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这下,你的麻烦可大了。”魏定国有些忧心忡忡。
“他很厉害吗?没怎么听说过啊。”阮尊挺奇怪。
魏定国把他拉到待命区的角落里,看近处无人,说道:“别的人,还真不了解这个单廷圭,但偏偏我,就是对他了解最深的一个。因为,我们是一同从泰安州报考进入这白鹿灵院的。而且,我们自小就非常熟悉。”
二人正说着,翁晴心和赵志钊二人过来了,翁晴心显得很兴奋,问:“你们两个在这嘀咕什么呢?”看到小胖子魏定国,又是眼睛一亮,“小胖,又在这里蒙人呢?
魏定国一脸无辜,“学姐,瞎说什么哪,我这是开赌盘,正当生意,不蒙人。”
“不蒙人?”翁晴心哼的一声,“每次你开盘,我下注之后,基本是十赌九输,你还说你不蒙人?”
“学姐,这就要说道说道了。”魏定国无奈地说道,“既然开赌盘,那就肯定是有赢有输。有很多时候,胜负已经很明显了,你非得剑走偏锋,选那个不被人看好的。你不输,谁输?”
“我不管!”翁晴心说道,“这次你若是再开赌盘,我下注就要非赢不可!如果输了,你以后再也别想做这门生意了,我见你一次,就给你搅和一次!”说着,拿出五枚白级灵晶来递过去,“这是我的赌本,你看着办!”
魏定国的脸拧成了苦瓜,把脸看向阮尊,阮尊把脸扭向另外的方向。
在翁晴心的威胁下,魏定国只得收了她的赌本,然后给他详细解释:“学姐,这次开的盘口,是阮尊对战单廷圭。你若真想赢的话,我建议你押单廷圭。不过,阮尊也是比较有潜力的。”
“他们俩?”翁晴心眼珠一转,上下打量着阮尊,又想了想,摇头,“不,我押这姓阮的小子。这小子,院长那么看好他,而且天天跟着李师师混,不会差了。钟胖子对他也青眼有加,就他了。”
有了翁晴心这开门红的下注,四周原本与魏定国相识的一些人都被调动起来了。他们大多是以灵晶下注,很少以现钱。由此可见这小胖子所言不虚,他开的盘口,顾客的背景都比较深厚,有钱。
到后来,赵志钊、钟秀等一堆认识的,不认识地都来下注,不过他们大多都是买单廷圭赢的。虽然对手向来低调,可是作为灵院的少年强者,对于一些强手,还多是了解的。显然,这单廷圭的厉害,他们早有所了解。也就阮尊这大部分时间不在院内的人才不去关注。
盘口很快来到了一比五,押阮尊胜出的钱只有押单廷圭胜出的钱的五分之一。这意味着,如果单廷圭赢了,小胖子魏定国要输得掉裤子,翁晴心同样如此。
“大哥,求求你了,千万要争气,千万别输啊。”小胖子紧张地拉着阮尊的衣襟,“我开赌以来,这是最悬的一把,千万要赢啊。”
阮尊很奇怪,“我一直以为你对我很有信心啊。”
小胖子有点郁闷,“你有六十个对手可以抽签,结果偏偏抽中了他,这谁能想到。他这人,实力总体上不是很强,但出身于圣水门,是门主的小儿子,修炼的偏门灵技特别多。怎么说呢,他是以水系和冰系灵法攻击为主的,古怪得很,千万小心。”
赵志钊下完注之后,就急忙地赶去参加对战了。他抽到八号签,第一轮,在四号擂台。
阮尊等几个要好的人,便去观战。
赵志钊的对手,同样是一名高级灵士,名为曲唤春。听到他自报家门时,阮尊在擂台底下捂着嘴,快笑抽风了,唤春,莫不是跟叫春同一个意思?亏得这位同学的父母怎么想的,起这么个名字。
两人在擂台上互报姓名,灵力后,在评判的示意下,开始对战。两人一样使剑,都是斩蛇逐鹿剑法,练得都很纯熟。一来一往,见招拆招,一会儿,二十来招就已经过去了。
阮尊在台下仔细观察体会。虽然说此剑法自己也是琢磨得纯熟无比,其中细节之处更是颇有心得。但看别人对战,学习他们一招一式的应变之法,还是大有裨益。招式是死的,怎么活用好,才是真本事。
二人虽然缠斗,不过明眼人已经发现,赵志钊无论是在灵力强度、招法变化甚至临场应变上,都强了对手不止一筹,获胜是迟早的事。只是他志在热身,还不想那么快获胜而已。终于,到得五十招左右,赵志钊觉得自已下场这热身已经差不多,对手愈来愈左右支绌,难以招架时,斜出一剑,趁对方慌忙拦挡时,飞出一脚,将之踢出擂台之外。
“高灵部,高级灵士赵志钊获胜!”评判宣布结果。
主台之上,哲宗皇帝赵煦一开始并没有认真观看对战,直到这一战时,旁边的蒋进提醒,说这赵志钊是灞州郡王赵逢璋的三子,他才打起了些精神。及至看到赵志钊一脚将对手踢下擂台,干净而利落,才勉强拍了拍手。
“此子不错,待其自白鹿灵院结业后,可提点他加入镇魔殿。”文彦博说道。
赵煦不置可否,只是唔的一声。
又过了数场,轮到钟秀出场,对手是一名高级灵士。钟秀这时刚满十岁,脸上稚气凛然。对手却是一名十八岁左右的青年,看见面前站着一个小孩子,愣了一下,才说道:“你这么小年纪,何必上台来……”
话没说完,擂台下就有同伴大声提醒,“别大意!他是天灵部的!你个傻货,灵力强弱,能以年纪来论吗?小心!”
他话没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