱作一团”的作者名起的不走心。
怎么会呢?
我觉得这个笔名用来写肉文真是再合适不过了呀,不信你们看啊。
逻辑重音放在乱上,“乱”作一团,证明生冷不忌,什么重口的东西都有。乱“作”一团,说明各种y都有可能,没有写不出,只有想不到。乱作“一团”,那就是热火朝天,香汗淋漓,人在人上,肉在肉中呀。
所以说嘛,哪里不走心了,我都在用作者名剧透了,这是多么深思熟虑的结果呀,啊哈哈哈哈……
让他们看看你是不是发情了
“这么快就撑不住了?我还以为你能多坚持一会呢!”大胡子笑道。
他的ròu_bàng很粗,而且比一般人长了不少,大guī_tóu每次都能顶到子宫壁上,在宁宁平坦的小腹上显出狰狞的形状。
宁宁觉得自己快要被这根东西操穿了,嫩肉被毫不留情的捣弄着,xiǎo_xué里的浪水越流越多,她被操得两眼翻白,口水都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好厉害……轻一点……求你了……小sāo_xué要被大jī_bā操穿了……”
大胡子的力气太大,每一下都狠得像是要把她顶飞了一样,g点在guī_tóu的频繁顶弄下到达极限,xiǎo_xué一阵紧缩。
宁宁哭着摇头,脚尖绷得毛直,尖叫着到了高潮,“死了……大jī_bā真会操……把小母gǒu_cāo死了……”
“没用的母狗,才操了几下骚屄就不行了!”刀疤脸不管大胡子那副欲求不满的样子,把宁宁扯到身边,强行把大jī_bā从她的xiǎo_xué里拔了出来。
他们就是来教训她的,先把她伺候爽了算怎么回事?等着回去挨骂吗?
小sāo_xué里没了那根让人又爱又恨的大jī_bā,yín_shuǐ像尿一样流了下来,宁宁已经晕了头,理智都被操飞了。现在她只想被男人玩弄,越粗暴越好。
刀疤脸看着满地的水迹笑了出来,他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绕到宁宁身后,掏出早就硬到发疼的ròu_bàng,刀疤脸对准宁宁的小sāo_xué一挺而入,大力的抽送几下之后,他两手扶着宁宁的腰,用自己的大jī_bā顶着她向前走,“发情的母狗就是欠操,看看你把公交车弄得多脏,满地都是你的骚水!去向别的乘客们道歉,让他们玩玩你的小屄和奶子!”
插在穴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