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看到他的性器,根本不太敢,但脑子里却已经有了模糊的轮廓。
颜色、尺寸、热度……真是令她面红耳赤,浑然不觉,他的手已经绕到前面,包裹住自己的下体。
少女的大yīn_chún格外饱满,紧紧地夹住yīn_dào,仿佛昭示着一种没有被进入过的纯真。
万幸,她跟他面前没有镜子。
硕大粗硬的东西抵进了她腿间,那火烙般的触感让她头发发麻,整个人更是忍不住瑟缩。
“别怕,它不会顶坏你……”他吻着她的脖颈,一只手牢牢控制住她纤细的腰肢。
宋来烟摇摇晃晃地看向自己身下,双腿之间夹着的,是哥哥的性器,那根东西就抵在自己的yīn_dào外面,沿着两片yīn_chún夹出来的肉隙上下滑动。
她紊乱地喘息,仰着脖子闭上眼,在想他的体液肯定沾到了自己那上面。
一股腥味幽微地散出来,已经分不清是她的还是他的。
她的月经已到尾声,但还是有一点弥留,怕把他弄脏,她收着小腹憋紧,结果却导致,快感好像更强烈了。其实她还不懂什么是快感,只知道那种热热麻麻,快乐和痛楚交织的感觉,或许就叫做爱。
她用力咬着唇,含在嘴里的衣角,洇湿了一小片痕迹。
他拨开她汗湿的发丝,从侧面亲吻她脸颊,低声喑哑,“烟火,叫给我听。”
“啊……”拖长的呻吟从她张开的双唇里溢出,身体跟随他的顶弄而不断摆动、摇晃。 ?
她大脑一片空白,只能缺氧般地轻喘着,感受抵在自己腿心的那根东西越来越快地抽动,顶部的蓓蕾时不时被他顶到,她从身体深处激起一股猛烈的颤栗,腴嫩的蜜腔跟随这股战栗泛出美妙的涟漪,由外而内地层层收缩,黏湿的液体被挤得溢出穴口。
坚硬膨胀的性器,偶尔会顶出去,她有一瞬看到了那柱身的头部。
好深的颜色,好大的尺度。
她不敢再看,羞耻感禁忌感不断上涌,下体很快湿透,而她的呻吟和娇喘,也一声比一声急促。
温热的ài_yè,涌出没有被进入过的穴口,裹在那滚烫的柱身上,滴下去或顺着她紧绷的大腿淌下,混合着少许经血,在白皙的肌肤上拖出一道淡红又晶亮的痕迹。
就像,被破了处。
他泄出来的那瞬间,她狠狠哆嗦了一下就像被烫到。
他拿纸擦干,她小心翼翼地瞥去一眼,真的才一眼,就被他一手捂住眼睛。
“别看,会吓到你。”
其实,她已经看到了,至少是那根东西的头部。
回想起刚刚那个画面,似乎也没有令她多么恐惧。
因为,那根东西是他,好像就没有那么可怕了。
内裤拉上去后,ài_yè经血全数沾上,黏哒哒不太舒服,她把手探下去拨拉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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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宋来烟坐在副驾总时不时挪动一下臀部,偶尔的,她还把手探下去,小幅度地扯扯裙子。
好在这是特殊时期,哪怕苏佩晴问起,她也能坦然回答,“不透气,有点黏在皮肤上。”
“这时候你就多注意卫生,要勤换勤洗,万一感染什么细菌,可是会落下病根子的。”
“嗯。”她乖巧地点头。
“莫燃今晚也回去吗?但刚刚好像没看到他。”
坐在前面开车的继父听到妻子问出这句后,稍稍抬头转眸,从后视镜里看着宋来烟,等待着她的答复。
“不太清楚,可能不回吧。”
苏佩晴斜睨女儿一眼,“你跟他不是关系不错么,怎么会不知道?”
宋来烟抬起小脸,神情有点无辜,“是妈妈你让我离他远点,我照做了呀。”
苏佩晴笑了笑,“你还挺听话。”
“我什么时候不听话?”
这个话题到此为止,苏佩晴没察觉任何端倪。
“有一盒黑森林布丁,专门留给你的,要吃吗?”
甜品控的小烟儿一听这话,一对大眼睛弯成月牙,“淋了蓝莓酱?”
“当然,我还不清楚你的喜好?”
“哇!妈妈你对我太好了。”
“哼,这时候嘴就倍儿甜。”
宋来烟这边很接地气,只要不提及她早逝的父亲,她就跟大多数平凡且幸福的孩子无异,继父李彦伟也对她挺好,完全将她当做自己的女儿。毕竟,莫燃这个儿子没能给他做父亲的骄傲感,现在有了新的家庭,他终于找到身为父亲的存在感。今晚也是他主动提出,一块接女儿回家。原打算莫燃也在,那样就是一家四口。
相较之下,莫宅虽金雕玉砌但没什么人气,莫燃并不喜欢这里,有时候宁可住在市中心的电梯房。
她是鲜活的,迷人的,干净的,温暖的,但是拿来形容他的词,却每一个都截然相反。所以莫燃从不奢望能得到她,根本配不上。但他还是无法控制自己想要靠近她,引以为傲的清醒和理智,在她的主动下根本不堪一击,妄想近一点再近一点,或许就能亲密无间?
黑白钢琴被酒红色的天鹅绒覆盖,多像她藏在衣服下的白皙身躯。他十指缓缓扣住,慢慢拽下来,仿佛在脱掉她的衣服,纯洁无瑕的女体一点点暴露在他眼前。
他闭上眼,脑海里浮现她在自己怀里的模样。
殷红微湿的唇,含湿了衬衣的下摆,来不及吞咽的液体从她口腔里洇出来。校服裙子堆在纤细的腰间,内裤褪到腿根,圆鼓鼓的三角地