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叶子的姐姐和姐夫也都上了岸。
大家的泳衣泳裤都奉献给了海神,只好坦诚相见。
不过幸好我们都还带着帐篷。
大家有些尴尬地把帐篷支起,谁也不好意思先开口说话。
帐篷是双人的,共有两顶。
我先选了一顶帐篷钻了进去,接着叶子的姐姐也钻进了我的帐篷。
叶子在帐篷外怯怯地喊:「姐姐,我……」
叶子的姐姐说:「你跟你姐夫睡一起吧。」
这时,叶子的姐夫掀开帐篷门帘探进头来,扔进来几包避孕套,对我说:「你姐姐这几天是危险期,你干她的时候最好戴上套,免得闹出人命来。」
又问:「叶子呢,叶子这几天是不是安全期?」
我听着觉得古怪,心说你刚才咋不问就往叶子子宫里射了精呢?算了算,这几天还真是叶子的危险期,于是也建议他说:「你操叶子的时候,也戴上套吧,她这几天也刚好是排卵期。」
我们那天晚上没有回家,就住在海滩上的帐篷里,一夜春宵。
我一晚上干了叶子的姐姐六次,干的时候想戴套,结果她姐姐不让,说戴套xìng_jiāo没感觉,我只好采取体外shè_jīng,在快shè_jīng的时候拔出yīn_jīng,射在她小腹上、大腿上、rǔ_fáng上和脸上。
后来她姐姐又让我把jīng_yè射进她嘴里和pì_yǎn里,弄得我爽极了。
那些地方都被叶子列为禁区,严禁我去碰的。
但在叶子的姐姐这位成熟少妇眼里,女人的身体没有地方不可以装男人的jīng_yè。
早上的时候我早早起床,裸着身子闯进了叶子和她姐夫的帐篷。
那时,她姐夫正趴在她身上耕耘,叶子两条白皙的腿高高翘着,随着她姐夫的抽送而不断晃动。
我数了下丢在帐篷里的避孕套,大概有七个之多,每个避孕套里都装满了乳白色的jīng_yè。
加上现在还套在叶子姐夫yīn_jīng上的这个,一共八个。
也就是说,昨天一个晚上,叶子的姐夫共奸淫了叶子八次,比我更qín_shòu。
不过据我后来从叶子嘴里撬出的解密档案显示,那天晚上她姐夫其实跟她干了十次,还有两次没射在避孕套里,而是射在她嘴里和yīn_dào里。
这段往事无论对我、叶子还是叶子的姐姐、姐夫都比较尴尬,因为大家毕竟是很亲近的人,叶子和她姐姐还是亲姐妹,有点涉嫌luàn_lún。
所以那次以后,我们四人再也没有进行过类似疯狂的交换行为,都很谨慎地回避这段历史,相处融洽,跟大家从未发生过如此混乱的ròu_tǐ关系一样,若无其事。
因为尴尬和世俗的目光,我们都选择了刻意遗忘。
但历史往往会以惊人相似的方式重演,提醒你有些事其实已经发生,并不能靠刻意的遗忘去抹杀。
冯珊很开放,赤身luǒ_tǐ地拉我下海,在浅海区就要缠着我交媾。
我这几年虽然没少干荒唐事,但真要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跟一个美少妇在海水里xìng_jiāo,这样的事做起来还是有心障。
这毕竟不同于鬼村之行。
那次一起去鬼村玩的,虽然大多我并不认识,但毕竟大伙儿都是心里有鬼的人,组织时大家就都心照不宣地存着yín_luàn的心思,所以在那个小圈子里一旦淫靡成风,那就算是我这样的雏儿,也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妥。
但这个小岛不同。
在这里游玩的人虽然大多也不是什么好鸟,但大家毕竟都还素昧平生,也没有像赵润生那样的一个牵头人或组织者,万一中间有一两个伪君子、卫道士呢?我看了眼正在跟叶子luǒ_tǐ戏水的大卫,本想奉上几句忠告的,但再三权衡,又实在不敢去扫那黑鬼的淫兴,只好作罢。
但我毕竟不敢如此放浪形骸,于是对冯珊的各种xìng_jiāo暗示、明示甚至于强迫,统统置之不理,只在水里跟她暧昧地搂抱抚摸亲吻,决不肯有进一步行动。
冯珊被我挑逗得意乱情迷,最后实在忍不住,在水里跳起来缠到我的身上,双腿纠缠在我的腰间,伸手抱住了我的脖子跟我接吻,又扭动着屁股去寻找我的yīn_jīng。
我在她近似于强暴的状态下,最终被她搞定,把半根yīn_jīng插进她的yīn_dào里。
我的半根yīn_jīng能够插进她的身体,也纯属误打误撞,是在她八爪鱼一样缠住了我的身子,限制了我一大半的行动自由之后,在她屁股乱扭的情况下,一不小心滑进去的。
那时,冯珊的yīn_dào已经湿得一塌糊涂,在我yīn_jīng插入的一瞬间,她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像要把我揉进她身体里一样,死死地搂住了我的脖子,缠住了我的腰。
她拼命吸吮着我的舌头,力度之大是我此前从来没有经历过的。
我被她挑逗得在一瞬间也失去了理智,抱着她挺翘的屁股狠狠往下一压,让我的yīn_jīng在她yīn_dào里没根尽入。
她快乐地呻吟了一声,松开我的舌头,挺直了身子,把一对挺翘的rǔ_fáng送到我的面前,更紧地搂住了我的脖子,把我的头狠狠地按在了她的胸前。
她用哭泣一样的声音说:「快,舔我的奶子,吸我的rǔ_tóu。我要到了。」
我听话地把她几乎半个rǔ_fáng都含进嘴里,使劲吸吮着,又用舌头灵巧地在她rǔ_tóu上绕着圈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