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向。
“啊!啊!”
云鸠挺着腰,腿间竖着一根钢炮似的,蛮横地冲进不恨的身体。
“啊!啊啊~啊~太,啊~太快了,啊~!”
不恨趴在地面不由高声làng_jiào。
云鸠就像触动了某点机关,甩着那根驴鞭似的ròu_bàng,疯狂地在她体内顶撞起来,又快又猛,像要把她的sāo_xué撞开撞破。
“啊哈,啊嗯~啊啊啊~”
不恨大腿再也无力支撑,改云鸠在背后抱着她的腰臀,死命地往里chōu_chā着。
丰满的臀肉被撞得浪起来,像线条凹处的腰窝突然连绵起一座雪峰。
嫩白,弹软,腰腹撞上去又被弹回来,只能更加用力地撞上去。
“啊哈!啊嗯,不行,啊啊~嗯啊~太深了啊~”
不恨想往前爬,却被云鸠按住。
她腰肢那么细,一手就能圈过来,牢牢地被钉在云鸠身下,ròu_bàng从后面准确无误地找对洞口,狠狠肏了进去。
“哈~啊~嗯嗯~啊!”
不恨撑不住,身子软作一团,双腿被云鸠下半身挤开,几乎是搭在他大腿。
云鸠干脆坐了下来,把不恨拉到自己身上。
将她两条腿分开挂在手臂上,手掌从她的大腿一路滑到了腿心。
“嗯哼~”
不恨花穴还含着半截ròu_bàng,因为姿势,yīn_chún往外翻,露出里面殷红的颜色,还有一颗肿得跟花生米的yīn_dì。
云鸠拿指尖刮它,不恨轻轻颤了颤。
随后坚硬的指甲就掐进了肉粒里。
“啊!哈…不要…啊~”
不恨突然就像刚捞上岸的鱼儿不停扑腾挣扎着。
云鸠抱紧她,越发用力蹂躏着那一点。
在她耳边喘气。
“玉不恨,就你这幅yín_dàng敏感的身子还想逃。逃到哪里不是被男人肏?认命吧,你天生就是让男人肏弄的dàng_fù。”
“啊嗯~呜~轻点~啊嗯~”
不恨身子不停颤栗着,哭着哀求。
敏感的小珠被揉得更加肿大充血,像颗成熟的朱果,下面那张小嘴还塞着巨根,随着身体颤动,吃力吞吐着淫棍。
她衣服早被脱得一干二净,泌出的汗液将她身体浸得反光,像馒头刚蒸出笼上的湿气,香甜软濡,咬一口都觉得弹牙。
云鸠低头舔着她肩头,脖子,耳背。垂眼,看见自己的手从纤细的腰肢摸了上来,抓住那高耸的奶乳,肆意揉捏着,像面团般被捏成各种形状。
顶端上的茱萸,小小,硬硬的,从指缝漏了出来。
他便两指夹住那点红豆,将它磨得更加嫣红,肿胀,再松开它便高高向上翘着。
云鸠双臂抱紧不恨,不停蹭着她油光细滑的肌肤。
指尖滑过的每一寸皮肤他都很喜欢,就像是为他想象中完美的酮体而生的一样。
而他现在正将这具完美的身体狠狠占有,玩弄,在每一寸肌肤上留下他的印迹。
云鸠将ròu_bàng完完全全塞进那张骚逼,顶着她,看见自己在她小腹上撑起一道痕迹。
不恨娇喘嘤咛,一手按着他的大腿,一边反手侧摸着他的耳朵。
让云鸠湿热的吻和喷洒的热气落在她肩上,脖子。
在他身上起伏,沉沦,风骚而明艳不可方物。
她像在男生身上盛开出的蔓陀罗沙,吸取着男人的养分,生的娇艳绮靡,芬芳馥郁而带有致命的毒。
让人恨不得溺死其中,永不醒来。
咳咳咳,今天不会加更。因为我要留到星期一双更。
写了几本,从没上过榜点击也比较少,我不得不深刻反思问自己,是我写的不好看吗,是名字取的不酷,封面不够炸吗。还是我更新的太少,我想不是的,一定是我更新的方式不对。
我要星期一双更!
师徒情调 不甘雌伏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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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徒情调 不甘雌伏 nph ( 沐沐 )
云鸠射完后才想起来还要带不恨去复命。
一脸阴郁地起身穿好衣裳,见不恨还瘫软在地上,交叠的双腿间还有可疑的液体流出,喉结不由动了动。
挪开视线,不耐催促道。
“快点!”
不恨这才慢吞吞地起来。
膝盖和手肘都磨得破皮发红,突然站起来像针扎一样疼。
不恨给自己用了一个水净术和水疗术,身上的伤口包括云鸠弄出的痕迹都消失得一干二净。
全身又干净漂亮得像刚剥出壳的蛋白。
云鸠看她从储物袋里找出一身新衣裳换上,不由轻哼一声。
“乔羽书对你倒挺大方的。”
他从后面抱住不恨,带上飞剑,长风呼啸而过。
云鸠贴着不恨耳鬓,像欢爱后的情侣你侬我侬一般。
“我真好奇,乔师兄要是知道你被我这样彻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