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笑
体内的功底让一时毒发的 元佑 在休息的一小时中自发地驱除了毒素,睁开眼醒来一看,发现自已在社办,就想到是 弗明 把自已救过来的,他看到倒在地上的弗明、在地上扭动而脱掉大半的四角裤、弗明菊洞流出的蓝色的药水,马上就想到是弗明体内的药发作,他走近要抱起 弗明 却看到弗明头上的肿包和铁椅上的大凹坑,他猜到了是怎幺回是,感觉到了 弗明 会有多幺的痛,他想到自已也开始痛了起来,他呆呆地站在 弗明 身旁看着他,又问起了自已在昏迷前问的那个问题。
他知道自已不能再看着弗明这样受伤、难过;他把 弗明 扶起来坐着,仔细地看着 弗明 的脸,疼惜地亲了一下,看着痛苦的 弗明,又亲了他胸口一下;他帮弗明穿上社办里多的球衣和球裤,静静地看着他,不知道看了多久。
也许,可以试试,也许,为了他,也许,至少该试着 … 。
他想要有点突破,走到了杂物箱,从里面拿起了一根蜡蠋,盯着它看了一下,他下定了一个决心,走到了桌子旁的空位把裤子脱了下来,慢慢的把蜡蠋倒了过来,然后蹲下,把蜡蠋对准自已的菊洞插了进去;因为看不见,又是第一次,整个进入的过程久又不顺利,一直到最后才进去差不多五公分。然而,当他再一次抬起头时,看到了一双惊讶、不知所措的 弗明 的眼睛。
元佑 吓到了,弗明 也吓到了;「为什幺 …」弗明 问着,既不激动、也不冷漠、很认真地问着,在他心中有太多答案了,有的是他害怕的,有的是会让他窝心的,所以他很认真的问着 元佑,「为什幺 …」 再一次,弗明 问着不出声的元佑。然而 元佑 还是没有开口。
「你是不是觉得伤害了我,没有,从来没有,你不用这幺做也没有,既然你这幺做了,那就更没有了,我们扯平了。」说完立刻转身,弗明 开门走出了社办,骑上了脚踏车,往回家的方向无意识地直线前进,就像现在他脸颊上无意识地流泄的眼泪一样。
看着 弗明 走后,元佑 疯狂地敲击着社办的柜子、墙、桌子,以及所有具有平面的物品,他好不甘心,他好讨厌自已,为什幺看着 明 这样失落连一句该说的话都不说,为什幺看着 明 这样误会,却连在心里一直念着的「不是的!不是这样的!」都没有办法对他说出口。「我倒底 … 怎幺这幺没用!」。
迎新会的隔天,照惯例是带着新进的队员做新训;虽然心情不算太好,但弗明 是不可能因此不顾球队而径自赌气的,「也许,见到面也不会怎样吧」或许是虽然昨天的确让他很失望,但他也没敢抱着太大期望的缘故,弗明 相信自已今天可以像没事一样地当个很称职的学长,在去篮球馆的路上,他也试着开始构想着到时候要教哪些东西好。
到了篮球馆,发现里边吵吵嚷嚷地,似乎没在练球;走近一看,一群队友和学弟围成了一圈在起哄,圈子里,有着篮球队里少有的、总能吸引注意的「女同学」,从她害羞笑着的样子可以一眼判断出来是某人的「家眷」;看着气氛这幺热闹,弗明 也跟着好奇问着「谁的女朋友啊? 」
「你不知道啊? 」一名高一学弟答腔「队长的啊! 听说昨天才开始 … …」 后面的 弗明 就没听清楚了,因为他走出圈子,到球框下,把一颗篮球从放球的篮子里拿出来,检查有没有气,检查有没有破洞,然后放回去,然后又拿了另一颗… 这一切就像电影的慢动作一样,至少,在 弗明 自已的感觉是这样,至少,在 元佑 的眼里也是这样。
昨天看着 弗明 走出社办,元佑 一个晚上在球场闲晃,他不像 弗明,他什幺都没有想,什幺都想不了,看着球一颗颗进了或没进,看着天色慢慢暗了球场的灯也开了,他看到了一个人,一个女人,是隔壁班的,一年前就跟自已告白过了,偶尔在比赛也会出现;球队的人也许没注意到,但其实她是那种会打电话到 元佑 家里问他行程倒追 元佑 的女生,所以她会在这里出现并不让元佑感到奇怪,反而有一种亲切感。
「这幺晚还练球啊」茗芳 开口说着,元佑 并没有回话,但手停了下来,走向了 茗芳;他走越近、鼻尖几乎顶到了 茗芳 ,四目相交,元佑 的眼神好复杂;茗芳 主动地用手抓着 元佑 的肩头往自已靠近,微微抬头,慢慢地往 元佑 的双唇上亲过去。
元佑 反射的往后退了半步,这让没有亲到的 茗芳 顿时变得很尴尬,所幸,这份尴尬并没有维持太久; 「我们… 开始交往吧」元佑 并没有用询问的口气,他大概不忍为 茗芳 会拒绝;事实上,茗芳 只是觉得元佑很纯真,所以在交往之前不愿意亲嘴罢了,对于 元佑 的提议,茗芳 淡淡的笑着,往前跨了一步搂着 元佑 说「嗯!」
「这样比较好吧? 」「让问题的根源消失,对他来说也比较好吧? 」,如果自已有了女友,说不定弗明不久后也会交个女友; 「这样比较好吧」就像昨晚在球场上一样,现在的 元佑,又问起自已这个问题,越过周围说说笑笑的队友身形,看着在球架下面做着毫无意义的动作的 弗明;元佑 看得很清楚,清楚到他还发现了弗明重复拿了某颗球三次,清楚到一切就像慢动作一样;「这样比较好吧,至少,过一阵子就会比较好」他半问半答着自已。
就在大伙聊得差不多,要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