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大内侍卫冲上来已将海蓓迪擒住,琉菲却是不让他们对她动粗,寸步不离的在她身旁。
不多时,得到通知的战君铠终于来了,而御花园里正在游玩的一些妃子闻听馨妃出事,都匆匆的赶了过来。
“发生了什么事?”战君铠进来一看,就见馨妃已经倒地身亡,脸色青黑,显然中了剧毒,探身查看了一番,脖颈处有一个齿龈,显然是被动物咬的……
已经醒过来的木妃慌忙跪地,泪痕犹在,楚楚可怜的抓着战君铠的衣摆,哭道:“王……你要为我们姐妹做主,馨儿妹妹就是坐在这里喝了一杯茶而已,那恶毒的女人就指使那绿衣女子放毒蛇咬死了馨儿妹妹,王,求王明鉴,还馨儿妹妹公道啊……”
战君铠蹙了蹙眉头,看向琉菲细声问:“真是如此?”
“琉菲为人想必皇上清楚。”不卑不亢,只是莫凌两可的一句话,战骏威闻言点头,不再多说什么,反倒是木妃突然瞪大眼睛,抓着战君铠衣角摇晃着:“王,你不要被这妖女迷惑,王……”
“放肆,朕如何做事用得着你来参与吗?”战君铠怒喝了一声,木妃身子一颤,愣在原地。
战君铠如何不知这木妃与馨妃同气连枝,仗着自己曾经是太子妃,如今有可能是未来皇后的可能就在这宫中是横着走,而这次自己大张旗鼓的找来琉菲,这二人定是吃醋,怕被人夺了地位,才会在此声势……
视线一转,目光落在了海蓓迪的身上,眼角一扫却看到她手腕匆匆背到身后,手中似乎还抓着什么东西,眉头一蹙,冷声道:“就是你,用那毒蛇杀了馨妃的?”
海蓓迪挺起胸脯,昂然的瞪着眼睛,不屈的看着战君铠的眼睛:“没错,就是我,谁让他们欺人太甚,一口一个狐狸精的叫着琉菲姐姐,更抢了她的茶水喝,姐姐对我极好,我不愿她来到这里就受人的气。”
战君铠却是在有些意外,按理说杀了人应该是跪地认错,求他开恩才对,可眼前这个女人确实在趾高气昂的跟他理论?他故意放冷了声音,斥道:“如此歹毒心肠,口舌之争你就就杀了她?”
“我没想杀她,是她自己太脆弱了,经不住我的幼蛇一击。”海蓓迪道:“事情都是我一个人做的,你别为难我琉菲姐姐,要杀要刮请便。
琉菲察觉时机,见战君铠似乎就要发怒,急忙出声道:“皇上,贝蒂年纪还小,求你放过她一码,求皇上开恩……”
“王,不要听那贱人胡言乱语,王……”眼见战君铠神色松动,木妃连忙出声哀求,却不想战君铠猛然回头,冷声道:“闭嘴!”
“来人,将馨妃抬出去厚葬,大家都散去吧!”此话一出四下皆惊,什么?就这样算了?死了一个妃子,就这样放过了凶手了吗?
周围亦有不少妃子看着此事,但这一刻大都感觉竟是如此寒心,为了这个女人,王竟然如此放纵她,到底是怎么样的魅力?竟然迷惑的王如此不分善恶?
众人心底看着那被抬出去,已经僵硬了的馨妃,这个平日里虽然对他们欺压惯了,但却是小孩子心性的馨妃,如今就这样死了,如何不心寒?如何不心寒……
众妃子含着幽怨的目光,深深的看了眼战君铠,这才悄悄的转身离去。
侍卫放开了海蓓迪,按照战君铠的指令各回各位,此事就此平息,好似没有发生过一般。
“殿下……”琉菲看着他吩咐过后,就像没事人一样转身要走,琉菲习惯性的称呼脱口而出。
“嗯?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战君铠回过身来,微笑着看着她。
那笑,竟是如沐春风,竟是这般的温暖,心底的某一处,好似什么东西突然崩塌了一般,又好似有一柄利刃,轻缓漫长的一刀一刀割的她心鲜血淋漓……
颤声问他:“你,真的就这样……就这样不追究了吗?”真的相信那毒是蛇毒吗?相信我吗?这般的相信吗?
“就像你说的,朕知道你为人,更相信你袒护之人。”说罢看了眼海蓓迪,只一眼,海蓓迪身体蓦地一颤,眼神有些凌乱的躲过战君铠的目光。
泪水在心底如同开闸了一般,宣泄而下,他竟然如此轻易的就信了我……而我,而我竟然要毒死他……怎么办,我要怎么做才可以,安翰朗,为什么要这样?不要再折磨我了,求你……我投降,我认输,放过我吧……
“琉菲,我信你,但这样的事情还是不要在有第二次,否则对于朝中的政臣没法交代。”战君铠微微一笑,抬起手想要拍拍她的肩膀,又突然觉得这个姿势有些不对,索性抬到半空又放弃了,转身对守在一旁的婢女道:“好生照看着两位姑娘,不可有任何闪失,再有妃子前来挑事,直接传朕口谕,轻者面壁十日,重者逐出宫去。”
“是,皇上。”一旁的一位地位显然要照一般宫女都高出许多的女子轻声应道。
战君铠这才转身看向琉菲:“朝中还有政务未处理,你二人先随着仙玉回蓬莱阁去,晚膳我再过来。”说罢又看了眼海蓓迪,这才转身离去。
蓬莱阁,琉菲看着站在她面前的这个丫鬟装扮的少女,心底没来由的有一种害怕产生。少女手心中抓着一黄纸包,手臂直直的伸到她的面前,一句话没有,就是这样的一个动作就让她心底直颤。
五毒断魂散……
上一次任务失败,所以他又派人送来了新的毒药……
一旁的海蓓迪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