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夹馍都惊了:“怎么,娘舅你到现在都还没发现我当初是在糊弄你吗?”
金翅大鹏也震惊道:“什么!?大外甥你当初是在糊弄我!?”
……
这破孩子蠢死算了!
怎么就命中注定这玩意该是佛门护法大鹏呢?
释夹馍苦恼的挠着头道:“那个理由当然是假的!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那种莫名其妙的病啊?因为当初娘舅你尚还年幼,不晓人事,与你说太复杂的理由贫僧怕你听不懂,这才随口胡诌了一个简单明了的!你省心,贫僧也省事不是?”
大鹏懵懂眨眼道:“哦。”
释夹馍都惊了!
卧槽,你这反应是怎么回事?
这一句“哦”,直接把自己准备了一肚子的话全部堵在了嘴里,你知不知道。
那憋得是相当难受啊!
无奈的看着呆萌的大鹏,释夹馍心中暗道这孩子是不是心太大了点?
轻轻的敲打着大鹏的小光头,释夹馍叹气道:“哦什么哦啊!说的你好像懂了似的!”
大鹏捂着小脑袋,撅嘴道:“大外甥你做人虽然差劲了点,但你总不会害我的嘛……我们可是亲戚啊!”
释夹馍只觉得浑身一阵无力,完全被大鹏的天真打败。
可无力之后,释夹馍又觉心暖。
若天下妖魔都能像大鹏这样纯真质朴,那该多好啊!
这时,贾诩弯腰将大鹏小小的身子抱了起来,扬起嘴角道:“那,简单来说呢,就是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所有人命运的轨迹,早在天地初开的那一天就已经定了下来,非人力可以转移,不是说,你想避免,就可以避免的!都说千金难买早知道,可当你真的买到了,却会发现,知道或是不知道根本就没有什么区别,反而会少了许多期待,许多趣味……”
……
就这样,等褒奖仪式结束以后,贾诩等三人与众多小学生一起乘坐昆仑山特派的香风一起回到了西凉城内的校场。
诸多学生按来时的位置站好,自有左慈负责将他们送回本来的时代。
而贾诩左右张望,却没有发现董卓的身影。
想来也是。
董卓身为西凉刺史及西凉军最高统帅,怎么可能会在校场这里等这群小学生一天的时间?
羌人记吃不记打,对大汉的领土随时虎视眈眈。
又有吞噬魔于中原腹地潜伏,伺机而动。
董卓肩上的担子,当真是一刻不得松懈啊……
双手抱在胸前,贾诩心里正这么想着,远处却突然来了一骑将士,疾驰到贾诩面前,朝着贾诩喊道:“文和,岳父收到紧急军报,特命我来带你一起前往刺史府议事!”
与贾诩相熟,又是董卓女婿,来者当然便是李儒无误了!
李儒连马也没有下,直接朝着贾诩伸出了右手,想将贾诩拉上马背,一同赶路。
贾诩听李儒说的急切,二话不说就搭手上了李儒的坐骑,转身朝着释夹馍喊道:“夹馍,大鹏!你们先去驿馆住下,我稍后便回!”
李儒载着贾诩越行越远。
身后大鹏挥着手大声回应道:“国师叔叔!有好吃的记得带回来给大鹏尝尝啊!”
可释夹馍却不似大鹏这般乐观,按住大鹏的肩膀,摇头皱眉道:“莫要喊了,你的国师叔叔并非前去赴宴……”
望着贾诩远去的背影,释夹馍咬牙道:“……贫僧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感觉要出大事了!”
……
的确是出了大事。
跟着李儒来到了西凉刺史府,一路走进军议处后,贾诩这才发现,这里已经坐满了西凉的将领!
有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
正中央,董卓坐在案前,脸色阴沉。
待看见贾诩进来以后,董卓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一些,抬手道:“文和来了?坐吧!”
贾诩朝着董卓行礼以后,主动落座于末席。
看众将都来齐了,董卓这才轻轻的用手扣打了两下桌面,沉声道:“前线探马传来急报!太平道魁首张角已然在大汉遍地揭竿而起,其手下信徒足有百万众,以头扎黄巾为辨,高喊“苍天已死,黄天当立”之口号,开始攻打各地县城官府!诸位有何想法,尽管道来!”
次席有董旻起身,抱拳拱手道:“大哥,以愚弟拙见,这定是那吞噬魔的诡计!妄图覆灭我大汉王朝!弟愿领五万大军,为天下百姓扫平乱匪,诛杀妖孽!”
这时,李儒也起身抱拳道:“岳父,小婿复议叔父之言,那吞噬魔定是想以手下百万众信徒与我大汉军队交锋流血,他才好以血气疗伤,东山再起,与岳父争斗!”
董卓点头,朝着李儒问道:“计将安出?”
李儒捻着下巴的胡须,凝神道:“以小婿拙见,我西凉军当以兵分两路,以五万明军正面与太平道徒作战,以迷惑敌方首领,而暗地里,则加紧情报工作,派精锐刺杀部队,暗中除去吞噬魔在黄巾贼中的话事人,方为万全!”
一旁李榷起身,质疑道:“可如此一来,不是正中妖魔下怀?我们西凉军杀得越多,那邪魔恢复的就越快!以妖魔的狠辣心性,他绝不会在意这区区百万信徒!……或许他本来的用意就是让他们送死也说不定!”
李儒双眼危险的眯起,冷声道:“所以我西凉军与黄巾贼的第一仗十分重要!我们一定要将他们打疼,打怕!打到他们闻风丧胆,血流成海才行!如此一来,凡我西凉军所到之处,黄巾贼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