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冬瓜不指望我当上门女婿,无疑是非常正确的。
“武哥,胖冬瓜突然改变想法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这个地包天会点武功。”
“啊!”我一惊。
小寡妇瞅着我问:“武哥,你怕了?”
“我怕?笑话。地包天就算是有点武功,也是花拳绣腿,经不起一打。”我不屑地说。
小寡妇埋怨道:“都怪我,前天不该撒了一个弥天大谎,说来了三个绑匪,把你绑走了。还有你,不该假装绑匪,让胖冬瓜交出十万元钱。都是咱俩弄巧成拙,把事情搞砸的。”
我嘻嘻一笑,拍了拍小寡妇的脊背,夸奖道:“苗苗,你做得很对,太对了。要不是你撒了一个弥天大谎,你、我都过不了这一关。”
“武哥,你能搞定这个地包天吗?”小寡妇不放心地问。
“没问题。不过,假若这个地包天会点武功,那我就只能来硬的了。看来,这个地包天要倒霉了。”我阴阴地说。
按照一般常规,凡是会点武功的人,碰到事儿,都不会束手就擒,非要搏斗一番,打个输赢才会罢手。
我问:“地包天住在哪个村子?”
“常家营。”
“哦,不远。”
常家营距离武家坝子只有十几里路,看来,我又得戴上头罩了,不然,也许这个地包天还认识我呢。
小寡妇幽幽地问:“武哥,你早点来当上门女婿吧,不然,你赶走了一个男人,胖冬瓜还会给我介绍一个,总不能这么没完没了地应付吧。”
我觉得小寡妇说得对,如此没完没了的应付肯定不是个事,得想一个万全之策。
我又拍了拍小寡妇的脊背,安慰道:“别急,此事急不得,需要从长计议呀。”
小寡妇不解地问:“武哥,让你烦恼的传宗接代问题不是已经解决了嘛,既然如此,你就早点和我结婚吧。”
我眼珠子转了转,想出了一个搪塞的借口,于是,叹了一口气,说:“我是奶奶养大的,你看,我奶奶才去世,按照规矩,起码得服丧三年呀。”
小寡妇惊诧地问:“武哥,您的意思是:三年后才能跟我结婚,是吗?”
我无奈地点着头,说:“我也没办法呀,不然,我良心上会很不安的。”
小寡妇也叹了一口气,垂头丧气地说:“武哥,我理解你。不过,这三年里,胖冬瓜或许会给我介绍三、五十个男人,难道你要一个个地赶走他们吗?”
我抚摸着小寡妇的肩膀,说:“苗苗,我的想法是:假若你碰上了看对眼的男人,就别等我了。假若一直没碰上合适的男人,那就等我三年吧。”
我采取了“拖延”之计,我想:三年时间足够给小寡妇找一个合适的男人了。
“武哥,我不会看中别人的,我只爱你一个人。”小寡妇坚定地表示。
我有点无奈了。
我把孙小二喊来,问:“那个常家营的地包天你见过吗?”
孙小二回答:“见过。”
“你认得出他吗?”
孙小二嘻嘻一笑说:“那个家伙长着一口地包天的牙齿,离八丈远就能看到他那一口大牙。说个不好听的话,只要他的牙齿在,我就能认出他来。”
我阴笑着说:“也许我和地包天见一面,你就认不出他来了。”
孙小二疑惑地问:“武哥,你要把他打得鼻青脸肿,我肯定认不出他来了。”
我冷笑着说:“我要把他打得满地找牙。”
孙小二咯咯笑着说:“武哥,我和你的想法一样,见了那一嘴牙,我就拳头痒痒的。”
我瞅了瞅手机,说:“现在是下午四点钟,咱俩赶紧出发,争取在天黑前赶到常家营,找到地包天的家,然后,在他家门口候着。只要他一出门,就打他个措手不及。”
小寡妇交代道:“武哥,千万别把人打死了,打残了,我可不想让你惹上官司。”
我笑着说:“苗苗,借你一双黑丝光袜子。”
小寡妇嘿嘿一笑,嗔怪道:“武哥,你都用了我两双丝光袜子了。”
小寡妇把脚一翘,开始脱袜子。
我吃惊地问:“苗苗,你…你想让我用臭袜子?”
小寡妇没吭声,她脱掉一只丝光袜子,举到我的面前,说:“武哥,你闻闻,臭不臭?”
我扭开脸,不悦地说:“我不用闻,穿过的袜子哪儿有不臭的。”
孙小二接过袜子,放到鼻子下面闻了闻,惊诧地说:“武哥,苗姐的袜子好香呀。”
我皱着眉头,奚落道:“小二,没见过你这样拍马屁的,把臭袜子说成香袜子。”
孙小二信誓旦旦地说:“武哥,我绝对没拍马屁,苗姐的袜子就是香喷喷的。”
“你洒了香水?”我扭头问小寡妇。
小寡妇撇撇嘴,说:“我又没被钱烧着,干嘛往脚上喷香水呀。”
我又扭头问孙小二:“真的香?”
孙小二斩钉截铁地回答:“武哥,我要骗人是小狗。”
瞧孙小二的模样,他没说假话。
我半信半疑地抢过小寡妇的丝光袜子,小心翼翼地放到鼻子下面一闻。
“啊!”我惊叫了一声。
“咋了?”孙小二惊悸地问。
一股子清香味儿钻进我的鼻孔。
我用力吸了几下。暗想:怪了,小寡妇说她没往脚上喷香水,那么,香气是从哪儿来的呢?
我嗅了一会儿,觉得有点象茉莉花的香味,又有一点象桂花的香味儿。
我狐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