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门镇,是南地的入口,因地形险要,临江而建的城镇,恰似南地大门一般,故名江门镇。
江门镇是前往江南内地的唯一入口,所以它不光是一个军事重地,同时也是一个吴地与外界的经济枢纽,每年上缴的金币税收在吴国国库中占很大的比重。
江门镇内,行人络绎不绝,各色方言的叫卖声,各种肤色,各种穿着的人摩肩接踵,来来往往,熙熙攘攘,其间酒沽不知几何,各色粮店打出招牌:北方雪山黑米,东州小米,唐氏百年米行......
弄的肖炼眼花缭乱。偶尔还会被拥挤的行人推搡一下,会踉踉跄跄。
叶彬看着一脸好奇的肖炼:“肖兄第一次来吴地”?
“啊”肖炼正看着各种面具入神,带着疑问看向叶彬。
管家福伯在肖炼旁边干咳了一下:“往年少爷年幼时,曾来过一次”。
肖炼摆弄着不同的面具,嘴里含糊的不停:“恩,恩”,转头问向面具摊摊主:“这个猴面,还有这个猪面的,还有那个......怎么卖”。
“这位公子哥,真是慧眼啊,这些都是最新款式的面具,同时具有一定的防嗮,防水的作用,三个面具,看在公子哥,一表人才,英俊潇洒的面子上,给您一个优惠八折,付费一金币就行了”面具摊主长篇大论,侃侃而谈。
肖炼一挥手拿起三个面具,自己带上猴面的,猪面的给叶彬,熊面的给福伯:“福伯结账”。
福伯苦着脸看着肖炼,刚准备掏钱。
叶彬看着手上的猪面面具,一脸不开心‘啪’的一声将面具拍到面具摊上:“摊主,欺负我们外地人不是,为什么别人一个面具十个铜币,到你这里变成三个一金币,如果我算的不错,一金币够买你这一摊面具了,还防嗮,防水,嗯哼,信不信我拆了你的摊”。
摊主阴沉地看向叶彬:“小子,漕帮的生意,劝你别打岔”。
叶彬一脸不爽的一脚踹飞面具摊,摊主挥拳冲向叶彬。
‘嘭’的一声夹杂一声哀嚎,摊主以更快的速度飞到墙角,捂着肚子,怨恨的看着叶彬等人:“你们等着,说完拔腿便走”。
叶彬随手扔掉猪面面具,捡起地上的虎面面具,尴尬一声:“刚刚不小心拍碎了”。
这时周围人群有好心人低声道:“少侠你们快走吧,漕帮你们惹不起”“是啊,是啊”“快走吧”。
叶彬干咳一声,风骚的抱拳道:“我是个斯文人,十分讲理的,到时候漕帮找上门来,希望各位大哥大婶帮忙评评理。”人群‘呼’的一下散开了。
叶彬顿时尴尬在原地,肖炼拍拍叶彬的肩膀,安慰道:“叶兄,我相信这朗朗乾坤下,一些宵小之徒不足为惧”。
“是的,是的”叶彬连忙接到:“肖兄真是同道中人”。
福伯一脸无奈的看着兀自聊天的两人:“少爷,叶少侠,天快黑了,我们得找家客栈”。
肖炼一看天色,远处的天空抹出一抹霞光,夕阳西下......
三人边走边看着周边市集,肖炼跟叶彬并排在前,福伯跟在后面,不久便看到一家客栈,三人连忙进去。
“客官打尖还是住店”迎面一个小二一脸笑容的问道。
肖炼打量着客栈,一共两层,一层人满为患,二层楼道中不时有人行走。
“住店”福伯忙道:“来三间房”。
小二一脸歉意:“客官,客栈已满,您还是去别处看看吧”,说完便接着走向下一个进客栈的人:“客官打尖还是住店”。
肖炼无语地看着小二:“没房间还问......住店”。
三人走出客栈,边走边看边寻找客栈。
然后“对不起,客栈已满”“抱歉,本客栈人满了,您还是去下家看看”“不好意思客官,现在就剩一间房间了,还是被预定了,对方定金都付了”“客官,空房是有,不过不能给您,那是漕帮帮主预定的,您还是去下家吧”......
肖炼三人百无聊赖地行走在江门镇的大街上,天色已晚,夜晚的江门镇没有丝毫静谧,反而更加繁华。
“哎吆,这个公子哥,一看就是第一次来江门镇,是不是没有地方睡觉,我们花满楼有的是房间”。
肖炼看着拉着自己的大妈,问道:“大婶,我们需要三间房间”。
老鸨脸立刻黑了下来,叶彬一听‘花满楼’三个字,立刻来了精神:“妈妈您貌似如花,风华正茂”。
老鸨娇笑一声:“哎吆,还是这位帅哥会说话”,边说边拉着叶彬手往花满楼里面走,还摸了几下。
肖炼看着叶彬脸色由精气神足变成灰白跟吃了翔一样。
花满楼内别有洞天,大红的地毯,雕栏玉阁,莺莺燕语,香榭亭台,轻纱掩体,欲说还休,极尽奢华,靡靡之音使人流浪忘返。
肖炼一个初哥看到这些场面瞬间面红耳赤,不时有轻纱撩拨着肖炼。叶彬却如鱼入水一般,一下轻轻挣脱老鸨的魔掌,左拥右抱......
老鸨嗤笑的看着肖炼:“吆喝,还是一个初哥啊,我们这个的姑娘一个赛一个,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包您满意,帅哥您要是相中哪个给奴家知会一声”言罢还用手帕撩拨了一下肖炼。
肖炼支支吾吾的半天,低着头,引起阵阵银铃般的轻笑。
福伯冷冷地暼了一眼老鸨:“给我家少爷来个包房”随手扔过去几个金币。
老鸨看着手中金币,掂量了一下,立刻眉开眼笑:“莹儿,带这位公子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