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少华回来了。刚踏入家门,就挨了父亲许德祥重重的一拳。犹如坠入云里雾中,放下行李。问许德祥:
“爸,你这是见面礼?”
许德祥说:“你这个不孝的东西,我们许家怎么会出了你这么一个败坏门风,丢人现眼的不肖子。”
许少华说:“爸,你能不能先不要骂人,先告诉我原因。”
许德祥说:“你还有脸问原因,你自己作的孽,自己不清楚吗?”
许少华说:“爸,我做什么孽了?”
许德祥说:“人家都找上门来了,你还给我装糊涂。”
许少华说:“爸,你莫名其妙的又打又骂,我确实弄不明白原因。你让我喘口气,咱们好好聊聊。”
这时,许少华的母亲汪美玲从外面回来,看到儿子,激动地上前欲拥抱儿子。许少华不由退后一步,说:
“妈,你不会也想打我吧。”
汪美玲说:“儿子,说什么呢,谁要打你啊。”
许少华说;“市长大人刚才就给了你儿子重重的一拳。”
汪美玲责怪许德祥,说:
“老许,干嘛打少华呀,不是说好了吗,少华回来,问问清楚再做决断,儿子的婚姻大事不能光听老陆家的一面之词。”
汪美玲简短的几句话,许少华便听出了端倪。看来,他确实要跟父亲好好地交待一下了。
许少华说:“爸,妈,陆安安跟你们说了什么?”
汪美玲说:“儿子,你和陆安安谈恋爱的事儿,也该跟我们透一下呀。我们一直以为——”
许少华说:“我和陆安安没有谈恋爱,也不可能谈恋爱。”
许德祥说:“没有谈恋爱,你还做出这种缺德之事?”
汪美玲说:“德祥,别发火,听少华解释”。汪美玲说完又转向许少华。
“儿子,一个多月之前,陆安安是不是去探望你了?”
许少华说:“去了。”
汪美玲说:“你打电话让她去的?”
许少华说:“我给她打电话,我有病啊。是她自己去的,这个,丁海强可以给我作证。”
汪美玲说:“这种事儿,人家丁海强怎么能给你证明。”
许少华说:“看到陆安安,我也吃了一惊。她说,她旅游途经此地,顺道让我给她当导游四处看看。我就拉着丁海强一起陪她逛了一天,晚上安排她住了招待所。”
汪美玲说:“接下来呢?”
许少华说:“第二天,她就走了。”
汪美玲说:“晚上招待所,你没有陪她说说话,唠唠嗑?”
许少华说:“我为什么要陪她说话,唠嗑?她又不是——。”
汪美玲说:“那这么说,你和她就根本没有发生那种事儿。”
许少华说:“那种事儿是什么事儿?哎哟,我的妈,你想到哪儿了?你儿子会是那种人吗?要发生那种事儿也得是跟我心爱的人发生啊。”
汪美玲看着许德祥,说:“咋样,我就说咱少华不是那种人吧,不能听陆建平的一面之词。这王文英和陆建平也是为人父母,怎么教育的孩子?怎么好意思来兴师问罪。”
许德祥说:“你们说,这件事儿怎么跟陆建平交待?”
许少华说:“有什么可交待的?陆安安的谎话让陆安安自圆其说。”
汪美玲说:“不管她,撑个一段时间再说,看看陆建平有什么话说。”
许德祥说:“没有这么简单。现在已经有部分知道了少华和陆安安的事儿,再加上,陆安安说她怀孕了。”
许少华说:“怀孕?这个陆安安,也真是不知羞耻。哎,妈,这件事儿,我丁叔叔家人有没有——?”
汪美玲说:“不会吧。”
许德祥说:“只怕难以挽回了。前天陆建平走后,我前思后想,后来约老丁在招待所聊了一会儿。”
汪美玲说:“你全都说了?”
许德祥点点头。
汪美玲说:“你呀,德祥,你让我怎么说你,真是少根筋。”
许少华说:“爸,你还是副市长呢,怎么就不动动脑子呢?”
许德祥瞪了许少华一眼,说:“不许你这么跟我说话。这种事儿,陆建平能羞辱自己的女儿吗?站在他人父母的立场上想想,我作为副市长,我能怎么做。”
许少华说:“爸,你至少也应该等我回来吧。丁叔叔多精明一人啊,哪怕你只是绕着弯儿的三言两语,他都能明白。你老人家真会给我的未来添砖加瓦,铺设障碍。”
许德祥说:“不管怎么说,你的话我也不能全信。”
许少华说:“信不信由你。反正我没有做缺德事,也不怕别人来寻滋闹事,真的闹腾起来,丢脸的不光是咱家。”
许德祥说:“胡说,你让我怎么处世?我们不是普通的老百姓。”
事情弄清楚之后,汪美玲心里松了一口气,进入厨房准备给儿子做点吃的。此时,许少华心里怎么都轻松不起来。更没有心情在家里待着。挂上电话后,换了一身衣服准备出门。
汪美玲说:“儿子,你多少吃一点东西再出去”。
许少华说:“妈,不用管我,我约了朋友。晚上不回来吃饭。”
许少华出门后,汪美玲接着把许德祥又埋怨了一通。
许少华赶到华夏饭莊,梦涵和瑞丽也正好赶到。三人选了一个包厢坐下。梦涵说;
“许少华,你回来也不提前打声招呼,通知海棠了吗?”
瑞丽说:“少华,你有没有通知海棠?这海棠怎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