芊敲了两下门,把手依旧缩进袖子,只留两根手指勾着保温桶。里头传来中气十足的回答,“来了来了。”
砰,撞到椅子的声响。“哎呦,我操。”
高朗皱着一张脸开了门,立马笑地像朵花,“来了?”
难得一个男人的宿舍没有脏乱差,说不上窗明几净,整体干净舒服。龙芊芊放下保温桶,“现在怎么样了?”
他似乎才想起自己应该还是病着的,扶着额头,哎呦呦夸张大喊两声,躺进床里,捞起床头柜的毛巾,继续搭在额头,“咳咳,还病着呢,额头可烫了,你得整晚陪着我,可别让我烧坏了脑子。”
龙芊芊:......我看你现在脑子就坏的不清。
好芊芊自己动,让我爽爽(h)
龙芊芊认命去拿了餐具来服侍他吃饭。
她盛出一碗粥,“给,吃吧。”
高朗却老神在在继续躺着,一双鹿眼张的大大的,望着她,没有要伸手接的意思。
龙芊芊看了看他的手,“你这是感冒啊,还是手断了?”
他故作姿态,“哎呦呦,头疼,手也发软,拿不住碗。”
“那你到底吃不吃。”她作势要走,被他一把拉住,“我吃我吃。”
她把碗递过去,高朗怕她真的走,立马乖乖接过,大口大口吃起来,刚熬出的粥香甜软糯,很粘稠,再吃上两口小菜,酸酸的很是爽口。他忍不住吃了两碗,滚烫的白粥下肚,出了一额头的汗,顿时鼻子也不塞了,脑袋也不发飘了。
“真美味。”高朗半躺着拍拍肚子,惬意极了。
龙芊芊把碗收拾了,起身想要先去洗了,否则粥干了粘在碗里,难洗的很。刚站起来,就被高朗急急地抓着手不放,“别走。”
语气满是孩童对糖果求而不得般的委屈。
龙芊芊顺着两人拉着的手望向他,眼里亮晶晶的,像是会说话,她读懂了他的意思,“我不走,我先把碗洗了。”
“就放着,晚点儿洗。”
“会干,干了很难洗。”龙芊芊有点儿无奈,这人幼稚起来跟孩子也没什么区别,不讲理。
“我现在就快被烧干了,你来润润我。”
“我去给你倒水。”
“我不要那个水。”
龙芊芊一时没反应过来,只觉得这人还挺挑。
“那你要什么,我给你买去。”
“这东西哪要买,只要你配合,多的就是。”
高朗手臂一使力,将人拉拽过来。龙芊芊毫无防备,一阵失重,被拉倒在他身上,身下是软绵绵的人肉垫。
“你干什么?”龙芊芊被他按压着,起不来身,憋的小脸通红。
“芊芊,你知道感冒康复的最快途径是什么?那就是来一场热身运动。”
“你不是手脚发软,浑身没力,怎么还有劲想这个?快放开我。”
“我是没力气,你有啊,下面就靠你来动了。”
高朗无赖论调又开始了。
掀开被子将人拉进来。一股热气直逼她脸上,说是手脚无力的那人手脚灵活将她剥个一干二净,自己的那点反抗到他那边全然是轻飘飘的棉花般一一被打回。
龙芊芊刚要翻面儿,他又装作一副委屈的样子,“你就会偏心,一天到晚陪着那几个,你都多久没陪我了?我都快自爆而亡了,你就是不把我放心上是不是。”
一番质问让她哑口无言,带着那么些心虚内疚,只得乖乖顺从,只当犒劳病患了。
高朗也是憋的有些狠了,伸手摸了两把穴口就忍不住将自己的ròu_bàng重重撞击进去,全然不知自己那处尺寸硕大,虽则龙芊芊蜜液充沛,没有足够前戏,硬生生顶进去还是让她有些疼痛。
龙芊芊掐住他后背,一阵使力,“轻点儿,疼。”
高朗忍不住,一把搂住她,在她耳边一个劲的说,“对不起,我忍不住,马上就不疼了,乖。”
覆唇堵住她的,龙芊芊身下被粗长的男根塞的满涨,嘴里被他一阵品尝,刚刚被高朗吃下的粥还留着香甜的味道,连带着这个吻都是清甜浓郁的。
龙芊芊的xiǎo_xué儿本就紧致,被ròu_bàng突然刺穿,甬道内的壁肉还不适应,一阵阵儿的将那巨硕滚烫之物往外排挤。
高朗被穴肉夹击的一阵剧烈的舒爽,越发撞击的厉害,越是勇猛的进攻,xiǎo_xué越是往外将他赶,四周壁肉团团将它夹击,高朗爽的直呻吟出来。
如同奶狗呜咽着,听在龙芊芊耳中一阵面酣耳热,情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