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伟为了得到海棠的原谅,在女儿生日过后的一周里,完全换了一个人似的,洗衣做饭看孩子几乎一人承包了下来,海棠下班回来杜伟已将热腾腾的饭菜端到了餐桌上。这天晚上,一家人早早的吃过了晚饭,女儿丫丫遵从爸爸的嘱咐去了奶奶家里,海棠与杜伟实在无话可说,眼见天色尚早,决定回海强家里看看。于是,便对杜伟说:
“杜伟,我回哥嫂家里一趟,今天晚上不一定回来。”
杜伟说:“有要紧的事儿吗?”
海棠说:“没有要紧的事儿我就不能回去看看吗?”
杜伟说:“不是,海棠,我想跟你再次好好聊聊”。
海棠说:“我们之间要说的话已经说完了。”
杜伟见海棠脸上没有一丝笑容,迟疑了一下。只好说:
“好吧,那我送你。”
说着,杜伟拿起桌上的汽车钥匙跟着海棠下楼。海棠上车之后,杜伟没有朝着海强居住的方向驶去,而是调转方向载着海棠一路疾驶来到了东区湖岸。
王文英吃过晚饭之后刚在客厅里坐下,郑同有杨淑兰陪着登门拜访。杨淑兰给王文英和陆建平介绍完郑同之后,问王文英:
“文英,冰冰呢?”
王文英说:“姐妹俩在房间里聊天呢。”
说完,见郑同仍在一旁拘谨的站着,又对郑同说:
“郑同,你坐呀,别站着。”
郑同迟疑了一下,在杨淑兰对面的沙发里坐下。王文英看了陆建平一眼,起身去了冰冰房间。陆建平开始与郑同闲聊起来。稍后,冰冰从房间里出来,郑同慌忙起来微笑着对冰冰点了点头。之后,对冰冰自我介绍说:
“我是郑同。”
郑同再次坐下之后,陆建平又继续询问郑同一些相关的问题。冰冰对陆建平说:
“爸,你查户口呢?”
郑同笑着对冰冰说:“没关系,陆叔叔是应该的。”
杨淑兰一旁观着,见气氛还算融洽。于是起来对王文英说:
“文英,让孩子们聊吧,我就先回去了。”
王文英说:“淑兰,这么着急回去干什么呢,大宝和小宝又没有回来。稍后,让冰冰和郑同出去聊去,咱们坐下来聊聊别的。”
杨淑兰说:“大宝和小宝没有回来,本想着能够休息两天,谁知,这两天我们家老头子身体又不舒服了,老了老了还这么矫情,一刻也不让离开,就连上个卫生间时间稍微长了一点都不乐意。哎,文英,你说,这人上了年纪,都是这个样子吗?”
陆建平说:“俗话说,年轻夫妻老来伴,人老了可不就是这样子嘛。”
杨淑兰说:“那咱们小区里,比我们年龄大的老夫老妻多了去了,也没听说有谁这么能矫情啊。”
王文英说:“淑兰,这你能怪谁?两口子搁了几十年的老伙计,什么毛病还不都是一点一滴的惯出来的。”
杨淑兰说:“说的也是。”
说完,又转向郑同说:
“郑同,你跟冰冰好好聊聊,我先回去了。”
杨淑兰走后,王文英催促冰冰与郑同去外面走走,郑同一心想找个清爽僻静之处与冰冰约会,于是,便想到了东区湖岸,征得冰冰的同意之后,郑同开车载着冰冰向着东区方向驶去。
郑同平时很少回来,即使回来也是带着儿子去儿子喜欢的游乐场玩耍,几乎有半年时间没有来过湖岸了,看到湖岸又有了新的变化,禁不住一阵感慨。
冰冰对郑同的感慨似乎不太认同,对郑同说:
“你真是在县里待的久了,看什么都有变化,即使没有变化的事物,在你眼中也成了靓点。”
郑同说:“是啊,这里的景美人更美。还真是应了一个词语叫做秀色可餐。”
冰冰说:“哎,郑同,你这词语应用的倒是恰如其分。只是不知道褒义还是贬义?秀色可餐的秀字,指的是景色还是——?”
郑同说:“自然是一语双关了。”
冰冰说:“郑同,看你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想不到竟也这么庸俗。”
郑同本想借着优美的景色称赞冰冰几句,也好讨得美人欢心,以便博得冰冰的好感,没想到冰冰却用庸俗二字来回应他。只好对冰冰说:
“对不起,冰冰,看来是我文识浅了。”
说完,郑同停下脚步,双目直视着冰冰。稍后,又说:
“冰冰,你与众不同。说实话,自从儿子的妈妈走了之后,我也见过几位。最后都不了了之。因为,她们都不是我想要的类型。而你身上一种特殊的气质和韵味正是我喜欢的。我这么说,你不会生气吧。”
冰冰说:“哎,郑同,你庸俗起来怎么没完没了了?”
郑同说:“我是不是又说错话了?冰冰,我就是这么一个人,心里怎么想嘴里就怎么表达。等我们接触的时间久了,你也就了解我了。”
见冰冰朝着湖岸深处的小亭漫步走去。郑同随之跟上,两人在小亭里稍作休息。
话说杜伟载着海棠来到湖岸公园以后,又来到当年初吻海棠的小径深处,触景触境,杜伟强行拥住海棠,双唇温存的吻向海棠的额头。海棠意欲挣脱,却被杜伟狠狠地吻住。
稍后,杜伟松开海棠,目光深情地望着站在面前的妻子。
“海棠,你原谅我了吗?”
海棠避开杜伟的目光,面对杜伟的提问,依旧语言冰冷。
“杜伟,现在的你和我都已经不是几年前的你我,过去的事情也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