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们要对你…」
「不要管他们,我只剩几分钟能帮你而已,求求你也帮帮我。」
她禽著泪,看得我心都碎了。
我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了,主人真该死,只会辜负你,现在开始我会专心了。」
「弟弟还痛吗?」
她问。
我摇摇头:「现在不会,让你弄得已经好很多了。」
夹在盛著奶水的乳沟中露出来的guī_tóu,大致恢复健康的颜色。
小卉微晕著脸,说:「我本来想用嘴帮你,但怕太久,所以现在要用手喔。」
「嗯,我的小卉不管用什么,主人都很喜欢」小卉纤软的玉手轻握住我硬梆梆的jī_bā,开始套弄起来,她一边用、一边踮起脚,用湿烫的小舌轻舔我胸前的rǔ_tóu.「嗯…小卉…」
传递到脑下垂体的酥麻感,已经慢慢盖过四肢被綑吊的痛楚。
小卉的手慢慢加快套动的速度,但并不是一味的上下动作,而是到底放鬆、往上握紧、加上到顶时轻轻的扭转,彷彿要把我的jīng_yè从gāo_wán打上来。
她会这些技巧,全都是当年我调教得很好,只是现在被坏人欺负,这种事却反而舒服到那些畜牲,真令我心中百味杂陈。
我闭上眼享受这种痛苦中的天堂,ròu_bàng上的血管又开始生龙活虎的跳动,忽然一股舒麻的热流从我肚皮与她rǔ_fáng紧密贴合处往下流,快速淹过ròu_bàng根部、卵囊、然后到会yīn_bù,接著连大腿内侧都感觉到,我被烫得不自主发出兴奋冷颤,一股快感从前列腺直涌上来。
「小卉…我快了…」
我忍耐著呻吟,低头才看见小卉一边帮我套弄ròu_bàng、一边舔著我敏感的rǔ_tóu、同时还不断用手挤著rǔ_fáng,让温暖的母乳流出来活络我下体的血路。
好奢侈,真是死了也没遗憾,能让小卉这样善良的美女如此真心对待…
我心里瞬间的感激,马上被浊精喷发的快感冲得支离破碎!
「要…来了…」
我咬牙迸出这三个字,小卉加快套弄,而且低头含住我的ròu_bàng,另一隻柔软的手却扶在我卵囊与会阴一带轻轻的揉。
「小卉…」
我激唤她名字,一股浓精在她口中爆发,她有点承受不住的闷哼了一声。
第二股更凶猛的要上来时,她的纤手贴心的揉著我的会阴,顿时让shè_jīng的力道减缓,十分舒畅的射在她口中。
足足射了五次,ròu_bàng才甘心停止抖动。
「小卉…你还记得…」
我感动得又快哭了,因为多年前她和我一起时,曾看过一份报导,内容是说男人若shǒu_yínshè_jīng收缩太剧烈,可能会导致摄护腺出血,自此之后只要她用手帮我,都会记得这种体贴的舒缓动作。
小卉红著脸,将口中满满的jīng_yè嚥下,再用手指轻轻抹去溢出唇角的部分。
「主人,太好了,小主人已经好了。」
她爱怜的捧著我那刚shè_jīng过,垂软下来的jī_bā。
「可是你…我不要…」
想她就要被那六个丑陋的老头玩弄,我就心如刀割。
「主人,可以答应我吗?别再做傻事,如果你不想看就闭上眼睛,就算再一万次我也甘心为你做任何事,但你的小卉不想看你再受伤。」
她殷殷的望著我,等我的回答。
她的意思是要我别再顶撞标哥,因为我如果再衝动惹祸上身,她还是会不顾自己和标哥交换条件来救我,但她现在都已经是这种处境,若再因为我被标哥胁迫,真无法想像还可以怎样!
「主人,我小小的愿望,你都不愿答应吗?」
这对我岂是个小小的愿望而已,要我看著她被那些老不修玩弄身体而不能出声,简直比被吊著一刀一刀割还痛苦。
「我知道了…我会勇敢看著你…」
我凄凉的笑著。
「嗯…只要你看著我,我就不会害怕,我就是因为你这句话,才开始喜欢你的。」
她脸贴在我肚子上轻磨。
我快崩溃了,这句话,是当年她第一次上台简报时,我对她说的,只是把紧张换成害怕。
「够了没?够了没?」
标哥却走过来,将小卉拉开:「情话讲完了吧?该开始兑现你的支票了!」
小卉甩开标哥的手,没再回头,勇敢的走到已经铺好的大床垫上,让那五个已经快踏入棺材的老鬼,慢慢将她围上……
第17章
距离小卉救了我,单独走向那张等待她的床后的十几分钟……
「来了!来了!又尿了!喔…好多」「第三次了!年轻人妻的ròu_tǐ真敏感啊…」
床垫上六个赤条条的苍老ròu_tǐ,围住一具白皙光滑的胴体,正将淫虐的气氛炒到高峰。
小卉她,耻毛在一开始就被那些老不修刮得乾淨,现在修长的腿被扒成m字型,软嫩的足心真的被贴上电击片,一个老头操作著电阀,让电流短暂却不定时从光裸的脚心窜入,造成雪白的身体凄美弓挺。
当电击片发电的瞬间,另一个人也抓好时机,用强力震动棒接触她耻缝上端敏感的肉豆,小卉的手腿都被他们强抓住,能用叫声发洩痛苦的唯一方式,也被几个老头轮流以唇舌封住嘴而阻断,那张原本白色的床垫,现在从她躺卧之处往外扩散,已经湿了一大片。
「喔…喔…又来了…」
那些qín_shòu欢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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