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来了?”房间里四个人中像是老大模样的人说话了,话刚说完,他的表情就僵住了,眉宇之间还有几分惊异,另外三个人的脸上也都同样的表情。
“怎么了?”三人刚一进门,就看到他们这样的表情,不禁有些奇怪。“他是谁?”老大模样的人看着三人身后问,沉着脸问。“哪还有人?”三人还没回头,只听到一个冷冷地却很轻的声音从他们背后响起:“你猜?”
此话一出,一众人尽皆动容。
在房里的人看到这个戴着鬼面具的人,虽然觉得有些恐怖,但猜想他应该也是自己人,不然这三人也不会带他来的,而现在听他们的话,显然他们并不知道这个人的存在,而且这个声音也很陌生,好像并不是他们所认识的人。
那么,就是另一种可能,这个人是他们三人带来的。带一个陌生人来,那这个陌生人最有可能是什么人?警察?那他们就是里通外鬼,但这一猜想很快被否决,三人要出卖他们直接带警察抄了他们的窝就好了,又何必带着人进来打草惊蛇?
进来的三人惊恐更甚,他们一路走来,都是小心翼翼的,而且院子里还有人把守,竟然有人能跟在他们后面不被发现,而且都跟到他们身后来了,那这个人的身手一定很可怕。
三人中领头的那个人反应最快,他随手把身上的短刀抽出来,脸都没转,就对着声音直剌过去。他不光是反应快,脑子转的更快,如果老大觉得这人是自己跟来的还好了,但若认定这人是他们带来的,那则是出卖墨鱼帮,到时,他们三个人一个也跑不了。
就算别人这么想也合情合理,如果不是他们带进来的,此人又怎么能躲过所有人的觉察,一路跟着他们到这的,而且就跟在他们的身后呢?
但他自己清楚,这人绝不是他们带来的,所以他这一刀并不是要取这个人的命,而更多的是自证清白,因为他清楚,如果这个人能躲过所有人的耳目,那身手必定不同寻常。
果然,这一刀剌去,人还没刺到,便被拿住了手腕。
燕雨楼右手轻轻拿住这人手腕,快速的往前一扯,发出“咔”一声轻响,对方的胳膊便被这看似轻轻一扯,扯脱臼了,与此同时,燕雨楼的左手并成刀状直砍这人的手肘背,“咔”又是一声响,这人的这条手臂被生生折断,变成胳膊肘往外拐了。
伴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燕雨楼飞起一脚,一脚把这人踹飞到后墙上。
这一套,动作干净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整个过程不过一秒,而其力量之大,力道之狠,出乎所有人意料,在场的人一下子全被震住了。
“出什么事了吗,大哥?”这时,正在外面看守的人听到房间里的动静过来敲门问道。
燕雨楼瞬间后退两步,退到门前,猛地向后一挥胳膊,门是木门,已经有些年头了,看上去还算坚固,但令人没想到的是,燕雨楼振臂一挥,门竟碎裂了大半,木屑横飞。
横飞地木屑后露出了一张惊恐的变了形的脸,燕雨楼不等来人有所反应,一把抓住来人肩膀甩了出去,直撞向对面站着的人,“嘭!”一声响,两个人撞到一块,都倒在了地上,竟都没能再站起来。
连同刚刚被甩进来的人,除燕雨楼外,房间里一共有八人。仅仅几秒的功夫,八人中已有三人倒下了,此时,在场的人都明白了,这里的人,燕雨楼是一个都不会放过了。
在看到燕雨楼的身手时,所有人都明白,就算在场的人都一起上,也没有打赢燕雨楼的可能。所以,在那怔住的一瞬间,他们都曾想过,要想保住性命,只能低头屈从。但仅仅几秒后,他们就明白过来了,来人,是来对付他们在场的所有人的,只可惜,他们虽然明白过来了,但于这一切终是无济于事。
燕雨楼刚一进门时还并未起杀心,因为他虽然看到了这些人聚在一起,看到了麻袋上的一袋白色粉沫,虽有猜测,但还并不确定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他还想审一审,问一问这里的人,但现在他已经不用问了。
对方见到他就动手,而且一动手就是杀招,这便是做实了他的猜测,看来这塑料袋里装着的一定是毒品没错。今天算是撞到了,不然,这些东西又不知道要害多少人。
几人中老大模样的人就地一滚,向麻袋堆滚过去,麻袋堆里有几把砍刀,还有一把手枪,都被卷在一起,被一块油布包着,放在麻袋的夹缝中间。老大抓到手枪,连带里面的刀一起甩出来,五六把刀掉在地上,剩下的四个人都慌忙去捡。
就在这时,燕雨楼已经到了老大的面前,面对面,手握手。“咔”燕雨楼左手握住老大握枪的右手向上手力一掰,老大的手腕被轻易折断,人也被迫向燕雨楼跪倒,接着燕雨楼用膝盖顺势对准老大的下巴用力一,顶,老大被顶的整个人向后凌空飞起,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坠落在地上。
燕雨楼没有直接要了他的命,事实上他也没有直接杀任何人,仅仅十多秒钟,燕雨楼又把剩下的四个人全部打的筋断骨折,倒地不起,但又不至伤及他们的性命。
把这些人全部放倒后,燕雨楼把麻袋上的一大袋白色粉末拿起来,看了看,洗衣粉差不多大的自封袋子,大袋子里又分装了十几个小的自封袋子,东西颜色很纯,拿在手里感觉也不轻。
燕雨楼不认得这些是什么,但他也大概从电视新闻里看到过这类东西,就不知道是哪种毒品。不过,既然是毒品,就一定会有毒,只是不知道到底有多毒?燕雨楼心里在冷笑,他把地上的这些人打的筋断骨折,让他们不死掉,也动不了,就是要让他们亲口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