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你要在街上接电话,人家注意的都是你手机的牌子吧?”夏百合试着说道。
“可手机只用买回来那么一次款就行了,但你试试欠话费看看?”尤少君反问道。
“那就是灵魂重要了,我们还是朱珠和包统一,不按朱珠和包统一的言行活下去,后果就像欠话费一样,”夏百合笑笑,“我没第一时间告诉你我转的这念头,就是在考虑我们究竟是谁,不过后来细想,你看怎么就那么巧,朱珠和包统一的生辰八字正好是夏百合和尤少君的生辰八字……”
“还有,正好是你接收了朱珠的记忆,我接收了包统一,你说要是让别人接收了,或者按你之前设想的,我们生辰八字一样,电台频率是不是也一样,那么万一是你接收了包统一记忆,我接收了朱珠的,那怎么办?”尤少君接口道。
那画面可太美不敢细想了,夏百合倒是想起一些小众的穿越文:“那不就是所谓的女穿男,男穿女吗?其实我们要这么想,我们还真是太幸运了。”
没穿错性别,又是男未娶女未嫁,还门当户对,再想着自己究竟是谁又如何,反正不论的朱珠和包统一,还是夏百合和尤少君,他们彼此之间深爱着对方,已经离不开了。
“如果真像你所说,我们只是巧合的接收了另一时空的两个人的记忆,那么最高兴的大概的夏家人和我爹娘了。”因为他们并没失去自家儿女,只是他们的孩子脑子子多了点故事,那又算什么?
算什么?尤少君和夏百合最明白,那段记忆夺去了他们对夏家人,对尤家人的爱,他们最在意的亲情给了另一时空的包家和朱家,这一点要让夏家和尤家知道了,还是会认为自己孩子被夺舍了,要找神人做法来消除吧?
“其实,我想说的不是我们如何,你看我们穿越得还算很好了,我成了朱珠你成了包统一,我们不用分开,现在和将来都在一起,这就是缘分,谁是谁并不那么重要,我想说的是,我好象找到能对付埃得娜的办法了。”夏百合轻声说。
“什么办法?”尤少君精神一振,潜意识里他就认为自己是包统一,想着一定要为战友们和他自己和朱珠报仇。
“我的办法要有效,前提是得承认所谓的灵魂就是生物电磁波,人是很神秘的物质,你和我自小一起长大,心里感应胜过双胞胎,在西溪时,你要过来,我提前就心跳加速,你后来不也说有预感马上就要见到我了,而后来每回我们约好见面,你要来了,我都有感觉的……”
“不只是现在,上辈子我们默契也好得十足,比如那回我跳棋赢钱被同学告诉老师,老师是分别找我们问话,问我们赢了多少钱,我和你事先没对过口供,但不约而同说还没来得及数,也没多少,然后你把钱交上去时私藏了一半,大人们都没发现。”尤少君接口说道。
“什么都赚不到,不是白挨罚了……”夏百合回忆起旧事心里也是温馨的,他们有着共同的回忆,对上一世的点点滴滴远比这一世要清晰,他们要不是朱珠和包统一,该怎么解释?
“可是我们的默契,在来这里后有两次是失效的,一次是江东康关城,我们两个同处公堂,距离不到四米,却没发现彼此的存在,还有一次,是夏家和曹家大理寺打官司,你和国子监的学生就在后面,我察觉有人是那些学生没藏好,但我没感应出你也在。”
很奇怪的两回,尤其是头一次,他们要能感应对方就不会错过那么久再见了,夏百合没法忘记这两回,应该不是意外,她和尤少君之前也讨论过这问题。
尤少君明白她的意思了:“我们原来讨论,想到的就是青天戏,冤魂要上公堂可不是容易事,要打伞,要把匾额之类的都遮挡住,说是怕煞气,如果鬼魂和你说得一样,就是生物电磁波,那是不是公堂之上能切断信号?”
“是,我就是这么想的,人的思维活动是脑电波,公堂是审案子的地方,来这里的人没有情绪不激动的,所以公堂上残存的生物磁场最乱了,到了公堂信号就不容易接收,这就是为什么我们一到公堂就感应不到彼此,也是戏里面为什么鬼魂怕上公堂,要做好防护准备,不然就显不了形。”
夏百合的这种说法着实让人耳目一新,顺着这个说法,尤少君也能想出不让埃得娜再穿越的办法了:“切断她的生物电磁波传递的信号,她就再也无法入侵别人,久而久之就稍散了。”
“可问题是怎么切断信号?”这点夏百合还没来得及想到。
尤少君和她一起想:“我们现在知道公堂之上能切断信号,那么只要在大理寺公堂之上处斩四皇子妃,她的生物电磁波就会被打乱,绝了她再穿越的可能。”
“这里哪有在公堂之上处斩皇家女眷的,一般地说都是一杯毒酒,三尺白绫,悄悄的进行,再报一个病逝。”夏百合嘀咕道。
除非他们能和永安帝讲明白四皇子妃的危险,永安帝为绝后患是一定会在公堂之上处斩的,顶多就是秘密进行,不让老百姓知道。
可夏百合的办法要是真管用,那可是对付所有穿越者的最大杀器,最狠的招了,简直就是让人魂飞魄散,再无轮回的可能性。
埃得娜是罪有应得,她那么坏,重活一世还在害人,魂飞魄散是应该的,可别的穿越者又有什么错,他们谁也不是故意舍弃父母亲人穿越的,好不容易再活一次,为什么要让他们魂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