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可能是別人搗的鬼吧!你把近來的習題,和以往比較比較。」她雖然仍然溫
柔地微笑著,不過,提到我的習題這一著,的確厲害,我再也沒有勇氣和她辨駁。
「這裡反正沒有外人,你儘管說。我是不會怪你的!」說完,她美好的臉上,隨即
浮上一層神秘的色彩,迷人酒渦畢露。
「真的?」我的眼睛一亮:「你不會怪我?」
「真的!我不會怪你!啊!」她忽然像小白免被人抓了一把,連說話的聲音也變得
不自然起來:「你的眼睛怎麼這樣……厲害?」
「厲害嗎?」我又向她迫視一眼:「但這就是男性的威嚴,假如你駭怕的話,你可
以馬上叫我走嘛!」
「幹嗎?我要怕你,我是你的老師呀!」她此時的表情,是驚喜,是好奇,或者是
迷惑,又揉合著不解的神色。
就在這一瞬間,我向她撲了過去。
「大偉!大偉!你要幹甚麼?你怎麼了?大偉……」
「殷老師!你太美了!所以我要……」我邊說,邊摟緊她,把嘴向她唇上貼去。她
拚命掙扎,用老師的威嚴來嚇唬我,但我不管,我強作鎮定地說:「請你把你的香舌給
我吻一下,別無他求。」
「不,這怎麼可以?」她也鎮定了許多,連掙扎也已經稍變,用氣喘的口吻威嚇我
道:「你難道連學業也不重視了嗎?」
「別說學業,我還不知道我還能活多久呢?」我竟不畏怯地說。
「這是甚麼話?」她不禁有些吃驚地說道:「你為甚麼要這樣講呢?你……」
「你知道梁山伯怎麼死的嗎?」
「甚麼?你作業上的畫像,是對著我倆來的嗎?」她劈開我的問話,又驚又喜地說
道:「那你為甚麼不早對我說呢?」
「像是甚麼時候晝的,我確實不清楚。因為我腦海裡,完全被你美好的影子所佔據
了。」這是胡扯的,不過我卻裝得很失望而又悲傷的懇求道:「現在山民都沒有回來,
你趕快把寶貝香舌,讓我親親吧!如果不然,我就要走了,說不定從今以後,永遠也不
會再見到你了!」
「大偉,你為甚麼要講這種話呢?我不許你這樣講。」她的表情,現在又變了,變
得溫和而可愛了,我知道距離已經不遠,隨又進一步地強調道:「我所敬愛的人,我當
然樂意聽她的,不過,對方對我完全沒有好惑,縱然我聽她的,還有甚麼意義呢?」我
裝做更失望的樣子,打算站起來離開。為了逼真,我把身體裝得晃蕩起來。
「你不能走,大偉!我想,你一定不能走回去。」她說著,反而伸手來扶我。
「謝謝你,殷老師!你的好意,我已經心領了,現在我不能走,也得走,因為我是
不能在你這兒等死了!」
「大偉!你……」她猛的把我向懷內一拉,吻!像雨點子似的,落在我的頭和脖子
上,連眼淚也跟著滴落。
「殷老師!不,讓我叫你玉姐吧!」我也真的被感動得掉下淚來,說道:「玉姐!
你真好,你是我的心,你是我的命,我要為你而生、為你而死!」
「大偉!不!偉弟,我也叫你弟弟好了!」說完,又在我臉上猛吻起來。我想機會
不可失,便用雙手把她的頭扶正,使她美好的臉對著我,然後,我把嘴壓到她唇上去,
再把舌尖擠到地口裡,遊行了一會,覺得她的舌頭仍在逃避。於是,我把地的身體一推
道:「好玉姐,你不要再捉弄我了。」
她沒有出聲,卻深深地注視了一會,然後嬌怩地一笑,摟住我的身體,主動地把舌
頭遞過來,香舌任我盡情地吮吻。吻了一會,我又把手伸到她rǔ_fáng上去撫模,由於穿著
衣服的關係,撫摸不能隨心,所以我就更換搓捻。剛捻兩下,她又把我猛的一推,正色
地說道:「這一切你是跟誰學來的?」
「好玉姐!這種事情,怎麼要跟人學促?就是想學,也沒有人好意思教呀!」
「好弟弟!你真聰明,」說完,又和我吻在一起。這回的吻,可不像先前的吻了。
這次是熱烈刺激的,連我扯開她的衣扣,她也不覺。手一觸到她的rǔ_fáng,她像觸了電似
的,渾身不由自主地顫動和搖擺起來,像是舒服,又像是酥癢,不過,她並沒有逃避的
意思。因此,我的手又往下摸,她的三角褲很緊,我的手伸不進去, 好從外面摸,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