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允见白陌要立下杀手,忙喊道,“白道友,此人斩不得!”
“为何?”白陌虽然心里有猜度,但是也想听一下罗??
“这分魔城,一般每个属地都有一个使者管理。一般出了变故都是属地使者来实施奖惩,因此这花袍的使者乃是一直管我禁末平原之人,已经近一千年了,如果其陨落,那分魔城定然会派遣新人接管,我罗家此地祸不断了!”
“那,就这般一直镇压不成,左右也是祸,我便将其斩落,自来路迎接其新人便了……除此为你还有何办法?”
“这……”罗允,一时也不知如何才好?这使者背后靠山太大,简直便是一个烫手山芋。
“不知道,我有一个想法,可以不……只是……”在罗允背后有一个修士,其身材瘦弱,但双目神采内蕴,一袭儒衫随风舞动。
白陌只一眼,便觉其有不凡之处。
罗允赶紧喝道,“有办法,还不快说,难道要我求你不成?”
经这罗允一喝,那青年修士,好像已经习惯了罗允呵斥,“此计可以为我罗家分忧,但是却对白前辈存在天大风险……”说着将目光一闪,望向白陌。
“尽管讲!”白陌一点头。
“这分魔城的使者,历来接任都是各使者竞比厮杀,胜者得之,其死亡,所属地自然会受其牵连。这无可厚非,但是如果忤逆者之所以忤逆,便是要引那使者出来,与使者决一生死,争夺使者之位,那便自当别论。我罗家也便可以置身事外了……”
青年修士一言,白陌已经明白。
罗允接道,“这使者之位,又岂会如此简单?”
那青年道,“前辈施展神通,便是普通使者也绝非其对手,而且赌那分魔城魔帅乃是爱惜大能之人,更何况,一旦入主分魔城,亦是我辈荣耀!”
青年人说到此,双目便是神光焕彩,仿佛其抱负便是如此,其双目间更有禁制神光闪烁!
白陌神情一动,“这不失一个好办法,我正寻找古魔胎之事,想这分魔城定是要去的!”
罗允脸上闪过一丝忧色,“可这……听说要争那使者之位,不但绞杀对手,更需要过魔城凶险三关……”
白陌,“放心,我自有准备。即便有危险,他们也未必轻易可以杀灭我!”
“此人如何称呼?”
白陌看了眼那青年修士。刚才见其说话,目中禁制光芒,乃是一种对于禁制有了彻悟的道痕,便是自己也是才略微感受到一丝而已。
“他是我罗家新一代修为较好之人,罗天,虽然修炼不过百年,但是也已经法身巅峰了!”罗允忙道,“过来拜见白前辈!”
百年修炼便到法身巅峰,其果真是一个天才,想自己历经磨难而且多次奇缘,结丹法身突破都极为艰辛。
“不错,多加修炼,我这得有一道残禁,现在赠送与你,如果感悟得出禁制因果,便再来找我!”
那罗天将白陌刻录的残禁法诀接过,只扫了一眼,便立刻神色转为惊喜,目光中更露出一丝狂热之色。
对眼前这个修士,他内心不禁生出一种自肺腑的敬畏与感激,二话不说,直接九十度鞠躬,往白陌弯腰便拜,连着拜了九下,“罗天感前辈馈赠,必有报答!”
白陌见这青年如此,知道自己没有传错人,这人必有禁制修习天分,将来的造就绝不在自己之下,“如有那一天,你只需保护好罗家便是。我现在便有一件事要与你们商量,我们借一步说话吧!”
这禁末平原,罗允最为熟悉,说到换个地方,罗允便知事情的重要,以手在空中化了几道纹络,诡异的出现一片迷蒙的痕迹来,这痕迹宛若狂风吹皱湖面所起的涟漪,更像那天边浮云流过的足迹。
罗允在这纹络上一按,这纹络便自散开,将自己、白陌以及罗天罩在其中。
其余修士知机,便各自散开了。
此刻白陌已经收起了天玄阵,那花袍使者,镇压在其中,面目狰狞,一道道白芒在其胸口出入,仿若抽骨炼髓一样,让其疼痛无法忍耐,连白陌似乎都有不忍。
罗允二人望定,白陌听其有何言语。
白陌目光转为暖色,“你们刚看我这天玄阵如何?”
“道友的意思……”罗允不解的问。
“我已经深思过,想出一种打破那石壁封印之法,便以这天玄阵来做。”
“如果我所猜不错,道友这古阵乃是一威力巨大的法宝,其品阶犹在天阶帝子道兵之上。”
这一点,白陌已然猜出,只是他想出了祭炼这天玄阵之法,便是需要集合这罗家之人的修为来祭炼。
想那在北冥古星中,也是数个大能花费百年时间方才祭炼出一重禁制,可以恢复其一部分威力,而现今他斩天修为,更穷自己之力,却是极为浩渺。
击杀这比自己弱小的修士还成,遇到大能,就没多大用处了。
此番,如果穷罗家在碎魔渊十万修士的力量,再将其聚集在那石壁之下,经年累月的祭炼,不但可以一点点汲取石壁的力量,同时更可以将之与石壁融合,便是达到圆满,那威力都不知大了多少倍。
而自己此番如果去到分魔城中夺得那使者之位,对于这罗家祭炼天玄阵之事更为遮隐。
他现在已经通过神识查看,罗家最多也不过就是斩天二阶的气息,而且有精灵公主在,便是哪个罗家人藏私,却也不敢将天玄阵据为己有,如果一旦天玄阵威力倍增,那也是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