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手指,慢慢伸进她的gāng_mén里。一边缓缓动作的同时一边问道:「疼吗?」
「还好,嗯!还好。」只听见我妈这样轻声的回答。见她这么回答,江总就慢慢
地将整根手指都插了进去。「啊!疼!」这下我妈终于娇声呼痛了。但他并没有
停下,而是一下下的捅插着她的gāng_mén。几十下之后,我妈的声音也轻了下来,开
始变得哼哼唧唧了。于是江总立马把手指抽出,重新套上避孕套,随后就站到了
我妈的身后,猛的一下,整根yīn_jīng都插了进去。我妈立刻「啊」的叫喊了一声,
拼命的摇着长发,嘴里不停的叫着:「不行不行,太疼了,受不了了,拔出来吧。」
可他并没有答话,而是趴在我妈的翘臀上,用力的顶着不让她逃离,双手在她的
rǔ_fáng上揉弄着,嘴唇紧贴着后背吻着她,不停的安抚她不要怕,一会就好了。他
俩保持这个动作,yīn_jīng在gāng_mén里顶着,过了大约五分钟,她也没刚才那么疼了,
于是开始回头吻着江总,并娇声细气地告诉他可以动了,但是开始要慢慢来。江
总听了后就站在地上,抱着她的臀部,轻轻的把yīn_jīng拔出了一点。我妈顿时呻吟
了一声,身体轻微的抽搐着,可能还是有点疼。他见了只好慢慢的轻抽慢插,她
也「嗯啊」的淫叫不断,并且轻晃着翘臀,感受着yīn_jīng在gāng_mén内chōu_chā的快感。渐
渐地,江总越干越兴趣,越干越有劲头,动作幅度也越来越大,我妈也在适应了
之后,开始不住的发出呻吟,并不时的告诉他可以用力一点之类的话了。他站在
地上,抱着她的臀部,开始大力chōu_chā,每次拔出都好象要把gāng_mén干裂开一样。站
在门外的我能清晰地看到gāng_mén里的嫩肉随着yīn_jīng拔出而被带出来,用力插进的时
候也可以把整个yīn_jīng都插到深处。
插了一会儿,有点儿兴奋的他开始拍打起我妈的两瓣白皙的臀肉,以此来让
她的gāng_mén松一下、紧一下的,可以夹得他的yīn_jīng更加舒服一点儿。我妈被他拍打
的「哦哦」直叫,娇躯也晃动的非常厉害。打了十几下,他就停了下来。然后伏
下身子,yīn_jīng不停抽动的同时双手则握住我妈的rǔ_fáng用力揉捏,她的rǔ_fáng在他的
手上变形、发红。由于他已经射了一次,所以这次gāng_jiāo做了能有四十多分钟,到
最后快shè_jīng的时候,他便飞快地摘下了避孕套,然后把yīn_jīng再次插了进去,以便
让jīng_yè能够射进她的gāng_mén。随后,当他射完,把yīn_jīng拔出来时,我便看见一股粘
稠稀白的jīng_yè顷刻间就从我妈的gāng_mén里流淌了出来。而我妈在此时也高亢地发出
阵阵的làng_jiào,显然是达到了高潮。射完精后的他就压着我妈倒在沙发上。
在对面,阿彪和另外那个男人也早已在几分钟前shè_jīng。他俩和范金燕此刻就
像三条肉虫一样瘫软在地面中间的地毯上。一时间,房里只能听见他们五个人或
粗重,或低沉地的喘息声。见他们都完事了,我便轻轻将门关好,之后就掂着脚
步离开了。
(第三十三章)
等我妈回到住处的时候,我早就躺在沙发床上进入了梦乡。睡着之前,我还
在想:「现在不是有很多自己头上被带了绿帽子的男人们不都自嘲着什么要想生
活过的去,头上就得带点绿这句话吗?那我这个做儿子的发现自己的母亲这样行
为不检应该怎样自嘲呢————」
中午起床后,我发现我妈还在卧室里睡着。看她那副熟睡未醒的模样,我猜
想昨晚的yín_luàn一定耗费了她不少的精力。之后我就轻手轻脚的洗漱,穿戴齐整的
出门而去。出了社区后,我来到了一家离社区不远的网吧。进去后就在服务台办
好了手续,找了台电脑上网。打开网页,我搜索着自己感兴趣的讯息。没用多少
时间,我所要找的东西就出现在我的眼前。
「宁州市铭大船务有限责任公司。成立于二千年,民营企业,总部设在宁州
市武海区,注册资金五十万元,总资产一点三亿元,公司以国内船舶代理和沿海
地区游船舶货物运输,集国内船舶管理、船货代理为一体的综合性航运企业。公
司现在拥有船舶四艘,拥有对外管理船舶业务七艘,运输力为六点八万吨运力。」
看着电脑屏幕上的这些有关于昨晚我去过的那个公司的资料。我的心里很平
静,手指点击着鼠标,继续的往下看着。在介绍公司领导的页面上,昨晚和我妈
xìng_jiāo的,那个江总的照片就赫然挂在公司董事长兼总经理的一行目录里。他全名
叫江子辉,今年三十六岁,毕业于上海财经大学金融学院。不光是他,在公司副
总经理的一行目录里还挂有昨晚和范金燕làn_jiāo的,那个被称为阿彪的照片。他全
名叫姚彪,和江子辉同龄,同样也毕业于上海财经大学金融学院。
「看来这两个人是同学啊。」内心这么想的我接着搜寻着那个最先在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