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叮叮叮......
毓北高校的上课铃如同往常一样在同学们的耳边烦躁的响起。原本在篮球场上打球的一些瘩子气学生忍不住啐了一口,显然破坏了他们打球的好心情,随即开始互相调侃的慢悠悠向教学楼走去。
牧邪淡淡的走进教室,漠然的路过徐佳宁,径直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就坐,徐佳宁似是不经意的瞥了前者一眼,眼神当中有着一丝疑惑,仿佛是觉得少年突然间改变了这么多是因为她的那一巴掌和当时的羞辱。而后者的这一瞥正巧被林维清尽收眼底,那看向牧邪的神色里出现了淡淡的冷冽。
“哎维清哥,”林维清旁边的红毛同样抓住了其微妙的眼神变化,凑着一张脸道,“我最近怎么越来越看不惯牧邪这小子了?要不这样,哥你把他交给我,只要给我几个人,我利马把他最近窜上来的火给浇灭了!”
林维清满眼笑意,“我昨天听人说,这小子好像跟s.d.l扯上了关系,呵呵,原本只是挨一顿打便完事了,现在么,既然跟毓北的势力扯上了关系,那就只能乖乖交保护费了。”
红毛问道:“那他要是不交呢?不还得派人搞他一顿么。”
“呵呵,不交?不交的话,他只能去别的高校考大学了。而且据我所知他也不是多么有钱的主,经得起来回折腾么?红毛啊,哥教你一句话,你记住。从心里上打垮一个人,是要比**上的打败来的更为爽快......”
红毛傻傻的笑了笑,显然没听懂林维清话里的意思。
掏开数学练习册,从头翻到尾,基本上一眼扫过去就基本上能知道这题该怎么解,只要一思考脑袋就会变的异常灵敏顺畅,毫无阻碍。牧邪有点欣喜的用手支住下巴,白魔玉的能力真是奇妙不言。
这时,萧婆子(数学老师)进班走上讲台,用满含阿拉伯数字的眼神扫视了一圈后,开口道:“同学们,今天我们做练习,高考马上来临,我们数学这一科啊,是至关重要的一科,满分150分,我不求你们考满分,只要能考140的话,老师便心满意足了。特别是班里的几个学习靠前的同学,你们要是不考145左右,怎么对得起老师这三年的心血啊,跟你们说我上学那会儿......”
同学们无语的看着讲台上口沫横飞的萧婆子,都忍不住小声讨论道:“这萧婆子每次上数学课都要整这么一大段话,难道她自己都不觉得烦吗。唠唠叨叨的跟我妈一样。”
正在狂写练习册的牧邪突然笔尖一颤,轻微的喃喃道:“妈......母亲么?”牧邪合上双眼尽力去寻找脑海中类似于母亲的身影,可是毫无线索,就连影子都不曾存在过,唯一使得他感受到母亲的存在,是在白魔玉与他的身体融合之时,那清澈的白光真的好似犹如母亲在温柔的抚摸着他。
“哎?”同桌左修林注意到停下来狂写的牧邪,目光落到后者脸颊的一道水线,不禁疑惑道:“牧邪,你哭了?”
“啊?”牧邪扭过头看向左修林,眼角的泪滴化成了线顺着脸颊滴在了课桌上。“咦?”
牧邪摸了摸脸颊,“我脸上怎么会有水?”
左修林一脸鄙夷的看着不知所措的牧邪,以为他是装出来的。
“是因为母亲吧?所以你的泪腺不由自主的就崩溃了。你母亲发生什么事了吗?”白瞳的声音突兀的在牧邪心里出现。
牧邪茫然的摇摇头,道:“我不知道,我是由婆婆抚养长大的,对于父母的事我一概不知。”
左修林像看神经病似的看着牧邪,心想:这货肯定是吃脑力强效丸吃过度了,不然怎么会变的这么神经。
“......”白瞳不语,仿佛在沉思,过了半天疑问道,“话说,高考是什么东西?数学是什么?为什么这个地方的人都拿着匕首在白牡丹上刻画啊?”
牧邪一愣,旋即捧腹大笑起来,“哈哈哈哈,白瞳,你真是亿年之前的人啊,果然什么都不知道。哈哈哈笑死我了,拿着匕首在白牡丹上画画?哈哈哈哈哈......”
肆无忌惮的笑声回荡在班里,同学们呆呆的望着发疯般的牧邪,一时间,竟忘记了叫骂,只见萧婆子抓起一个黑板擦就朝着牧邪砸去。
还在狂笑的牧邪,眼神一惊,旋即左手飞速前挡,竟是用两只修长的手指夹住了黑板擦——
“咦?怎么会有黑板擦?不是吧,难道......”随着牧邪缓缓抬头,对上了萧婆子那可怕的眼神,心中发出一声绝望:“完了,忘了还上着课呢我曹......”
“你曹是什么意思?”白瞳向牧邪绝望的内心当中发出了最后的补刀。
......
林维清眼神阴冷的看了牧邪一眼,心中大感疑惑:他刚才怎么会说出白瞳?知道bittle组织的人可不多啊。亿年之前?难道......不可能......
“牧邪同学!拿着练习册给我到楼下站着写去!”
牧邪无奈的拿着练习册站在楼下的操场上,没想到竟会被罚站到楼下,心中恶狠狠的咆哮道:“白瞳!你为什么不提醒我正在上课!我还以为在家呢!”
“......”若是牧邪能看到白瞳的表情的话,一定会发现她脸上掩饰不住的嘲讽。
“原来如此。你刚才在那个地方所谓的上课有点类似我们当时的大教学术,同样是在幼体很小的时候对其进行......用你们这里的话来说,是教育。而对于你刚刚的行为显然扰乱了教育的秩序,要换在寒皇纪的话,你的行为已经构成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