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加州的一处地下赌场,墨诀踩着他那双锃亮的军靴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几个黑衣黑墨镜的男人。走进来,他就伸手抓住一旁的守门人的衣领直接拖了进来,大声的说着:“不想死的,都给我滚开!”
他的话落,一些不想惹麻烦的人都快速的闪到了一边。墨诀将拖进来的那人重重的甩到了一边,一脚踩在他的身上,厉声的问:“你们老板呢?”
那人吓坏了,声音都颤了起来:“老,老板不,不在!”
“嗯?”墨诀皱着眉头低低的嗯了一声,脚下的力气突然大了起来。
那人差点给他踩得出血,不停的咳嗽了起来,“在,老板在!”
墨诀这才松开那个人,一脚踢开,然后伸腿勾了一把椅子帅气坐下来:“告诉你们老板,我来找他了!”
那人连滚带爬的跑进了内场,不多时,一个在男人中算是娇小的男人走了出来。他的身后,同样跟着一批黑衣黑墨镜的男人,气势丝毫不必墨诀的人差。
雪走出来,看着极其嚣张的墨诀眼眸微微一沉:“墨诀,你想死吗?”
墨诀不置可否的扬了扬眉:“怕死,我就不会来了!”
下一秒,他的衣领就被雪抓住,整个人就那么被拉近,然后贴着他的耳边用着两个人才听得到的声音说:“墨诀,晚上你可以睡沙发了!”
顿时,墨诀的脸色就变了,然后讪讪的笑着:“雪,你真实越来越会威胁人了!”说着他起身,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看来又白跑了一趟!”
不多时,墨诀就带着人很快离开了,雪不着痕迹的收回眼神,最后问:“最近黑手党的那些人都在哪里?”
“丹麦!而且,东方铭的人也在那里!”
雪点点头,从一个黑衣人那里拿过自己的外套慢慢的走了出去。刚穿过一条街道,他就看到依靠在路灯下的墨诀。他嘴角叼着烟,一幅放荡不羁的样子,竟是别样的迷人。
看到雪走近,他自顾的上前将他的衣服拉近:“最近的天气有些冷,不要着凉了!”
雪有些不自在的别开连:“我说过很多次了,不要把我当成女人来看!”
墨诀淡淡的笑笑,然后俯身在雪的唇上印上一吻:“好!”
雪的脸顿时就红了起来,伸手直接推开了他:“这里可是大街啊,笨蛋!”
墨诀的眸不由得沉了沉,随后单手插袋的转身,“走吧!”
雪的眉头下一瞬就皱了起来,却没有再说什么,默默的跟了上去。一路上,两人都没有再说话,气氛一时变得有些沉默了起来。随后,雪淡淡的开口,说:“明天我会去趟丹麦,可能短时间不会回来了!”
墨诀的脚步明显的顿了一下,然后继续走着:“嗯,我知道了!”
接下来,又是长长的沉默。
雪看着墨诀的背影,他们在一起五年了,虽然聚少离多,但是他们之间也没有像今晚这样觉得尴尬过。一直以来,他们都没有说明,却该做的还是会做。有时候他自己也会忍不住的在想,这样的关系还能持续多久?
墨诀是他第一个真正接触的人,又是一个男人。起初他还会迷茫,可是慢慢的就变成了一种习惯。但是墨诀不一样,在跟男人之前他一直喜欢的都是女人,这一点他也是后来才在不经意的情况下知道的。
从那以后,他就开始变得奇怪了。
来到墨诀的公寓,雪站在门口犹豫了下,最后开口:“我想,我还是回去好了!”
墨诀脱外套的手停了下来,然后他回头,目光清淡的看着他:“放心吧,今晚都什么都不会做的。现在太晚了,就先住一晚吧!”说着,他直接走近了浴室。
雪并没有因为墨诀的话而安心,反而越加的不安了起来。他真的,越来越看不懂他了!
这时,门铃突然响了起来。雪警惕的透过猫眼看了一眼,随后愣住了。打开门,一个漂亮得几乎妖艳的金发女人直接走了进来,眼神搜索着墨诀的身影,还一边问着雪:“你是谁?诀呢?”
诀?
雪的心突然莫名的痛了一下,别开脸,说:“他在浴室!”
女人对着雪淡淡的笑了笑:“谢谢了!”接着,女人一副完全没有要走的意思,从冰箱里拿出一贯啤酒拧开了喝了起来。
看着女人熟悉的样子,雪突然觉得突然找不到理由再留下来了。匆忙的说了句先走了,然后逃一般的离开了公寓。
墨诀从浴室出来诶呀看到雪的影子,最后不悦的看着沙发上的女人,问:“他呢?”
“哦,他说他先走了!”女人将啤酒放下,接着开口:“对了,老大……”
女人的话还没有说完,就看见墨诀随手拿着一件外套就跑了出去。
默默的走在大街上,雪的心情简直糟糕透了。一个大男人,却有着少女般的情怀又是怎么回事?再说,这一天的到来他早就有觉悟了,不是吗?
难怪,他从一开始每天一个电话到后来的一个星期,最后是一个月。原来,他已经不再需要他了!
脚步顿了下来,雪捂着脸,泪水不由得就从指缝中落了下来。然后,他就笑开了,笑自己的不知所谓!
肩膀,突然多了一只手,还不等他转身就被紧紧的抱在了怀里。感受到那股熟悉的味道,雪的眼眸沉得更厉害了。
“雪,因为你从来没有说过喜欢,所以我真的好不安!”
墨诀低沉的声音在雪的耳边呢喃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