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上輕薄兩下,駱冰也不去理他,反而不時地向著余魚同投以憐愛的眼神,使得
金笛秀才心神波動不已……
酒過三巡之後,突然匆匆走來一名店小二,在廂房門口叫道:「駱女俠,有
人送來一樣東西,指明是要面交給您的。」
駱冰接過來一看,是一個精緻的木盒子。這時眾人都圍了過來,周綺向著文
泰來打趣道:「四哥,你可要看緊了!有人送東西給四嫂……」
徐天宏趕緊碰了碰老婆,輕咳一聲,開口道:「四嫂,當心點!謹防其中有
詐!」
余魚同伸手接過木盒,遠遠的放在桌子另一邊,取出金笛一吹,「啪!」的
一聲,細如髮絲的金針準確的擊中機簧,盒蓋彈了開來。眾人趨前一看,盡皆驚
呼出聲,只見盒中方方正正並列著一大一小兩隻耳朵,切口血跡猶存,旁邊折放
著一張素箋,駱冰拿出來一看,上面寫著──
紅花會駱女俠 次:
日前道上,敝門使徒未識玉駕,褻犯貴體,經查明後,已按門規處
置,除各去一耳之外,並罰其北幽冰獄苦役兩年,望能一消芳駕瀆
辱之憤,並全敝門對貴會神往之情。千祈諒察!
圓夢坊主
一時之間,眾人對著這封短函議論紛紛,尤其對這個圓夢坊主到底是何
人,連見多識廣的賽諸葛也說聞所未聞,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這件
事至此已告一段落了。
*** *** *** ***
金笛秀才余魚同仰臥在床上,正一下下的套弄著堅腫的陽具,嘴裡喃喃
的念著:「四嫂,你的小 好緊……夾得我好舒服!……喔~~喔~~來!讓我
吸吸你的奶子……嗯~~嗯……」
席間,駱冰勾魂般的眼波一下子挑動了體內久蘊的慾火,幾乎是迫不及待的
衝回臥室,掏出暴脹欲裂的淫根,邊回憶駱冰誘人的肉體,邊自慰起來。
突然室外響起了文泰來的聲音:「十四弟,你睡了沒有?咱哥倆出去喝幾杯
如何?」
原來文泰來早就知道金笛秀才對自己嬌妻懷有不可告人的情愫,自從在
天目山寨對駱冰隱約透露報恩的心意之後,他就有了讓妻的念頭,只是這件
事為禮法所不容,駱冰又淡淡的無所表示,直把個爽直的奔雷手弄得計無所
出,不知如何是好。直到今夜席間,他發現兩人對視的目光大不相同,心裡頭暗
暗有了一個決定──是到了攤開來明說的時候了!尤其嬌妻受辱的事已經解決,
回房後看到駱冰神情愉悅的準備沐浴,那模樣似乎又回復往日的明媚開朗,文泰
來毅然的逕往余魚同寢室而來……
*** *** *** ***
駱冰體態優雅的坐在銅鏡前梳理著滿頭如瀑的秀髮,身上只披了一件薄薄的
睡袍,寬鬆的袖口,露出兩支嫩藕般的手臂,斜開的前襟,掩不住一片峰巒起伏
紅梅微露,修長的雙腿交疊著,雪白凝膩的大腿隱隱的泛出光澤。真是「蘭湯浴
罷卸晚妝」,把成熟少婦的風韻表露無遺。這時的她,好似已去了心中的一塊大
石,感到無比的輕鬆愉快。
這時候門扉輕開,章進閃身而入,快步走向駱冰身後,雙手交叉從她領口伸
進去,一把撈住兩個大奶玩弄起來,熱燙的陽具緊頂著光滑的背脊……
自始自終,駱冰都沒有開腔,任他輕薄一陣之後,才撥開他雙手,轉過身來
將他推離幾步後說道:「十弟,你好大的膽子!不怕四哥進來?」
章進此時眼勾勾的直盯著駱冰胯下,只見微分的兩根玉柱將睡袍敞開兩邊,
頂端毛茸茸黑壓壓一片,隱隱看得到一條裂縫,透著一點粉紅,不覺喉頭「 」
的一聲,跪倒在駱冰胯下,把臉深深的埋在她小腹上,兩手向後緊摟著肥嫩的圓
臀,嘴裡喃喃的道:「喔!好四嫂,你迷死人了!我受不了了!給我吧!」
濃重的鼻息吹拂在蜜處上,引來一陣陣的搔癢,酒後浴罷的肌膚特別敏感,
駱冰幾乎可以感覺到花心深處傳來的悸動,但是天色尚早,隨時都有被人發現的
可能,因此強壓住即將爆發的慾念,抬起一隻玉足,踢了踢駝子硬翹的陽物,說
道:「好了,別鬧了!十弟,趕快起來吧!呆會兒被人看到就不妙了。」
章進鼻中聞著依然有點潮濕的草叢中散發出來的香、騷氣息,只覺得腫脹的
陽具更加痛的不得了,像要爆開來一般,但是一想到來此的目的,只得強自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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