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而出。
不知过了多久,程疆启终于看似餍足地抽出了肉茎。
岳缘无法合拢的穴口里满是他射进去的东西,他一拔出去jīng_yè就滴滴答答地流下来,淌在她脚背,落在暗红赭褐的楼梯上。
偷眼去瞧程疆启,深长的眼睛被睫毛垂下的一片浓密阴影所遮蔽,好像怒意未消,又好像根本面无表情。
耐人寻味的沉默着,辨不分明情绪。
岳缘有些无措,隐隐觉得危险,想要独自上去清理一下,脚下软软地踉跄两步,勉强站稳,却把他射出的jīng_yè星星点点地踩上了脚心。
心里一颤。
刚踮起脚踩上台阶,脚踝却突然被身后一只炙热的大手紧紧握住。
七:舔射(h) 不知深浅(1v1) ( 带刀大福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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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舔射(h) 不知深浅(1v1) ( 带刀大福 )七:舔射(h)
心里一颤,踮起脚踩上台阶,脚踝却突然被一只炙热的大手紧紧握住。
回头正对上他的眼———
类似某种极端阴鸷的野兽的眼,他嗜杀,沉抑,深不见底,像在丛林最深处伏伺着的虎狼,透露出刀兵血刃,磨牙吮血前的宁静,叫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脊骨神经颤得发麻,岳缘本能想挣出,却只得无措地被抬起脚踝。
被他握住的踝骨很痒,一路痒到了腿心。
他的眼神在她双腿间兽性地逡巡,一双手却动作得多情,沉心静笃地,将生杀予夺,持权在手。
他用指腹的薄茧去触碰她敏感的脚心,慢条斯理地抚摩,一遍一遍,看似深入骨血的温柔缠绵。
山雨欲来。
“啊——”
他骤然倾身而上,握着她的小腿生生拽得她跪在了楼梯上。
程疆启全身重量如山把她压在身下,紧固如牢,直教她腰臀温软的曲线都沉陷在他耻骨的坚硬里。
诺大的厅室间只回荡着硬物碰撞的闷响。
他钳住她的腰,劲腰用力一挺,“唧咕”一声,男人胯间狰狞的性器就闯进了她紧致的mì_xué。
火热肿胀的yīn_jīng从后面凶猛地贯进来,又硬又猛地肏她,在每一层褶皱,每一处勾绕,都形成强烈快慰的摩擦。
穴肉剧烈销魂地夹击着肉茎,把他的呼吸渐渐逼出几分急促来。
刚刚她几次高潮,深处全是yín_shuǐ,现在经他大开大合地开凿更是源源不断地涌出来,春水汪汪浇到他的马眼里。程疆启沉沉一声叹息,越加大力的抽耸,不管不顾宫颈嫩肉的层层推挤,滚烫的yīn_jīng猛地一头撞进兴奋收缩的子宫口里。
岳缘仰起头,小兽一样失声尖叫。
汗水顺著他刚毅的侧脸往下流,他伸手抚摸她小腹硬硬鼓出的一团,都是他下体的形状。
“是不是特别胀…嗯?喜不喜欢我从后面干你?”
“嗯…程疆启…我受不了…嗯,太深啊————”
“有多深!嗯?又深到你cháo_chuī吗!”
岳缘跪在台阶上,纤腰和屁股被撞得前摇后移,刺得男人的双眼yù_wàng猩红,乳波在他手背沉甸甸地刮蹭。他抬手欺上那团白腻,毫不吝惜力道地揉捏,坚硬的甲床时时顶磨着樱红的rǔ_jiān。
岳缘胸口涨闷,禁不住地一声一声细细的呻吟。
“叫老公…叫老公就饶你。”
程疆启更用力的顶撞,龟棱下下顶入花心,磨得她又酥又麻。
“啊…啊…”
岳缘在他身下早已不能自控,她叫不出口,只能泪眼朦胧地摇头。
程疆启见她不答,毫不松动反而撞得更狠了,幽深的瞳孔诡异地收缩,几乎咬牙切齿。
他用虎口卡住她的脖颈,逼迫道:“叫。”
岳缘呼吸越发薄了,可她始终叫不出口,纤素的十指乞怜地握上他铁一样的腕子,软软地开口求饶:“程疆启…嗯,别撞了…好疼啊,我害怕…真的…”
到底舍不得。
他按着她的臀肉长长地抽出自己,面色沉沉地跪坐在一旁。性器上有她的yín_shuǐ也有血丝,晶亮掺红。
干她太狠,渗出了血。
他低头看她,那处隐秘雪白浮着红,yīn_náng把会阴都抽红了。
心中有怒,兜头浇下了酒,浓烈氤氲一片,醺然里就心软了,连恨也似起似平。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