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日闲下来,他就开始向杨炯求学,主要是学认字。
千字文有千字,千字各不同,武攸暨就是从那儿开始学认字的,好在后世的底子在,他学的倒也快,不一天的功夫倒是认识了绝大多数,所以他就开始看明经科考试的书了,这些书没有什么特别之处都是要死记硬背的圭臬之文。
武攸暨看这些书不是想考明经科,只是想了解了解,为将来打算,他可不想当一个乖乖听话,没有实权的兔宝宝,乖驸马爷!
他轻啄一口卡布奇诺,很是享受,要是这真是咖啡就好了,可惜!
武攸暨暗自遗憾,心中也同时下定了决心,等有机会和能力了必须把西突厥干掉,然后再把阻挡咖啡进入华夏的阿拉伯帝国给灭了,这样来自非洲最美好的饮品也就可以流入华夏了。
武攸暨见春光明媚,牡丹花开放的正艳,又见自己所在的凉亭内周围皆没有其他人,便一把拉住了那个凹凸有致金发女仆的手,然后暴力的扯进了怀里。
那种突然来的重压感和肉的温软跳感让武攸暨气息一下粗了起来。
女仆已经被武攸暨这样搞过几次,当然知道武攸暨接下来的动作,她张开嘴巴伸出舌儿要与武攸暨接吻,武攸暨正暗自得意调教成功,却在这时,一阵悦耳的叮铃声袭来。
武攸暨打眼一看凉亭檐下扯着红丝线的金属小铃铛正在晃动,他心里一惊,猛揉捏与顶了金发女仆两下后把她推开,然后让她快点退下。
金发女仆当然知道武攸暨担心什么,她幽怨的拿瓷盘离开了。
武攸暨整理好衣冠后,拿着书本正襟危坐,朗声念道:“北冥有猫,其名虎牙。虎牙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飞熊。飞熊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是鸟也,海运则将徙于南冥...”
就在他胡诌乱背的摇头晃脑时,太平公主走了过来,只是她听到的是后面几句而非其他,若是她听到武攸暨把《逍遥游》改成的他先前背诵的那样,非拿刀杀了他不可。
太平公主见武攸暨正在用功念书,很是欣慰。
她和武攸暨说过几次,说多读些书对你武攸暨没有坏处,她本以为武攸暨当初答应她是应付之词,因为她心里明白成为了驸马,男人也就相当于废了,特别是仕途上。
既然是这样,武攸暨又何必读书呢?
可是眼前的武攸暨还是读了,那副潇洒认真念书的样子真像昔日的薛绍。
太平公主不知不觉中又想起了她第一个男人。
这就是娶寡妇的悲哀,她总爱拿现任和前任比,就算一个小动作都可能勾引起她的回忆,甚至是美好回忆。
这算出轨吗?
**上不算,起码精神上算!
太平公主让身后伺候的女官退下,自己掂着食盒走了过来。
“攸暨”太平公主走到了亭子内把食盒放在了石桌上。
武攸暨仿佛这时才发现太平公主的到来,他惊喜的道:“太平你怎么来了?”
说着武攸暨拉着她的手往凉亭的长凳上坐去。
“太平累坏了吧,来让为夫我帮你揉揉肩”武攸暨开始为太平公主按摩起来。
太平公主第六感很强,她一边享受着武攸暨体贴的服务,一边生出了疑惑,这个鄙夫可是从来没有对自己这么温柔过,如今他这般?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想到这里,太平公主脸色突然冷了,她扭头盯着武攸暨:“攸暨啊,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武攸暨闻言手上的动作一停,暗骂太平公主这个寡妇疑心怎么那么强而且那么准?
他嘿嘿笑了笑转换了话题:“太平啊,你真聪明,什么事都瞒不过你,这不明日你家男人我要搞乔迁之喜的宴会了吗?”
“可是我突然发现家里的厨子不够用,你看是否是否?”说到这里武攸暨认真的看着太平公主。
太平公主听武攸暨这样说,方才轻松了口气,原来这么温柔是为了向自己讨要厨子啊。
“这事简单,回府后,我立马让厨子过来帮闲”太平公主道。
武攸暨见闻,心里猛擦冷汗,这一次终于躲过了,看来自己往后必须得注意对太平公主这个寡妇不能太好,一好就容易出问题,检讨必须检讨!
“来攸暨,你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太平公主把食盒打开,里面出现了一瓶东西。
武攸暨一看,顿时喜形于色,娘的,好一个精美的水晶瓶!
“太平,里面装的什么?”武攸暨见水晶瓶里装着暗红的液体,不由心砰砰跳了起来。
太平公主道:“今日我去母亲那里,正好遇到波斯的亡国王子泥涅师,他送给我的,说是窖藏二十年的葡萄美酒”。
武攸暨闻言再也忍不住了惊喜的一拍大腿跳了起来,玛德,干!
泥涅师,武攸暨知道此人,他是波斯流亡王子卑路斯之子,后来卑路斯死后,他继承了王位,只是史书记载的和现在的情形不对头啊!
史书记载的好像这厮在十年前就由裴行俭等人护着回国和阿拉伯人干仗去了吗?
怎么现在还在国都?
奇了怪了!
武攸暨心里瞬间变换了好多想法,不过现在对于他最重要的是葡萄酒与水晶杯,这两大利器。
葡萄酒在汉朝时就已经有了,像曹丕就是葡萄酒爱好者,写过很多葡萄酒诗句。
不过华夏的葡萄酒无论怎么酿造都没有来自中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