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贴得密不可分,气息喷在她的后颈,足够认真应她:“吃了,”他说着抵在她软绵绵的耳朵一阵舐吻,满是情欲的耳语热气烘腾着脆弱的耳膜,“吃了你。”
羞耻心在长吻里淹没,她用眼睛注视着他的眼,用身体感受他不留一丝缝隙得撞进更深处。
程疆启近一米九的身躯魁岸强壮,这副秀丽工整的骨骼只有在他怀里才显得不那样顽硬和单薄,契合得像是有了归宿。
男人鼻骨高挺得几乎凶悍,额角峥嵘,连缀起眉骨也分外彰着,这样的起伏错落里自然撑起一双线条深长凌厉的眼,这双眼此刻正敛起猩红的情欲,在潮情涌动里隐忍克制着,深邃得无可救药。像是瑰丽冷峻的阿多尼斯,原本禁欲的神性突变作骤雨狂飙般的侵略性,在热烈的亲吻里喷薄出强大生命力的yù_wàng。
他伸出手与她十指交缠,在最后的声声粗喘里叫她:“翻过去。”
“啊……嗯……嗯,不要,我不要……”迷蒙一片中回手勾住他的脖子,汗湿的前额温吞地蹭着他下巴。
“不要?嗯?不要…”高潮前痉挛的肉壁层层叠叠得紧缩,记忆着他愈发狰狞的轮廓,逼得他闷哼出声,“那就不要。”
他擒住她的手臂紧紧地压制,吻她的指尖,吻她濡湿的额发,掐着她淤起道道指印的细白臀肉一阵猛烈的耸动,对着花心重重地顶,狠狠地抽送。
“啊……好胀,啊,嗯……啊,好大,你好大啊程疆启……”她哑着嗓子尖叫,破碎的句子里满是哭腔,“出来啊……出来吧,求你了,求你了……啊——”
“说,让我射给你!射到你穴里,射到你子宫里!”
她手臂失力,猛烈的刺激里搂不住他的脖颈。程疆启大腿肌肉踞傲,成了她的荒海浮木。她用尽全身力气,求乞着撑在上面,可是他撼撞她的力道是纵鞭驰马的狂涛巨浪,她怎么扶得住?
肢体失控,在他紧绷的肌肉上频频抓乱,留下一道道毫无理智的指痕,细艳淫靡。
他在急促的喘息里贴紧岳缘的头皮说了一句无比下流的情话,这一声完全哑了。
而这一声勾引得她红晕顿起,自耳后颈背氤氲蔓延,全蒸发在空气里,满是嫣红色的甜腻。
含雪的玫瑰就盛放在墨色冰凉的丝缎中央,盛放在温暖的胸膛,依靠着一具ròu_tǐ的火热,盛放也凋零。
她剧烈地挣扎,小腹酸胀得抽搐,深处堵得满满的全是蜜水,压抑着pēn_shè的蠢动。粗壮的yīn_jīng上棱棱青筋盘绕,是压制她的洪锁,也是释放她的密钥。
她知道自己不求饶,他有的是法子要她生要她死。
“程疆启……求你了,快射吧……”
巨大饱满的yīn_náng随着壮腰有力的耸干不断抽打在娇嫩的花户,激烈响亮得啪啪作响。
他眼中yù_wàng极盛,毫不留情地盘问她:“要我射哪儿?在哪儿?嗯?”
只有她看过——他这样yù_wàng露骨的眼神。
侵略的,伐挞的,褫夺的,占有的,征服的……
统统热烈地灼烫着她,急切地焚烧着着她。
化成水的声音不管不顾地喊他:“嗯,啊……啊,里面,xiǎo_xué里啊。”
程疆启低咒一声,撞得身下沉重的床头都咯吱作响,“怎么又高潮了嗯?噢……射给你,都射给你!啊——”狠命捣了几十下,胯下的凶狠一路闯进幼嫩生命的温床,冲破那里回扑向他的热浪,嘶吼着,迎头射出大片浊白的浓浆。鹅蛋一样硕大的guī_tóu卡在细缝里充血紫胀,仍在里面硬挺挺地翘着,抽搐般地撞击,前端马眼接连不断地吞吐开合,每一次都是长长地舒张,一股又一股热烫pēn_shè在宫壁,激得她又哭着和他一起到了一次。
岳缘失去意识前,空荡荡的脑子只剩了一个想法——程疆启他果真是言出必行。
杵在宫颈里的大guī_tóu还在不要命地chā_tā,狠狠插进她宫口里连射了那么多,一股接着一股的灌满了自己。
好胀,又要拔不出去了……
二:愚妄 不知深浅(1v1) ( 带刀大福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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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愚妄 不知深浅(1v1) ( 带刀大福 )二:愚妄
这一夜,岳缘睡在他身边,呼吸均匀而清浅地拂过胸膛,程疆启心下难得的安稳,也睡得十分沉,不过仍旧在凌晨四点准时醒了。
男人永远清醒利落,哪怕是午夜凌晨,一早淋浴后更是满身清爽,解开浴衣,一丝不紊地穿西装,系领带。
司机一早等候在车里接他去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