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她兴奋得眼睛一亮,“这样吧!谢同学!你每天给我补课半小时,以后你所有的值日安排我都包了!”
谢豫眼波微闪,果真有反应,顾冉赶紧乘胜追击,“扫地擦窗户是不算啥,但那垃圾桶多脏啊,里面剩饭残羹污水横流,啧啧……之前我还在里面看到过蛆!那软软脏脏……不小心掉地上你还得用手去捡起来,用脚要是踩死了他,ji它肠子肚子就涂在你鞋子上,那颜色绿黄绿黄,像鼻涕又像……”
“闭嘴!”谢豫将书重重一盖。
顾冉心下微怔,成功了,原来谢豫怕脏污!
果然,谢豫表情放缓说:“我答应你,每天二十分钟。”
……
然而顾冉的狂喜在两分钟后浇灭,果然是她把大魔头想得太简单太仁慈了。
——正当她摩拳擦掌拿书本让谢豫给自己讲题时,就见谢豫从抽屉里掏出一件物什,阳光下折射着银(杀)光(气)。
一把银色钢尺!
顾冉的笑僵在脸上,“这是……干嘛?”
“补课可以。”谢豫把玩着钢尺:“但得遵我的规矩,但凡题目讲解,一遍没听懂,钢尺打手,讲第二遍,打头……”
fuck!就说这变态怎么可能轻易的答应她!必然有阴招啊!
打就打吧……有求于人,忍了。
不过她心里还是忐忑的,“要是第三遍还没听懂呢?”以她现在的水准,极有可能。
谢豫削薄的唇一个字都没吐,只抬起钢尺,缓缓指向顾冉的脸。
握草!一忍再忍的顾冉终于受不了了!打手打头,他竟然还打女人的脸!
“你妹啊得寸进尺!这课老娘不补了!”
当全班的面、当男神的面,抽她的脸!……她再厚颜无耻也不能被人活活的抽脸啊……
她就往外走,还撂下一句狠话,“再找你,老娘就真不要脸!”
“很好。”身后谢豫的语气很欣慰,“反正我也不想带上你这个累赘。”
只这一句话,气冲冲走到门槛的顾冉猛地顿住了脚。
不对!她干嘛要走!
从始至终他就没想着要替她补课,他就是刁难自己,让自己知难而退!她干嘛要让他如意!
玩我是吧,我偏不进套!
……
于是教室里的人就看到这样一幕,门槛处往外冲的顾冉,忽然收了腿,一步步倒退着往后走。
然后,走到了原位。
接着谢豫的桌前,出现了一张脸。
这张脸招摇地晃着,那一脸堆笑的谄媚,跟刚才气冲走人时判若两人,她像什么都没发生过,热情的打招呼:“嗨,谢同学,我又回来了,惊不惊喜,刺不刺激,厉不厉害!”
周围同学:“……”戏精啊。
顾冉回了同学们一个淡定的笑,你们懂啥,但凡合格的销售从业者,都必须拥有戏精说变脸就变脸的本事,不然还混屁啊。
谢豫倒是反应平静,连头都懒得抬,只淡淡道:“某人刚才不是说,再找我就是不要脸。
戏精同学指着自己脸皮大咧咧道:“脸?脸是什么?像咱这种大智若愚的人早就懂了一个道理,人活一世,脸皮与节操乃身外之外,要看得太重,那就是执念……谢同学,遇到你我决定化解我的执念……因为伟大的你值得!”
“不就是打板子吗?”顾冉甩甩头发,豪气干云递上自己的手,“来!谢老师打!只要你肯给我补课,怎么爽怎么来!”
又体贴地道:“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对外说你打女人的,如果实在疼,我就用唱歌来掩盖……不知道的,以为我给你歌功颂德呢……”
她一面说一面笑……哼,她怎么可能这么简单的回来!他要阴招刁难她,她就接着,她就不信,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一一八零的大男人,真好意思对一个一六零的女生下手!
可她万没想到,啪一声响激起她的叫,“啊!!!!”
那钢尺竟趁她说话时,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砸到她手背!
真打啊!
手臂火辣辣的痛,谢豫的反应还风轻云淡:“好啊,尽情歌功颂德吧,反正我比你更不要脸。”
然后弯唇——扬手一板子过去!
“啪!”
“啊!!!!!!!”
倘若是第一次板子只是热身,那第二下就真下了重手,痛感神经让顾冉扯起嗓子杀猪般的叫,可谢豫竟看戏般地瞧着她,还挑眉笑:“唱啊!不是说疼就唱歌吗?唱来听听啊!”
顾冉:“!!!”她果然太不自量力了,以为用唱歌这招就能将军对方……可她咋就忘了,比变态暴虐残酷神经病,谁能比得过大魔头呢!
可咋办呢,刚才硬气地下了军令状,左右还这么多人托着下巴等她唱,怎么也不能输了气场啊!
嗓子一扯,她悲愤而歌:“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擦干泪不要哭,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