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收帐拔营,离开隅阳峰山腰,大军进往幽都峰。
赵敬元依然随端木明文会合各派各门首领,去了队伍前端,赵府一行在队伍的中段。
一路上,秦风总是侧目偷瞄林乔,心中想着,林乔何时开口问自己昨晚失踪之事,而林乔却一直不闻不问,不多言,也不多语,与往常无二。
秦风心中难免有些忐忑,如做了亏心事一般。其实,他也早已想到,以林乔的心智,即便不全了解,恐怕也已明白了个**不离十。
踌躇万千,秦风决定还是走向前去,靠近林乔,低声道。
“林乔,难道你不好奇我昨晚失踪一夜去了哪里么?遇到了有些什么事情?”
林乔闻言转过头来,笑道。
“你去了哪里无所谓,重要的是你回来了,你遇到什么事情也无所谓,重要的是你安然无恙不是?”
林乔之言毫无拖泥带水,一针见血的说到秦风心间上,使秦风感动万分。
“我也没必要问太多,况且,以你的性格,即便我问了,你不想说,无非得到的也是你早已想好的来敷衍我的话。我说的对不对?”
刚刚秦风还在感动,此刻又被林乔的话说的无比汗颜,感叹林乔就是林乔,自己的小计量果然被他一眼就看透,秦风此刻也无他法,如果继续敷衍她,林乔也不会多说其他,只是自己心里却过意不去了。
想罢,秦风继续靠近一些,低声献媚道。
“你这前面的那句话说的我万分感动,简直就要热泪盈眶,涕零沾襟,后面这两句却让我这颗脆弱的心脏立马坠入深谷,实在无地自容啊。也罢,其实本意我也不想瞒你的。”
秦风顿了一下,想了想,接着说道。
“昨日傍晚,我从你营帐出来,腹中内急难忍,便独自想找一无人之地解决一下,谁知,这锦州城的人都是野路子,安营扎寨也不老实待着休息,一路上净是那四处走动的人,我也是别无他法,不觉间越走越远,当我寻得一静秘之处解决后,无意间发现了一只甚是肥硕的野兔,心想,捉回来给你尝尝野味儿也好,谁知那兔子见我欲行捉它,便夺命狂奔,我便在后面穷追不舍,结果,一不小心滚下山崖,随后......“
秦风除了把那掉下那谷底的原因重新修饰一番之外,把谷底寻路和那山洞之行原原本本的告诉了林乔,当然,只是中间把赵琳珊也自行隐去。
林乔在旁听的惊心动魄,胆战心惊,当她听到秦风说那小樱花附在他身上的时候,神色陡然一紧,也顾不得在旁的赵府众人,急忙拉开秦风右袖,仔细查看了一番。发现右臂真的附着一枝鲜艳的樱花,而未发现秦风身体任何不妥之后,便继续听他诉说山谷之行。
随后,待秦风说完,便紧张万分的看着林乔的反应,生怕自己的话哪里有纰漏的地方,而让林乔觉察出来。
林乔听完,只是深深地舒了一口气,笑了笑,对秦风说。
“就这些么?你好像还有欲盖弥彰的地方没有言及到吧?不然我帮你补充补充?”
秦风听完故作镇静,嬉笑道。
“哪里还有什么需要补充的地方?已是原原本本的全部告诉与你了啊。你也不用故意探我口风,我本就知道瞒不得你,所以索性痛痛快快的说出来。哎呀,还别说,此刻心情甚是愉悦,好极!好极!要不然古人云:心无隐言而坦荡舒然。此时此刻,我是真真正正的了然也!”
林乔听完,更是嫣然一笑,谓秦风道。
“我看这古人,想必是与你同姓同名的古人吧!我怎么没听过这般古言来?”林乔言罢,然后靠了过来,声音压的很低,继续说道。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只肥硕的野兔,是不是姓赵?”
秦风闻言,哈哈一笑,暗道,林乔心中果然早已明了。嘴角上扬,眯着眼睛,频率极高的上下点头。
林乔稍稍整理了一下脖颈间的红围巾,继续说道。
“想必,那野兔现在也是安然无恙了?然后独自跑开了?”
秦风继续重复刚才点头的动作。
林乔四处看了一下,坦然道。
“那回头,你的详细给我讲一讲你追捕那野兔之事,务必要半字不漏!”林乔故意把“半字不漏”四字说的极其的语重。
秦风此刻心情也算释然,自从赵府人来报赵琳珊失踪,林乔侧目故意看他那时,他就知道已经瞒不住林乔。而且,自己并没有提及半个赵琳珊的字眼,那也是不能对赵琳珊交代不予告知任何人她行踪的事而食言,将来,如果赵琳珊问及自己,也可以全部归咎到林乔的冰雪聪明,是她自己想到。的确,事实也是如此。
而林乔当然也明白赵琳珊的性格,她与秦风分别时想必定然千叮咛,万嘱咐一番,自己此番识破是识破,将来不说,也是为得不让赵琳珊找秦风的麻烦,她知道他俩见面就掐的情形。
林乔见秦风那得志的神态,继续压低声音说道。
“那女童为何口口声声的喊你‘大哥哥’?而且,还识得你背后的印记,这一切太过蹊跷,你想到一些什么没有?”
秦风收起嬉笑的表情,说道。
“我也不得而知,不过,小樱花确实对我好像很依赖的样子,而且武力较那野兔只有过之而无不及。自从它附在我右臂上,直到现在也没再出现过,也是无法问及其他了!”
“话说,这小樱花是不是还挺漂亮的?而且只对你好?”林乔轻挑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