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
“白老师,既来之则安之嘛。你看你家小田就比你开放啊,懂得劳逸结合、
及时行乐。再说昨天你和小俊不是已经……”秦书记在她耳边轻声怂恿,话中也
总算没了淫词粗语,语气也恢复了些官场的味道。
“不,昨天是他强……暴的,不算的……我跟阿浩说好了……不让你……那
个的……求求您,放过我吧……”她强忍着胯间的酥痒,竭力坚持着。
“白老师,哦,叫你小白好了……别太拘谨嘛,放开点……那这样吧,就照
你说的,我先不……进去。但得让我在你的……门口呆着,我想进去时就问你一
声,你同意了,我才进来;你不答应,我保证不污你身子。这样总行了吧?”秦
书记一边心痒痒地妥协着,一边挪挪下身,调整好姿势,使自己的大屌挺挺地正
对少妇嫩屄,胀得发紫的大屌头挤进肉缝,紧紧顶着少妇的xiǎo_xué口——这阵势,
只要白芸一点头,就可长驱直入了。
一切准备就绪,就继续上下其手,左手揉面团似的揉着那只奶子,粗糙的手
心摩擦着小巧的奶头,右手从前面插入少妇紧夹的腿间,摸索到肉缝里那粒敏感
的小豆豆,就着yín_shuǐ轻轻旋按起来。这样每持续二、三分钟,就挺一下屌棒,问
一声:“可以进来吗?”
“不!不可以……”白芸开始则都是强忍着敏感处的麻痒,这样回答。手也
再次伸到臀后推挡着,虽然没什么用处,但总算可以表现一点淑女的样子。
其实秦书记每挺一次问一声,遭到拒绝后,屌棒却并没退回。所以问了几次
以后,那硕大的屌头已经撑开了穴口少许,被弹性十足的穴口嫩肉紧紧箍住屌头
顶部,那滋味真是心痒难当,恨不得一下闯了进去。但他下了决心要彻底征服这
个心纯得像白纸的少妇,他不仅要在她娇嫩的子宫里留下自己的jīng_yè,还要在她
纯白的芳心深处刻下自己的记号,所以他强迫自己忍着,慢慢挑逗——他还真想
看看,一个年轻女人在这样的挑逗之下还能坚持多久?
白芸也不知道自己能这样坚持多久,而且那guī_tóu越来越大,顶得她的洞口好
痒好酸啊,那感觉比插进来还难受!“还不如让他……”这念头一闪而过,臊得
她在心里连骂自己。
“老公……他……书记他要……”慌乱间她羞涩地用指尖戳戳田浩的手臂,
向丈夫投去求助的目光。这一看,发现丈夫正越来越快地挺动下身,双目紧闭,
喉咙哦喔作响,好像没有意识似的,根本顾不上搭理自己。接着,还猛地抖了几
下,然后才喘着粗气松下身子。
“死浩子!只顾自己享受,从没见你一夜射两次的!被狐狸精缠住,就不要
老婆了?缠死你!耗死你!哼,不理我?老婆的身子就要被老sè_láng玷污了你知不
知道啊!到时戴了绿帽可别再怨我哦……”白芸气乎乎地想着,原本在臀后推拒
的手此时已毫无力气,仅仅是按在男人胯骨上而已,倒更像是抚摸。
“现在让我进去好吗?你看……你家小田他好像又射了。”秦书记又顶了一
下,轻声在耳旁问了一次。
“不……不行的,放过我吧……”白芸颤颤地求饶着。
但是硕大的guī_tóu已经霸占了整个洞口,撑得她呼呼生疼,微微的疼痛中又带
些麻、掺些痒、透着酥,使她不禁羞念连生:“天!什么时候让他进到洞口了!
这和整条插进去又有什么区别呢?我该怎么办?死浩子,快帮帮我啊!……”
她羞答答地抓住丈夫的手臂摇了摇:“老公……老公,阿浩……”发现那个
狐狸精正软软地伏在他身上,兀自抖颤着在那里喘气,而丈夫却毫无知觉——竟
已呼呼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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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田浩的确酒劲上来,晕乎乎地闭眼享受何盈丹的“服务”,但心里却
一直在挂念着妻子的“安危”,直到何盈丹一屁股把他的ròu_bàng吞进去时,他还是
竭力集中起渐渐疏懒的意志,一边懊恼自己怎么会同流合污,一边留意着妻子那
边的状况。迷迷糊糊中,听到妻子“求求您,放过我吧”的哀求声和“不!不可
以”的拒绝声,他心里真是五味杂陈:对自己的悔恨,对上司的憎恶,对妻子的
怜惜,以及对妻子还能拒绝引诱的一丝欣慰……
“拒绝得好!可要坚持住啊老婆!千万不能再给我戴一顶绿帽了!”田浩心
里这样称赞着、呐喊着。但是,在何盈丹一阵娴熟的套弄下,人妻肉穴迥然不同
的妙味,让他知道了什么才叫做酥心爽骨,慢慢地,他迷失于会夹会吮的人妻腔
道之中了,而且渐渐到达了喷薄的边缘,脑子也逐渐呈现空白,连妻子紧张地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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