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着拉旺踏过一个倒下的弟兄的血淋淋的身体冲进了西厢房,里面有两个
人,一个显然受了伤,勉勉强强地举起手里的枪,被拉旺眼疾手快一刀砍在脖子
上,鲜血四溅,当场就死了。
另外一个人靠着墙角,举枪又打倒了我们一个兄弟,趁他拉枪栓的空档,一
个兄弟冲到他跟前,一脚踢飞了他的枪。我赶上一步,举起手里的长刀,狠狠地
砍下去。
突然一只有力的大手抓住了我的胳膊,他飞起一脚把这个正要从墙角往外蹿
的人踢倒在地,然后大声喊我:「快!按住他!把他捆起来!」
我像狮子一样扑上去,把那个人死死压在了地上。几个弟兄一拥而上,把他
的两只手撅到背后,旁边的兄弟掏出绳索,把那人五花大绑起来。
这时候我才明白拉旺为什么不让我杀他,原来这竟是个女人,而且是个藏人
女子。
这女子二十来岁的样子,眉目清秀,呼呼喘着粗气。虽然被我们捆的像粽子
似的,但毫无惧色,满脸不服气的样子。
这时嘎江他们已经把对面的厢房搞定,嘎江砰的踢门进来,嘴里骂骂咧咧。
原来他必杀之而后快的仇人,那个姓刘的乡长躲在正房里,那里火力很猛,冲不
进去。
嘎江招呼我们出去一起攻击正房,一眼看到了那个五花大绑的女人,眼睛里
顿时喷出了火。他冲过去一把抓住那女人的头发带着得意的神情恶狠狠地说道:
「贱东西,我说过你跑不出我嘎江手心吧!」说完哈哈大笑。
原来这女人是嘎江溪卡一个差巴的女人,因为其长的不错,嘎江早就看上她
了。但他试了几次都没上手。后来被嘎江逼急了,这女人干脆跑的不见了踪影。
前几个月她忽然跟着汉人的武装工作队回来了。回来后她就带着汉人煽动嘎
江家的下人们造反,最后还抄了他的家。
现在她落到我们手里,嘎江自然是分外眼红。嘎江二话不说,掏出匕首割开
女人的衣服,三把两把就把她剥了个精光。
他把她拖到墙角,仰面按在地上,分开两条大腿,掏出又黑又粗的大家伙就
干了下去。他一边干还一边解气的说:「嘎江老爷的香樟床你不上,现在只好委
屈你在地上挨肏了!」
那女人也真不简单,被嘎江那和驴鞭不相上下的大家伙肏的死去活来,居然
咬紧牙关一声不吭。嘎江干了足有一袋烟的功夫,干的气喘嘘嘘、浑身是汗,最
后大吼一声,灌了那女人肉穴里满满一洞的白浆。
他站起身,摇晃着提起裤子对我们挥挥手说:「弟兄们都上!这娘们有点味
道,人人有份!」说完提起枪跑出去了。
拉旺留下了两个弟兄在屋里干女人,拉着我跑到院子里。那里正打的热闹,
正房里的火力很猛,看来是弹药充足,想拖住我们等待援兵。
嘎江和十来个弟兄正在和屋里对射,我们也赶紧加入了进来。一会儿,屋里
的两个弟兄提着裤子跑出来,拉旺朝我使个眼色,我们一起溜进屋里。
只见那女人仍是五花大绑赤条条的躺在屋角的地上,两腿大张着,大腿上白
花花一片腥骚之物。拉旺朝我努努嘴,我从地上拣起撕碎的衣服碎片,在女人大
腿中间胡乱擦了两下,褪下裤子掏出家伙就捅了下去。
这女人的屄虽然刚被三个男人肏过,居然仍然很紧,不过里面好像比卓玛的
要短,很容易就捅到了底。四周响着枪声,我也无心恋战,胡乱捅了几十下就出
了火。我拔出家伙提上裤子就跑出去加入枪战了。
一会儿拉旺跑出来,又换了两个弟兄进去。
院里的枪战进入了僵持状态,我们冲不进去,里面的人也打不出来,这对我
们太不利了。
嘎江急的团团转,忽然他想起了什么,转身到门口的沙袋旁抄起那挺机枪,
抱起来朝着正房就是一通猛扫。房里有人中弹了,火力明显减弱了下来。
我们趁势呐喊着冲上去,里面的人不再朝外面打枪,却用火力封锁了房门,
这样我们不但冲不进去,而且子弹也打不着里面的人。嘎江急的眼珠子都红了,
挥舞着手里的长刀大吼:「姓刘的,有种你出来!」
里面却传出不紧不慢的回答:「有种你进来说话!」嘎江气的两眼冒火,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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