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摇着鹅毛扇,不慌不忙地说:“大姐,这三天您带着姐妹们守山口,我也没闲着。我带着几个姐妹,到附近山头上转了转,发现了一个大秘密。”
“啥秘密?”老大饶有兴趣地问。
老二嘻嘻一笑,说:“这个《黑虎寨》呀,其实根本不适合建寨。你看,一来它只有一条进山路,假若被人一封,就成了瓮中之鳖。另外,还有一个软肋,那这是水源地离寨子太远。《黑虎寨》的人要下到半山腰,在一个泉眼里取水。而这个泉眼呢,又距离对面一个山头很近,大约只有一百多米远。”
“啊!”老大一听就明白了,老二要掐断《黑虎寨》的水源。
老二阴阴地一笑,说:“老大,咱们再布置一批弓箭手到泉眼对面的山头去,只要他们的人一来取水,就射杀。这样一来,就断了《黑虎寨》的水。大姐,您看,这么一来,他们能坚持几天呢?”
“太好了,老二,还是你有主意呀,不愧是我《九盘山寨》的军师。”老大夸奖道。
“老大,我已经派人回去调兵了,等这批弓箭手一到,我就带她们上山。大姐,您带着人把守路口,我带着人上山,要不了三天,就让《黑虎寨》投降。”
话说虎氏三兄弟一回寨,虎二就埋怨道:“大哥,我早就说过,得赶快在后山打通一条下山的路,你看,现在《九盘山寨》把咱们的路封死了,这等于是困死咱们了嘛。”
虎大皱起眉头说:“娘的,没想到《九盘山寨》里还有高人,竟然知道我们只有一条上下山的路。”
虎二说:“我听说《九盘山寨》有个老二,这个娘们很厉害,她自称是孔明第二,整天摇着一把鹅毛扇,据说眼睛一眨巴就冒出来一个点子。我估摸着,封住咱们进山口的点子就是她出的。”
虎大叹了一口气,说:“可惜我《黑虎寨》缺一个军师呀。”
虎二不悦地说:“大哥,虽然咱们没有军师,但我的智谋难道差吗?要是您采纳了我在后山开路的建议,现在就不会受憋了。”
虎三不以为然地说:“也许《九盘山寨》这帮娘们,也摸不清咱们只有一条上山路,只是偶然守在路口的。”
虎二瞪了虎三一眼,斥责道:“三弟呀,你长点脑子好不好,别整天想着玩女人。没了寨子,看哪个女人让你玩。”
虎三撇撇嘴,说:“我晚上带着一支人马,趁着天黑摸下山去,非杀它个人仰马翻,说不定还能抓几个娘们上山,供咱们享受一番呢。”
虎大点点头,说:“老三说得对,今晚趁着夜色下山,杀它一个措手不及。”
虎二提醒道:“三弟,你下山时一定要谨慎、谨慎、再谨慎,咱们这是第一次和《九盘山寨》的人打交道,还摸不清她们的底细,我看呀,这帮娘们比爷们还难对付。”
虎三不屑地说:“二哥,您别长敌人的志气,灭自己的威风,《九盘山寨》的娘们就是再厉害,毕竟是一帮娘们,我不觉得她们难对付。”
虎二告诫道:“三弟呀,古话说:骄兵必败。你可得警惕呀。”
当晚半夜时分,虎三带着三十个弟兄,悄悄摸下了山。
虎三说:“弟兄们,给我抓活的。”
众匪徒们欢喜雀跃,吵嚷着:“好几个月没碰女人了,早就馋得要命了。今晚要是能抓几个女人,咱们就能享受一番了。”
按《黑虎寨》匪徒们的想法:几个娘们应该好对付,一阵拼杀,就让她们俯首帖耳地投降。
三十个匪徒大摇大摆下了山,刚走到路口附近,突然脚下拌着了绳子。
一阵叮铃铃的声音响了起来,在暗夜里,这种声音分外响亮。
铃声一响,虎三就知道大事不好。
果然,一阵乱箭象蟥虫一样飞了过来,顿时就有七、八个弟兄中了箭。
“啊!”
“哎哟!”
“救命呀!”
虎三情知不妙,下令道:“赶紧给我撤!”
又是一阵乱箭射来,又有三、四个弟兄倒下了。
“撤!”虎三带头狼狈逃窜。
虎三撤回了《黑虎寨》,一点数,少了十一个弟兄。
虎大匆匆起了床,跑来问:“三弟,你这是咋了?”
虎三垂头丧气地说:“娘的,我中了埋伏。”
虎大不解地问:“天这么黑,那些娘们怎么看见你们的?”
虎三叹着气说:“那些娘们比我想象得聪明多了,她们在小路上布了绳子,绳子上系着小铃铛,只要一碰绳子,铃铛就响了起来。铃铛一响,她们就朝着铃铛射箭,一射一个准,这不,我丢了十一个弟兄。”
虎大恼火地说:“娘的,咱们栽在一群娘们手里了。”
虎二懒洋洋地踱了过来,他神态自若地说:“三弟呀,你下山时我反复交代你要谨慎、谨慎、再谨慎,怎么样,被我预测准了吧。其实,我早就预感到:你今晚下山会铩羽而归。”
“二哥,您别尽说风凉话,您要是行,拿个对策嘛。”虎三不悦地说。
虎大摆摆手,说:“别吵了,山上粮草充足,它《九盘山寨》就算封个仨俩月,咱也不在乎。问题是:搞得咱们有点狼狈,好象是被这群娘们扼住了脖子,这让我很不爽。”
虎二摇头晃脑地说:“大哥,我觉得《九盘山寨》来者不善呀,也许她们做好了打持久战的准备,真把咱们封个一年半载的。”
虎三不以为然地说:“二哥,我觉得您太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