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净了,总算清净了。 ̄︶︺a
自从刘坚一队人马死的死、伤得伤,凄惨无比地打道回清风寨之后,阮尊手中有一种威力强大的火器,足以杀伤灵士的事,就传遍了整个青州。传开之后,以往各路号称要击败阮尊,夺走慕容大姐的牛鬼蛇神们集体缄默。
随后多日,再没有一人敢上门挑衅了。阮尊也难得有了清净的时候,专心地继续打制忘忧花。为了使之更加名副其实,在外形上,他特地做了些花瓣花纹。现在,拿在手上,就像拿了朵含苞待放的黑花。
而且,随着打制经验的日渐增长,对于忘忧花的制作,也越来越纯熟。
慕容芊芊听到这个消息,很是兴奋。不过,由于为她争风吃醋出现死人的情况,她被云清秋严加管束着,严令不许外出。
不许外出的原因还有一个,就是青州城内最近多了很多神秘人物,似是在打探消息的。这些人来自四方各地,甚至有二龙山、桃花山、清风山等地的人。
青州城也加大了警戒巡逻的力量。
慕容芊芊的亲事,在忘忧花那两声炸响之后,似乎顿时明朗了。它已经不再是街头巷尾人人谈论心向往之的热门话题了,青年才俊们在社交之中,似乎总在有意无意地回避着,躲闪着这件事情。
这件让慕容彦达、慕容芊芊以及阮尊都一度感到烦恼的事情,似乎在这两声炸响之后,已经不算是什么事了。
而云清秋,听到刘坚等人惨败而归的消息后,竟然闷了半天,一句话不出来。
清净了,总算清净了。
忘忧花,果真忘忧乎?
......
从青州城最大的浴池出来,阮尊神清气爽。
不但理了发,修了面,身上洗濯一新,还换了身新衣服。对着铜镜一照,与之前的形象判若两人。
“喂!”有人在他身后清喊一声。
阮尊回头,“你知不知道有句话叫做,吓死人不偿命的?”
来者一吐舌头,“就你那胆子,还怕人吓?”来人正是与阮尊在黄州分开的上清宫的明烟,她身后,是一脸风尘仆仆的孔明。
“你们怎么来了?”阮尊问,“不是去那黄州的聚宝山看异宝出世么?”
“什么异宝啊。”明烟道,“就是在那什么聚宝山,有人挖了个古墓出来,出土了几件什么古时的灵兵之类的,灵光灿烂。早就被龙王帮那几方势力抢夺光了。我们连影子都没见到一个。随意在黄州晃荡了几天,觉得没意思,孔明又邀请我到曲阜去游玩。于是我们又在曲阜玩了两天。然后又去爬了泰山。现在,听到青州这边挺热闹,就想着过来看看你。”
“你不去京师参加镇魔殿少年军了?”阮尊问。
“那有什么好玩的!”明烟毫不在乎地道,“是少年营要像禁军一样管制,谁受得了那个!人家又不是男的!”
孔明在旁道:“她要来青州,正好与我回家顺路,我便随她一路过来。”
“喂!”明烟突然又出现了个顽皮的笑容,“听,你现在是青州城府君大人的乘龙快婿?真的吗?”
“呃。”阮尊不太好回答这个问题。
“听你还跟很多人争风吃醋,伤了不少人。看不出来,你真的挺厉害的嘛。还有路上的人,你手上有一种威力极强的火器,能够大范围地杀伤灵士,这也很了不起。”明烟道。
“你什么都知道。”阮尊无语。
三人找了个茶馆坐下,吃着心,各自聊着这些日子来的经。阮尊是能遮就遮,能掩就掩,涉及自己内幕的情况,一都不透露。
到后来,阮尊问道他们二人以后的去向。
“不知道去哪里。”明烟道,“京师少年军已经开拨赴肃州了,就算没开拨,我也没兴趣,都是师傅逼迫的。这青州再往东,就是登州了吧,登州再往东,据是蓬莱?那可是仙人住的地方,要不,我去见识见识?”
“蓬莱你倒不一定找得到,只怕别漂到东瀛去了,被那些蛮夷化外之人抢去做了老婆。”阮尊开玩笑道。
明烟脸上一红,显然很少有人跟她开这类玩笑,啐了一口:“胡八道。”
三人又攀谈了一会,茶吃完了。阮尊跟着孔明二人去他们所住的客栈走了一下,再谈了一会,自顾回风闻分社看看情况。这些天,忙于打制忘忧花,就没去过分社。他是个习惯掌握每天发生的最新情况的人,失去了分社的情报支援,就感觉自己与世界隔绝了一般。
这种感觉,就好像是前世那个社会,没有电视、手机、互联网、报纸......心中总是惶惑。
杜冲看见他远远的过来,立马就激动地迎了上去,“少主,你可来了!这些天,我们的人四下里搜集消息,听得最多的,就是你一个人,用火器灭了清风寨一队人。城里的人,已经把这事视为传奇!”
“别拍马屁了。”阮尊道,“杜主管,除了这事外,最近城内外还有些什么值得关注的事?”杜冲已经被他升任为这处分社的负责人,称为主管。
他原来只是拿着阮尊的钱,算是看钱办事。可是按照这思路一办下去,到整个分社的工作流程慢慢完善化、正规化,自己手底下管了二十来号干活的读书人,还发展了数十名在市井间四下为他们搜集消息的线人,又有一队灵士日夜在四周保护他们的安全,这种工作所得的成就感相当充足,人也越来越有干劲。
在这样的干劲下,原来拼了命想考功名光宗耀祖的念头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