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达旅馆後,女人当然没有放弃戒心,只是站在窗户边看夜晚的日本海,也没有换睡袍,更没有自我介绍。
「那麽,我一个人先喝了。」在尴尬的气氛下,田久保拿起服务生送来的酒瓶。
「哦,对不起,让我替你倒酒吧。」
年轻女人仍旧保持严肃的表情,拿酒瓶的动作很不自然。现在这样的表示善意,像在说晚上可能会比较安全。
「谢谢,你呢?」
「哦,我也喝一杯吧。」
酒杯送到嘴边时,女人的脸上出现一丝笑容。可能她有不错的酒量,一饮而尽。
「这个清酒很香,我……可以打电话回家吗?」年轻的女人叹一口气说。
「请便,小姐,费用不必担心。」
田久保觉得这句话是多馀的,可能会使她多心,感到有些後悔。
「是妈妈吗?我是蕾……电视上有没有播呢?火车不通了,那个人打电话来,就说我明天会搭飞机回去,不用担心。」
好像要节省电话费似的,很快便放下电话,从话中可推测,这个女人不是订过婚就是已婚,名叫蕾。
「这位太太住在哪里呢?」
「请不要问。」蕾一面摇头,一面喝酒。
在尴尬的气氛下,田久保也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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