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舒年感动地接过,温热的骨瓷杯温暖她的双手,温暖她的心房,她低头抿了一小口,“这种事,你经常做吗?”
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着,不敢看他。
他这么熟练,还知道这红糖姜茶对女人痛经有好处,应该是从许清茹那里实践来的吧。
顾非白凝视着她,看到她的小脸蛋被热气熏得一点点恢复红润,抬手摸摸她的头,“第一次。”
嘎?
晏舒年差点呛到,不敢置信地扭头看他,但是他刚好起身接电话去了。
他刚才说第一次对吧?
这男人怎么好像一下子变得好温柔,好温柔了,跟最初把她丢去喂老虎的那个男人简直判若两人。
晏舒年看着他颀长的背影对窗而立,不由得抬手摸上被他刚才摸过的头,越想越觉得那是好宠溺的动作。
不自觉的,嘴角露出甜甜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