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雾笼罩着整座铜红色的孤山,那山上的薄雾从未消散过。
人们所在的冥星球面上,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冥球的东南面的遥远上空,悬空着一座山岛,像是从冥星球面分离出来一样,漂浮在空中,像岛又像山。
庞大的三角形状,可孤山的中间又有像骷髅似的两个大洞。有时,人们会发现这两个骷髅大洞里会放出如血般的红光,有人说:肯定是孤山上的人犯了罪,被统治者杀害后,倾倒出来的犯人的鲜血。因为那红光红的像极了血色。但却被人否决了,因为,没有发现鲜红的液体到达冥球的表面。也有人说,肯定是太阳光穿过洞中红色的岩壁,倒映出来的血色的光。可是并不是所有的晴天都有那两道血光,有时,血光甚至在夜晚也会出现,同样被人否决了。
争执与猜想了几万年,猜想几万种,否决也就有几万种,始终没有一个让所有人都信服的合理解释,甚至连合理的猜想都没有。
有人也曾尝试过想要飞上那座悬浮的孤山,研究了几世几代制作了飞天木车想要飞到那里,可是,不知是燃料不足、机器制造的并不令人满意,还是离地面太远,都无果而未返,至于人去了哪里,就如同消失一般,没有尸体,没有消息。
冥球上的人类在冥球生活了几百万年,从始就疑问悬在空中的那座孤山:是什么力量让它几百万年来一直悬浮在那里?从骷髅洞里射出的血光到底是什么?为什么这座山上的树木的叶子常年都不会落下,长势冲天?……虽然种种谜团一直使冥球上的人类迷惑,但鉴于这座漂浮的孤山并没有影响冥球上人类的生活,所以人们并没有担心太多。有时甚至会把它当做风景来看待。由于它常年孤自悬在那里,山岩呈铜红色,人们便称这悬着的远山为“悬孤血山“。
但在冥球上也流传着一种说法,叫做“千世轮回“。当冥球每经历整一个一千万年,就会引起一次巨大的星际变动。但究竟会怎样变动,冥球上的人类会不会灭亡,并没有人知道。因为冥球上的人类所知的他们刚好生活在这座星球上九百九十九万年。
而即将到来的新的一年,一千万年,也刚好和冥球上的又一个“千世轮回“相吻合。
刚开始,人类还有些惊慌,做了一些措施,但随后发现随着一千万年的逐渐到来,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像,冥球上的人类开始像往常那样悠闲生活。毕竟只是传言,无人证实,便不放在心上。
春天的到来,使冥球上的一个山边小镇更加春意撩人。
小村的旁边有一处断壁悬崖,春天使这里的妖草贪婪汲取着大地的灵气,无名小花妖艳的汲取天地精华,树枝盘旋缠绕,密密麻麻,到夏天便可以遮天蔽日。被妖艳的花朵吸引,而从崖底飞来煽动着带着灵气翅膀的蝴蝶,在花上盘旋久留。
左南乔躺在悬崖边的草地上,嘴里叼着一根毛草,头枕着双手,翘着二郎腿,惬意的在这片草地上眯睡着。
“草!“左南乔睁眼大骂一句,愤愤的甩了嘴里的草。
“血山又tmd从骷髅洞里冒出血光了,闪的老子睡都睡不好。“
南乔准备起身走,这时一个娇小优美的女生抱着一盆草走了过来。
舒天雅头顶戴纱,额头上的那串银白挂饰修饰着她那呆萌的圆脸,浅眉修长,大眼忽闪忽闪的放着光,笑容如沐春风那样的清爽,纯白的牙齿如同黑夜星空中的月亮那般皎白,一袭拖地白裙沾着花香,修长洁白的玉手捧着一盆植物小心翼翼的向左南乔靠近着。
“乔哥哥,你要的含羞草我给你买来了。“声音如铃般清脆,悦耳动听又不失温婉,让人陶醉。
天雅把它放在地上,坐了下来,双手捧着脸,呆萌的望着南乔。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南乔边说边拨着地上的含羞草。
“因为我去了你家,门扣着,我就知道你肯定在这里……“
“咦,这棵含羞草碰它怎么不害羞呀,怎么不合叶子呢?“南乔半跪在地上,拍打着它的叶子。“怎么回事?天雅,它怎么不害羞呢?“
“不害羞……那个……那个……乔哥哥,可能我买的是……是不要脸的那一种……“箐雅微看着南乔,食指相对着互戳,眉头微皱,尴尬的解释着。
“哈哈哈……哎,尼玛,不要脸的那种……不会害羞……哈哈哈哈……“南乔显然被天雅的话逗乐了。
天雅涨红了脸,拍打着躺在草地上大笑的南乔,不许他嘲笑自己笨,连含羞草都买不对。
南乔还是忍不住笑着:“不要脸的含羞草……不要脸……“南乔突然一个翻身把天雅压在了身下,鼻子紧贴着天雅的鼻子一脸狡诈的说:“那我是不是也可以不要脸一次……“
天雅的脸害羞的涨的通红,被南乔压的有些喘不过气来,想想接下来可能要发生的事情,缓缓的闭上了眼睛,等待着南乔……
南乔“呼“的一个起身,“你想什么呢?快起来。既然它不会害羞,我们就在悬崖这里挖个坑把它种在这里吧。“
“死南乔,你逗我!我打死你!“天雅愤愤起身,感觉被羞辱了,疯狂追着南乔打。
……
“呼……呼呼……“两人爬在草地上喘着粗气。
“尼玛……天雅,你还来真的呀……真能……真能跑,累死我了……“
“谁让你骗我……人家……人家还是黄花闺女……你想占便宜……还……还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