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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家的老宅在初期就捐了出去,成了国内某个著名的景点,而且还是收费特别贵的那种景点, 即使是这样来往游客也是络绎不绝。
小时候湛广瑞要去看, 就得跟他哥抢那唯一一张终身免费的门票,然后被他哥按在地上狂揍,他哥就这点不好,一不顺眼就狂揍他, 还好他哥上了初中就不揍他了。
他哥表面上看起来很严厉, 但是对他可是实打实的好,就拿那张免费门票来说, 他哥虽然凑了他,但是最后还是会把门票给自己的。
不过,再好也是有原则的。
看来昨天晚上自己把那群老头气的不轻, 不然他哥不会一大早就给他打电话的。他得想个办法, 平息一下他哥的怒火,一路上, 湛广瑞都想着改怎么讨好自己的大哥。
湛广瑞的哥叫湛广明,比他大三岁, 今年二十九岁, 是b市有名的黄金单身汉, 每一次出现都可以收货大批的爱慕者。可惜, 至今仍旧是一条单身狗。
找个美人送过去, 给他哥泄泄火?不行, 这么赶得时间哪里来得及找人,再说了他哥可是个大洁癖,随便搞个人来,他是不想看见明天的太阳了吧。
眼看离其他哥家的路程越来越短,湛广瑞只得收起这些歪心思。
他一踏进大门,就看见他哥黑着一张脸端坐在大厅里面,虎视眈眈地看着他,不由地头皮发麻。他哥是走仕途的,气场自然不可小觑,加上上一辈子是自己害死了大哥,所以湛广瑞的气势不由地弱了下来。
这个不算示弱的示弱,被湛广瑞的大哥——湛广明看在眼里面就成了心虚的表现,昨晚上那些长辈连夜打电话跟他告状,说湛广瑞有多么的离谱,他还不相信,现在一看弟弟的怂样,火气蹭蹭地直上。
“跟我说你到底是在干什么。”湛广明眉目深邃,看上去比湛广瑞的眉目柔和一些,但这也只是表面,熟悉他的热都知道这个人的手腕有多么的强硬,眼里面容不下半颗沙子。
“哥,这真不是我脑袋一抽想出来的事情,东城的项目我想了很久,战线太长,资金投入太大,光我们一家难以支持,为何不找几个投资人?”东城的项目一直以来都是湛家一家独大,如果地铁真的不改道,那么他们湛家绝对可以从中获得一比不菲的利润,可有了上辈子的那个意外,湛广瑞不得不防。
他来的路上已经想明白了,既然不能让湛家这么快放弃这个产业,那他可以说服他哥进行招标,把这个项目一点一点地给分出去,势必要让他们家的损失减小到最少,同时也得投资些其他的赚钱项目,力求把自家的亏损降到最低。
湛广瑞把他的想法给他哥仔细地分析了一遍,虽然他是湛家商业这一块的负责人,但是那群老头显然更听他哥的话,如果这事由他哥出面的话,或许会有回旋的余地。不然,等那群老家伙闹起来,就会给了他人可乘之机。
他说了半天也不见老哥表态,反而一直闭目养神,湛广瑞也不急,他给自己倒了杯水润润嗓桑,耐心地等他哥回话。
上辈子这个地铁改道,主要有三个大的原因,一是规划线路附近有很多的高精密仪器制造厂,地铁经过引起的震动会导致工厂的精准度有误,被多家仪器厂联名抵制了;二是老城区的拆迁闹出了几条人命,让政府不得不放弃;至于这最后一点,则是最重要的,也是他必须弄明白的问题。
地铁的电缆线是公开对外招标的,中标者原本是内地一家颇有经验的老厂,已经为好几天地铁提供过缆线了,质量很有保障。
但是,这家工厂不知道为何突然在签约前期弃标,改由另一家工厂提供缆线。
中标的另一家工厂曾为另一个城市的地铁提供过缆线,在协议签署后,这家工厂先前提供缆线的几趟地铁出现了大面积漏电,导致整个地下运行系统出现故障,乘客被困数十小时,在全国造成了极其恶劣的影响,随后又被爆出该工厂老总贿、赂地铁设计人员,用卑劣手段挤掉竞标的同行等多个丑闻,再加上之前的两个大问题,最终造成了东城地铁的改道。
“这事我不插手,你自己看着办,我还有一个会议,先走了。”湛广明听完没有发表意见,他拿起放在椅背上的外套准备出门,“听说把危情接到了市中心的屋子。”
湛广瑞心里面一紧,他当年就跟他大哥就危情的事情闹翻了,这一次他不能在干同样的事情,“哥,我认定他了。”
“你的话总是让人怀疑真实性。”湛广明扭头看了一眼湛广瑞,眼神非常锐利。
“大哥,这一次我是认真的。”湛广瑞毫退缩地对上他的眼睛,“我这辈子就认准了危情一个人。”
湛广明摇摇头直接走了,门外他的秘书已经在车里面等他了。
秘书跟了他很多年,是湛广明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友,对于湛家的事情也算知道的门清,他见湛广瑞脸色不好,“你又跟你弟弟为了危情吵架了?”
“没有。”
“那你得脸色怎么这么差?我说现在都2028年了,你的思想怎么还停留在以前,现在大街上到处都是同性情侣,你为什么还要反对他和危情。再说了,堵不如疏,你还不如放开手,说不定湛广瑞果断时间,就自动跟危情分开了。”
“不是,我弟身边不止危情一个,他与危情之间的横亘着不是身份而是他们自己,现在我更加确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